江湖奇侠传 江湖奇俠傳 第34集 推勘无果廉亲王白费心机 升殿压位护君花徒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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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请明珠格格入府,以十二个翡翠雕成的娃娃送之,想买动明珠说当日圣祖是嫌弃胤禛而用手中念珠摔他,明珠拒绝。于是胤禩派人在明珠归途袭击,所幸被兆同救下。玉坠子对丝丝说出胤禩想利用起居注馆来为难胤禛,丝丝虽然担心胤禛也无可奈何。胤禛探视受惊的明珠格格,不齿愤恨胤禩行为。
天明,胤禛如期赴日讲起居 ... 注馆行推勘之事。在起居注馆内悬挂的“日月经天”匾额下,监笔王掞跪着向胤禛说道:“臣忝为起居注监笔,对于月之十一、十二、十三日之圣祖起居言行,因未能奉召伺驾于一旁,至尔底蕴空乏无以为注,万恳皇上就有关诸项一一垂示,臣等加载档案传史于后世,不敬之情,诚惶诚恐。”胤禛淡然:“禛奉旨承嗣,至今尚未登基,现在坐在这里听勘仍是雍亲王身份,各位不必以皇上视我,也不必诚惶诚恐,有什么闹不清楚的尽管问,凡是本藩在场的或是知情的,一概据实以告。”王掞因此俯首:“王爷恩典,王爷恩典。请问王爷于十日入斋宫之前,圣祖皇帝可有交代啊?”胤禛答:“斋戒沐浴,静心礼佛,奉召入觐,例免请安。”王掞再问:“既有圣祖交代,奉召入觐,例免请安,十日可曾离开斋宫?”胤禛道:“十一日巳时圣祖病危,本藩应召而至畅春园。”王掞问:“可有机会亲近圣祖?”胤禛答曰:“圣祖单宣弘历入觐,本藩未得亲近。”王掞问道:“王爷于何时返回斋宫?”胤禛回答:“未时左右。”王掞问:“当晚王爷可听说圣祖有任何赐谕与作为?”胤禛答:“本藩回宫后一心念佛,畅春动静未有听闻。”王掞问胤禛:“十二日王爷如何再去畅春园?”胤禛道:“病危奉召。”王掞又问:“什么时辰亲近圣祖?”胤禛道:“午时左右。”王掞问:“圣祖如何接见?”胤禛答:“圣祖卧于床上无力起身。”王掞问:“圣容如何啊?”胤禛神色略显黯然道:“面颊憔悴,目有泪痕。”王掞继续问道:“圣祖于王爷可有开示?”胤禛念及前事:“圣祖一时感怀说……”(康熙对胤禛言:“三代之事,不可全信,但是自秦以来一千九百六十余年,称帝而有立年号的二百一十一人,我玄烨在位的时间最长,我已经够骄傲够满意的了……”)王掞问道:“除此之外,圣祖尚有开示否?”胤禛眼视手中念珠说道:“圣祖吟诗七字,‘沙秽明珠草凌芳’”王掞似有不解:“不知圣祖此七字所指何意?”胤禛言之:“此七字源出李白古风第三十七
