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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看到落日的情景是很有趣的。对赫拉克利特流变之说的功利解读总归会陷入困境,当然对哲人的理念作如是观总归也是无法避免的,再者如果套用此君流变的范式,“清晨-落日”的美就消失殆尽了,而代之以无常的苍凉、被缚的安然。 赫胥黎的演化论也好,达尔文的进化论也好,从物的“终始”角度来思考都是可以从流变中找到根源的,这种追溯完全可以用前苏格拉底时期贤哲们的思想对哲学史的反哺来做注脚。那么接下来我就不客气地将思想变迁、社会变化都套上“流变”了。 伦理学是第一哲学是成立的,但这个成立的伦理学是放进整体的、大写的伦理学的历史中的小写的伦理。城市中穴居的众生的伦理解读可以从黑格尔的法哲学出发,顾准对古希腊城邦制结合马克思主义的探索可以作借鉴。 日月山川是宇宙的造物,建筑是人的造物。日月山川立足混沌这一起源,是参杂理性和非理性的;建筑则是人类理性之流冲刷后留下的,因此可视作理性的堆积。而伦理学能处理的只能是那个堆积物,一者试问用今天的伦理去解决过往的争端有意义吗,二者再问今天的问题都无法解决又何处奢望建构一种伦理学去处理潜在的危机(甚至这种危机都是杞人忧天、痴人说梦)呢? 总而言之,保安大叔的那三个问题不需要加上那么多定语,始终都是“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