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极端间碰撞出的友谊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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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痪贵族与健全穷人互相救赎的故事。德瑞斯的不同情点亮了菲利普瘫痪的身体与内心,或许不同情是残疾人最渴望被接受的态度。就像史铁生说余华一样:“也只有余华,没把我当残疾人,也没把我当人。”德瑞斯时常忘记菲利普的瘫痪,给他递手机,在他接电话时,忘记拿下他嘴上的笔。或许正是这些举动,让菲利普觉得自己和旁人无二。德瑞斯虽然是社会底层的人,但他不自卑,不会因为阶级而害怕菲利普的“权贵”,菲利普反而仿佛成为了他手中的玩具。会去挑战、去取笑流行于权贵人士间所谓的“高雅”,嘲笑一棵树唱歌,鄙夷不能跳舞的音乐,对自己创作的画作超级自信。也正是他对阶级的不畏惧,才能打破菲利普内心竖起的高墙,甚至以一些有些许粗暴的力度,生拉硬拽的将菲利普拖出灰暗的世界。
菲利普是有慧眼的,第一次面试德瑞斯便看中了这个与众不同不屑一切的青年,在试用期对德瑞斯的一些“冒犯”可以说是宠溺了。也很佩服菲利普,即使从小接受着贵族的文化熏陶,却没有高高在上 的姿态,胡很平等的与德瑞斯相处,倾听德瑞斯的想法,接纳德瑞斯的建议,认同德瑞斯德思想。
两者的阶级是两个极端,菲利普是德瑞斯生活的依附,德瑞斯的内心也依附着菲利普,两者的友谊就在这不太稳定的关系上茁壮成长。菲利普通过德瑞斯获得了自我肯定,德瑞斯也通过菲利普习得了知识。两者的关系是如此健康,彼此救赎,让各自的生活都有了向前一大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