首,诗中颇有一些含意。”胤禛忆起丝丝在斋宫的解释,借以回答起居注馆诸翰林。此时起居注馆外的胤禩和马齐很是自信这个安排,以为得计。日讲起居注馆内,王掞还在问:“听起来这‘而我竟何辜,远身金殿旁’的确心有所指,关键是这个‘我’字,指的是哪位啊?”胤禛手持念珠答道:“诗中既提到‘群沙秽明珠,众草凌孤芳’,而圣祖又把世祖所传念珠赏赐于本藩,这个‘我’字当然指的是本藩了。”王掞表示同意,问:“圣祖口念七字,确与世祖所遗念珠有关,请问王爷这串念珠是如何见赐?”胤禛对曰:“当时圣祖取下念珠要本藩接取,本藩以为传珠之举,寓有天心默定神器攸归之意,兹事体大不便轻受,一时之间,态度犹豫,圣祖不以为然,便说……”胤禛将当日情形述说。王掞仍问道:“可是有人传话出来并非如此啊。”胤禛并不理会,只言道:“本藩所说皆是实情,他人附会不予置议。”王掞还是不舍说道:“事关圣祖言行,臣不得不力求其详啊!”胤禛说道:“更要力求其准,如有传闻必须举证以辩。”王掞问胤禛:“禟贝勒爷于寝宫门口看见圣祖怒容满面,对王爷以此念珠掷而击之,此证何如?”胤禛言道:“当时于门口目睹经过者,除禟贝勒之外尚有明珠格格,监笔大人何不请明珠格格来此一勘,谅于掷珠之外别有斩获。”王掞回身对诸翰林说:“这事儿照王爷吩咐办。”馆外的八阿哥廉亲王胤禩拿出一张纸递给马齐,交待他传给王掞照此盘问胤禛。王掞向胤禛问道:“十三日王爷如何往畅春园?”胤禛答之:“祭天司礼,突奉召唤。”王掞问:“何时入觐?”胤禛说道:“巳时左右。”王掞再问:“可有同行?”胤禛回答:“胤祉、胤祺、胤禟、胤袼、胤禄、胤礼、马齐、张廷玉、阿灵阿等一皆同行。”王掞问:“入觐之后可得亲近?”胤禛答曰:“甫一入觐,即蒙宣诏谢恩。”王掞问之:“所宣何诏?”胤禛说道:“圣祖诏曰:‘皇四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即皇帝位。’”王掞又问:“此诏系口诏抑或笔诏?”胤禛答之:“口传之诏。”王掞问道:“可有其它笔诏?”胤禛言:“因事出突然,当日未见其它笔诏,至十五日始于南书房寻得满文诏,于十六日公布诏本。”王掞问胤禛:“不知此诏系何时写成?”胤禛目视王掞,颇有不悦:“成诏之日当在圣祖病前,如此重大文献,不见日讲起居注记载其详,看起来当日圣祖忿而关闭起居注馆,实在是先见之明。”王掞磕头言:“臣等知罪,臣等知罪!”继而说道:“王爷容禀,臣尚有所勘。”胤禛回之:“大人请。”王掞讲:“据云乾清宫所挂正大光明匾后藏有圣祖密诏,纸上写传位十四皇子,经人取下改为传位于四皇子,不知王爷可曾听过此说?”胤禛不屑,言之:“嗯?此说新鲜有
趣。”王掞惊讶胤禛说法。胤禛反问王掞:“本藩问你,你对本藩排行如何称呼?”王掞回答:“称皇四贝勒。”胤禛继续问:“那圣祖对本藩如何称呼?”王掞答:“皇四子胤禛。”胤禛言道:“所谓‘传位十四皇子’,是否应该是‘传位皇十四子’?”王掞答道:“照理如此。”胤禛再问之:“那如果改‘十’为‘于’字,是否即变成‘传位皇于四子’了?你看如何?”王掞老实说道:“似有不通。”胤禛斥之:“什么‘似有不通’,是根本狗屁不通!”王掞唯有不断磕头言:“狗屁不通?狗屁不通啊!”胤禛厉声讲道:“向来诏文之中,对于贝勒贝子,论及排行者必附其名,如原文系传位十四皇子胤禵,汉字以‘十’改成‘于’固属容易,而以‘禵’改‘禛’哪个办得到?你们之中有人办得到吗?!”王掞无言以对。胤禛怒而言之:“有办得到的,一字千金,本藩给白银千斤换此一字!”起居注
