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此文章】文章类型:转载 文章发布时间:2004年12月29日 作者:两天
法国影片《白色婚礼》White Wedding
导演:让-克劳德·布里索 1989年 法国
一个城市:
女孩穿着成人式的黑色皮鞋,在城市中独自生活。档案中,有个当心理医生的父亲和患自杀狂的母亲。
教室的最后,是一个空位。
老师开车经过的时候,女孩正躺在车站的长椅上,面色苍白。有人看见,她在雨中哭泣。
吸毒、酗酒、卖淫……混乱的生活,让身体变得虚弱。每次晕倒后,她就去睡觉,不用看医生,醒来也是一样的。女孩以为,活着就是做些毫无意义的事,然后死去。她有一张很白的脸,可以看到透明的蓝色血管,穿颜色鲜艳的外衣时,纯净得让人砰然心动。
老师有妻子、朋友、学生……但女孩说,他和她一样孤独。他们做爱了,在暗室里,在湛蓝的天空下,在绿色的仙草丛中,在梦到过的地方……
她显得那么朝气蓬勃,开始关心学业,并且进步很快。她想永远和他在一起,远走高飞,到陌生的地方去。甚至可以把自己藏起来,永远不见外人,不和世界接触。只要爱情。
但是,老师退出了。
女孩说,好吧,让我们做最后一次爱。
新学期,女孩身边有了男朋友,每天都是新的。她依然年轻漂亮,依然去上学,笑容灿烂。
此时,老师的生活却变得一团糟。骚扰电话、恐吓信、妻子的书店遭到袭击……他也越来越失态,终于闯到课堂上,把女孩拽走了。
在空荡的教室里,他打了女孩,女孩说爱他。他们就开始做爱,这才是最后一次,也是被很多人看到的一次。第二天,女孩离开了,她母亲真的去见了上帝,老师去了别的地方。
另一个城市:
在这个城市已经一年多了,他还在教书。一天,警察局打来电话,告诉了他一个地址。他问,是在这个城市吗?
女孩安静地躺在房间里,身上是那件亚麻色的连衣裙。上次穿它时,他们就坐在木船里,微风一过,裙角轻轻飞扬。
桌上放着一本书,背面是女孩的字迹,那是他在这个城市中的电话和地址。
有人说,女孩在死前,已经很久不跟别人说话了。她总是晕倒,醒着的时候,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老师顺着那人指的方向走过去,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了自己每天上课的地方……
其他:
十几年后,我看到了这部《白色婚礼》,里面没有一次婚礼。不愿意把它说成是一部描写不伦之恋的电影,我更希望它是关于成长的,虽然直到最后,女孩也没能成长起来。她说过,有些人就像是命运的凶犯,总是遇到同样的悲剧,他们是厄运的玩偶。
她过早地看见了生活的另一面,明白不是上帝让人们受苦,而是人们本来就这样生存。但即使看到再多,她也还是个孩子,对美好念念不忘。老师夸她的时候,我想说,她笑得和十七岁的女孩没有两样。
孤独的人,学会了把爱郁积在心里。喷发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凶猛。以至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怀疑那不是爱情。我在想,那爱里有多少是我们没来得及向父母、朋友、以及周围人表达的。
总有人在成长的路上,中途夭折。真正的青春,也总是一闪而过。女孩可以把她的青春带走,我却不能。就在刚才,想起那个很多年前,和我穿着白袜子在地板上跳远,因为一次好成绩,倒满酒杯的老师时,我竟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老师坐在灰色的天空下,一脸的衰老。他在汹涌的海边观望,我却差点陷落其中。
音乐响起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一首悲歌。
像宽阔的海洋,我正陷落其中--《白色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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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看了一遍布里索的《白色婚礼》,一个17岁的小姑娘爱上了47岁的哲学男老师。所有的惊心动魄都有预谋的埋藏在可调控的平和与冷静之中,疯狂的看上去是如此的不真实的一个故事。让感情归感情,道德归道德;让感性归感性,理性归理性。能弄清楚的事情,一般都不是感情或者感性。一个影评这样写到。深谙朕意。当你对一个人说我爱你的时候,你实际上已经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抄了。当这一切都顺其自然开始的时候,你和对方的命运就都交由台下的观众决定了。还是那句话,一旦让我开始,我将无法停止。
看上去所有的这一类爱情都是始乱终弃的一个结局,疯狂和绝望是故事的脉络程序和最终的命运走向。就像你在大冬天里吃雪糕,尽管有温度的背景和口感刺激,也总有被慢慢化掉的那一刻,剩下的只是一根光秃秃的冰果棍儿。
哲学老师弗朗索瓦和原来的妻子分手,被调到了偏远的敦克尔克(印象里二战时候有一场著名的大撤退就发生在那里)继续教书。警察局打电话,告诉他有个叫玛蒂尔德的女孩在一所他学校附近的公寓里自杀,在一本标明作者为弗朗索瓦的哲学书籍的后面,女孩记下他的电话和地址,墙上留有给他的一句话:弗朗索瓦。这里像宽阔的海洋,我正陷落其中……公寓里的老头告诉弗朗索瓦,这个姑娘来这里很长时间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不出门,没事的时候,就座在窗户那里向外看。弗朗索瓦来到椅子的位置以一个重复的视角向那个方向看去,那正是自己上课的那间教室……
