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间无缘无由的情欲有形?无形?如何描摹?三部关于情为何物之讨论的作品一部比一部深刻,每一部都清澈反射出它出身的那个文明的层次,身为汉人对大汉之高贵拥有尽无穷之爱,但却不得不承认,在深邃面前,东亚的华夏与其他地区之华夏不挡一击。《石头记/红楼梦》,《鲜花山谷》、《着魔》一部比一部深刻,一部比一部强硬。华夏族作为人间系文明在世俗系统层面的情千折百转,但毫无深度,至少不具备时空深度,而南雅利安在时空思索上独步天下,领衔此次人类文明,但缺乏终究缘起,现代文明即吸收天下而大成的欧洲文明,她已经不再是欧洲文明,是各大文明的集合特别是中心地区,因此在深度的力度上超过其他。
《鲜花山谷》不就是更高级版的红楼梦么,一个贾宝玉貌似空灵通透一生参悟的道理在鲜花山谷中显得浅薄与幼稚,悖论即不被,真即假,空来实存却终究是空,那么空就真的只是空?这就是用生动的画描绘出无形的情,情是什么?是一切!却一切都不是!这才是原始雅利安南下後产生的对宇宙的领悟
隽永,深邃、久远。。。一如当年色戒的灵幻一般,却又高了一层,那林潘不用别的只选角一个举动就证明此《鲜花山谷》吐自他心,他与米莱娜与索曼,本就是一体的一个人幻化出後世的三个人,米莱娜就是乌修娜,而世间发生的也证明了,她与索曼在戏外与家朗和乌修娜一模一样,戏发生在戏外,戏外正是戏内容
大卫尼尔魔幻的人生、传奇的经历,前世的记忆都其实含在她最不起眼的一本小故事,这黑色的魔法,吐蕃的爱情上。(我亦曾翻刻用自己的故事去素描大卫尼尔与纳林潘的《鲜花山谷》)
19世纪,吐蕃西南,海拔5000米的高山上,一支亚洲爱情史诗在反复地留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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