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祈祷是仪式,礼物是牺牲,蟑螂是礼仪,在亚历山大50岁生日时,这一切组成了仪式的世界,他们都在“确定”的世界里丧失了可能性,而亚历山大给儿子说起僧侣的故事,分明是在寻找“另外的事”,在仪式不断出现时,“另外的事”也开始凸显出来。对仪式这一确定的事的质疑,在某种程度上对上帝逻各斯的质疑,而对上帝的质疑必将会产生对人本身的思考,亚历山大在遇见奥托的时候,谈起了尼采《永恒回归》中的“白痴”,“我们在那里生活,忍受痛苦是因为我们有希望,等待着什么又让我们失望,死亡复活,忘掉过去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这个“白痴”的意义就是打破旧秩序创造新世界,奥托显然对这个“白痴”的到来给予了某种信心,但是对于亚历山大而言,不相信上帝的仪式能产生奇迹,也不相信人的创造能改变世界,甚至他对人类的所为创造历史充满了否定:“人总是疲于奔命,防范着别人,防范着他周围的大自然。他总是强迫大自然,由此导致了一种建立在暴力、强权、恐惧和依附之上的文明。所有被人们称为技术进步的东西一向只用于生产一种标准的起居设备和发明武器以保卫权力。人们象野蛮人那样生活,使用显微镜可以象用捣锤那样……”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