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堕胎婴儿的小火炉。
对美国观众而言估计很震撼,虽然影片拍的很淡定。
我小时候去学校要路过县医院,我和小伙伴一般走医院后山的小路。随处可见的死婴。有些丢在山脚,有些丢在水塘里。
随处可见。
熟视无睹。
没有人把我的童年写成小说或者诗歌,更不会拍成电影。
小时候,每到赶场天(你们或许叫赶集),医院大门外的献血处排满长队。
随处可见。
熟视无睹。
这不妨碍我的童年记忆是充满阳光和云彩,以及五彩斑斓。
小学5年级的时候,家外面的马路上,早上躺着一个年轻人,大概15.16岁的样子。
躺着。
所有人和马车、车辆都避开。
傍晚了,还躺着。
第二天早上还躺着。
第二天中午还躺着。
第二天傍晚还躺着。
第三天早上,不见了。
我家在单位大院,200米外是县医院。
有小伙伴的父母是医院医生。
他给我炫耀,他家今天又吃胎盘了。
他母亲说,吃胎盘对孩子生长发育很好。
是的,我们都叫他小科学家。
没有人把我的童年写成小说,或者诗篇,更不要说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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