馆内诸翰林默然。胤禛斥道:“既有这样的密诏,关系重大,何以只见其汉文不见其满文?汉文以‘十’改‘于’易如反掌,满文之中以‘十’改‘于’是改得像,改得了吗!?难道你等都糊涂到这个地步,不知本朝重要文献,均以满文为准而以汉文为辅的吗?!有道谣言止于智者,你身为监笔竟然拿着谣言推勘,是吃多了皇粮撑得慌吗!?”王掞惶恐不已:“臣愚不可及,罪过罪过啊!”起居注馆中诸翰林都从座位走出下跪磕头,有人递给王掞一信封,被胤禛看到,胤禛对王掞言道:“既有锦囊妙计在手,大人请便。”王掞看纸面露豫色,被胤禛察觉,唤道:“大人,有话不问,交代不了的可是你啊!”王掞再次向胤禛问道:“请问王爷,十一日回斋宫之后,可曾再次离开啊?”胤禛有点奇怪:“这?……这与圣祖起居注何干?”王掞回答:“圣祖前有交代,王爷出宫必待奉诏,若有违背,便是对圣祖而不敬,必须注之日讲,以备咨议。”胤禛简言:“有。”王掞问之:“于何时离开?”胤禛答道:“酉时左右。”王掞问道:“去往何处啊?”胤禛答曰:“回王
府探望妻儿。”王掞向胤禛问:“戌时左右,地保在雍王府附近发现七条血尸,一名道士六名道童,不知此事王爷是否知情?”胤禛想起那一夜自己杀死张丑时景象,说道:“这七人来自廉王府,为首的崆峒道长张明德,身怀妖术作恶多端,被本藩短刀处死。”起居注馆内众翰林闻言交头接耳。胤禛愤怒:“我说的话不够响亮吗?!你们都没听见吗?!张明德是被我一刀毙命的,你们写啊,写下去啊!王掞,你问来问去,不就是要听本藩承认杀
人肇事吗!?”王掞小心翼翼地对胤禛说道:“王爷承嗣大统登基在即,万恳慎言啊!”胤禛勃然大怒:“我说的是日月经天的实话啊!这种话不详之于起居注,难不成那些道听途说的谣言诬语,才是你们要千秋万世传诸史册的吗?!写啊!你们为什么不写呢?照这个推勘之词写了,岂不遂你等所愿而不负胤禩马齐之所托吗!?你们之中有升官的,有加俸的,有领赏的,一笔入册终生受惠,窃为通权达变之仕,何乐而不为呢!?你们知道吗,今天本藩位列亲王,奈何不了你们这支笔,等本藩登基之后位列皇帝,那就由不得你们这只笔了!古往今来,哪一个朝代不修史不改诏,哪一个朝代留下了日月经天的起居注!?你们子孙所见之闻,绝不是今天你们大笔一挥所写之文!可怜你们竟然煞有其事,反反复复推勘查问,要治本藩于一败之涂地,万劫之不复!知道孝庄文皇后吗?我世祖顺治皇帝的皇额娘,知道她怎么改遗诏的吗?孝庄文皇后在世祖遗诏中加上了十四条罪状,把世祖的治国之诏变成了罪己之诏!举凡国治民生,大错小错一股脑儿都推在世祖的头上,天下有这种遗诏吗?世祖是在什么情景之下,落笔写下这种万万年抬不起头来的遗诏呢?!本藩举这个例子是让你们知道,一篇遗诏都能整个改头换面,更何况是一篇起居注!你们助纣为虐,想以一篇起居注出我之丑、坍我之台,岂不是青蛙坐井以眼为天,老鼠窜糠萝一场空欢喜吗!?王掞,你这一记回马枪,紧钉着我追问张明德一案,这显然是受廉王爷的指使,要抖落本藩为人残暴的劣根性。我现在告诉你,张明德在本藩盛京祭祖的路上便埋下了炸药,要谋害于我父子!若不是我福大命大,早已经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了。十一日晚间张明德率道童六名,于王府附近意欲拦截弘历,是我适时赶到,刀毙歹徒!