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女图”导演的“弯恋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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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烧女图”导演瑟琳·席安玛(Céline Sciamma)的早期作品,从中可以一窥导演日后的风格:擅长通过镜头展现女性之美,对影片视觉效果的风格化呈现,对女性心理和情感状况的精妙把握。
“欲望在这里产生,秘密被揭露。”与导演的成熟之作不同,影片充满了青春期探索的欲望气息。泳池是一个充满女性气质的湿润空间,也是花样游泳的表演场所。导演选择这项特定的运动有其深意,她认为这是一项极具女性气质的运动,运动员被要求既能战斗又能引诱:「在水面上越是看起来轻松的动作,在水下越是需要付出努力。」这正是片中女主之一——花样游泳队队长弗洛利亚那——的处境。
台译名为《爱上坏女孩》,其中“坏女孩”的饰演者是阿黛拉·哈内尔。阿黛拉在国内作为“烧女图”的女主为人熟知。在影片外,她与导演席安玛是前伴侣关系,曾在颁奖典礼上公开出柜,也曾因波兰斯基获奖而愤然离席,堪称法国电影行业女性主义的代表人物。在本片中,观众可以一睹她少女时期的不同魅力:作为花样游泳队队长、作为欲望对象,同时与男性和女性纠缠不清。
本片对白不多,但对青春期女性心理的把握相当到位。女孩之间的亲密或紧张关系、性别麻烦带来的苦恼、青春期的欲望和迷恋、追求欲望对象过程的心酸交织在一起。女主角玛丽对弗洛利亚那萌生欲望后不断试图接近她,为她和男性调情打掩护、倾听男性给她带来的烦恼和虚荣,而弗洛利亚那也默许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当我们坠入爱河,章鱼是我们内心伸展的八条长臂。”片名直译为“章鱼的诞生”,章鱼是嫉妒和欲望的象征。欲望无法避免,欲望无法满足,人们追逐欲望对象的过程实际上指向追逐行为本身。这是一个典型的青春期探索故事,其中涉及一段执著的关系。换句话说,弯恋直故事。
“对我而言,同性恋是一段旅程,而不是一个主题。”导演的观念通过片中女性之间的交往、青春期的迷惘与探索展现出来:同为女性,谈过心,接过吻,却各自怀揣不同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