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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惊悚的在于,一直都是鬼赢了,人是斗不过鬼的(你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是玩不过那些玩权术的)。分辨一件事,你不能靠猜,你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还有一种灰,当你还在努力分辨黑和白的时候,灰早就已经渗入了进来,而你根本察觉不到。
第一诫: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这既是维护安全的谎言,同样也是维护利益的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