他犯我子,我索他命,这一场官司是打不起来的。廉王爷即使知道是本藩所杀,他也只有在一旁嘀咕几句,不了了之!”胤禛语气缓和:“日讲起居载笔存史,原意甚好,但不应该仅仅载圣祖之笔,载我胤禛之笔,就连廉亲王的夺嫡篡位也应该要载上一笔,不如此何以存史信,何以昭大公?”王掞颌首:“正是,正是。”等在起居注馆外的隆科多、玉坠子和兆同围在一起低声谈论明珠格格之事,兆同将经过告诉隆科多。胤禛手抚念珠道:“禟贝勒在畅春园看见圣祖在盛怒之下,用念珠掷我,可是同时看到的还有明珠格格,她所见是圣祖有意以念珠传我。所以昨天晚上廉王爷以十二个翡翠娃娃贿赂于她,要她出面举证本藩确有窃取神器之意。可是事为明珠格格所拒,所以在明珠格格进宫之途,便有蒙面歹徒多人出其不意追斩格格,若非兆同将军及时赶到,格格今天早晨便没有机会将所遇之险哭诉于本藩了。”此刻王掞已汗湿重衣,胤禛将一碗茶端给
王掞,轻声言之:“老人家喝口茶吧,真金不怕火,松柏何惧寒。”王掞接茶碗之手颤抖不止。起居注馆外,隆科多出言暗讽准备看胤禛热闹的胤禩马齐,却见胤禛面无异色坦然步出,登舆离去。胤禩马齐感觉事机不遂。众翰林恭送胤禛走后回到起居注馆内发现王掞服毒自尽,王掞断气之前但言:“感念雍王爷一向知遇之情,而有子不肖,又受了廉王爷五百两银子啊,两难之间只有追随圣祖于地下,孰是孰非恕老汉不相闻问了……”
胤禛与隆科多议论胤禵将有何作为,隆科多要胤禛提防胤禵会联合仁寿皇太后及胤禩行众人不意之举,胤禛请隆科多帮忙劝顺德妃,隆科多婉推表示对太后无法,还要胤禛自己多去安抚。佛抱来见太后告知明珠格格遇袭之事,请太后留心遭人暗算。太后感谢佛抱关心,悬念胤禵,指责胤禛无用以至宫事纷乱。胤禛来见,太后埋怨他分封诸人,唯独没有胤禵。胤禛言诸贝勒在自己改元之时俱将“胤”换作“允”字,“胤禵”应为“允禵”。太后惊于胤禛之独,只说到时允禵会来向你磕头见礼的。胤禛却直指允禵乃是擅离军务“带罪之臣不容列名奏贺”,太后惊怒要胤禛记住兄弟之份。胤禛让太后去问廉亲王,允禵行止究竟欲往何为,并冷语:叛国谋反者论罪当斩!太后气愤对佛抱说:伸向永和宫的刀一柄是廉亲王,另一柄即为眼前之雍正皇帝!
梁九公带苏培盛见玉坠子以侍奉胤禛,玉坠子说今后胤禛办公之所将从乾清宫迁往养心殿。隆科多担心允禵会有不轨企图,请允祥邀丝丝佛抱在高处防备,丝丝佛抱应诺前往,分持太祖所传“青锋”、“雪影”双剑在养心殿保护胤禛圣驾安全。胤禛换装上殿,丝丝更恭祝胤禛为君与万民“同心山变玉,协力土成金”,胤禛欣然受贺。大位搬至,玉坠子请胤禛升殿压祸,胤禛反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要最重的“民”来压位。佛抱推丝丝,丝丝不肯,怕因此天下动荡要归罪于民,众人唯有请胤禛自己升殿压祸。忽闻禀报侍卫发现允禵在景运门附近,未待胤禛示下,丝丝佛抱横剑立于胤禛之前。 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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