生活里和人性中总有那么一些细微的东西是我们穷尽语言所无法表达和直译的,所以,在某些时刻我们所要做和所能做的只是记录一个过程,选择一个角度,讲述一个故事。让感情归感情,让理性归理性。
我们并不是对醋缺少想象力,而是因为在最初的那个原始体验里边,你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冲动所有的对于味觉的想象力都已经在这个塑造的过程里面被耗尽了。在这个过程里面叠加的所有副词都是苍蝇,所有的形容词都构成的是一个病句。真的。这一切和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有爱除外。
那天晚上看了一遍布里索的《白色婚礼》,一个17岁的小姑娘爱上了47岁的哲学男老师。所有的惊心动魄都有预谋的埋藏在可调控的平和与冷静之中,疯狂的看上去是如此的不真实的一个故事。让感情归感情,道德归道德;让感性归感性,理性归理性。能弄清楚的事情,一般都不是感情或者感性。一个影评这样写到。深谙朕意。当你对一个人说我爱你的时候,你实际上已经是把自己的后路给抄了。当这一切都顺其自然开始的时候,你和对方的命运就都交由台下的观众决定了。还是那句话,一旦让我开始,我将无法停止。
看上去所有的这一类爱情都是始乱终弃的一个结局,疯狂和绝望是故事的脉络程序和最终的命运走向。就像你在大冬天里吃雪糕,尽管有温度的背景和口感刺激,也总有被慢慢化掉的那一刻,剩下的只是一根光秃秃的冰果棍儿。
哲学老师弗朗索瓦和原来的妻子分手,被调到了偏远的敦克尔克(印象里二战时候有一场著名的大撤退就发生在那里)继续教书。警察局打电话,告诉他有个叫玛蒂尔德的女孩在一所他学校附近的公寓里自杀,在一本标明作者为弗朗索瓦的哲学书籍的后面,女孩记下他的电话和地址,墙上留有给他的一句话:弗朗索瓦。这里像宽阔的海洋,我正陷落其中……公寓里的老头告诉弗朗索瓦,这个姑娘来这里很长时间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不出门,没事的时候,就座在窗户那里向外看。弗朗索瓦来到椅子的位置以一个重复的视角向那个方向看去,那正是自己上课的那间教室……
生活里和人性中总有那么一些细微的东西是我们穷尽语言所无法表达和直译的,所以,在某些时刻我们所要做和所能做的只是记录一个过程,选择一个角度,讲述一个故事。让感情归感情,让理性归理性。
我们并不是对醋缺少想象力,而是因为在最初的那个原始体验里边,你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冲动所有的对于味觉的想象力都已经在这个塑造的过程里面被耗尽了。在这个过程里面叠加的所有副词都是苍蝇,所有的形容词都构成的是一个病句。真的。这一切和什么都没有关系,只有爱除外。
十几年后,我看到了这部《白色婚礼》,里面没有一次婚礼。不愿意把它说成是一部描写不伦之恋的电影,我更希望它是关于成长的,虽然直到最后,女孩也没能成长起来。她说过,有些人就像是命运的凶犯,总是遇到同样的悲剧,他们是厄运的玩偶。
她过早地看见了生活的另一面,明白不是上帝让人们受苦,而是人们本来就这样生存。但即使看到再多,她也还是个孩子,对美好念念不忘。老师夸她的时候,我想说,她笑得和十七岁的女孩没有两样。
孤独的人,学会了把爱郁积在心里。喷发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凶猛。以至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怀疑那不是爱情。我在想,那爱里有多少是我们没来得及向父母、朋友、以及周围人表达的。
总有人在成长的路上,中途夭折。真正的青春,也总是一闪而过
当她坐在那张椅子上守望自己的爱情,当她孤独而决绝地写下“这里就是海洋”,她分明是柔弱而坚强的
最后一幕的夕阳,难道他还会有余生吗
Noce blanche :所有人都被潛意識所操縱,這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人就像命運的囚犯,總是遇到同樣的悲劇,是厄運的玩偶。在心理學中,他們是潛意識的囚犯。
在哪有看啊。
古典学派和伯格森认为,潜意识不存在。它可能是唤醒的被压抑的记忆的总和。我个人觉得拉辛的观点很独到,他说,人一旦内心充满激情,他的身体就会着了魔似的被那激情操纵。这股力量来自上帝,也就是佛洛依德所说的潜意识。
上世纪末诞生了佛洛依德,他以医学经验为基础来定义潜意识。潜意识是唤醒的被压抑的记忆的总和,并且有时会以某种(精神病)症状出现。我们都受制于我们未意识到的压力,例如:命运神经官能症。一些人是他们命运的俘虏。他们总是重复同样的经历,就好像他们命该如此。精神分析学家认为这些人是他们潜意识的奴隶。弗洛伊德尝试医治非肉体因素引发的疾病。这些病人是,他们未意识到的压抑的思想和欲望的奴隶。而弗洛伊德将它们唤醒,病人就会意识到这些破损的记忆,并讨论它,于是病的症状就消失了。
现实总是强大的,它强大到可以击碎大部分人的梦想,以至于人们认为生活就应该是现实这样。最近看了法国导演布里索的《甜蜜的复仇》,主人公尽管没能战胜现实,但他们毕竟努力过,他们毕竟不可挽回地相爱过,而这就是所谓的“真实的生活”。
孤独的人爱得更深
这里就是海洋。。。。。。
荒诞却真实
沉痛而欢愉
影评比电影更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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