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屋的详细详尽解析第一季(六)
这篇剧评可能有剧透
连载,楼主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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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全国教师的罢工,仅持续了近一个月,影响是相当大的。后果严重,局面控制不住了,总统压力也大,坐不住了,对弗兰克当初夸下的海口表现质疑,命琳达前来与弗兰克交涉。
马蒂领导的教师罢工产生的影响也超过弗兰克的预想,对于琳达,弗兰克首先要致谦(这先是一个态度问题。):我承认,没料到会这样(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之大。)。然后话锋再转:时间不能倒转,我们必须坚守阵地(我们还没有全输,坚持就是胜利。)。琳达指出后果的直接伤害:不管我们支持率持续下滑吗(此次事件对我党及总统损伤较大,再不及时处理后果更严重。)?弗兰克自认倒霉:马蒂以前与我合作多年,我以为他会讲理。没想到他会疯狂到发起罢工,也没想到罢工会持那么久(这确是弗兰克的失算。)。琳达表示了质疑:那你就错了两次,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坚守阵地(你居然连续犯错两次,现在怀疑你的判断力,谁知道你坚守阵地的主张是不是又会再错?)?这种质疑弗兰克难以正面化解,只好把当初的政治谈判谋略再提出来:我们为业绩考量和特许学校拨款要挟劳资谈判(答应教师们要了考量和拨款两项,就不能再答应劳资这一条。),我们现在妥协就会一无所有(现在骑虎难下,答应罢工者的要求就彻底输了,政府颜面何存?)。这道理政客们谁都明白,是一种谈判谋略,但现在摆在面前最严重最急迫的是什么?琳达提出关键要点:我们现在要控制损失(如果不答应罢工者的要求,后果发展下去更严重。)。弗兰克摇头:我们不能拆东墙补西墙(最终损伤仍是我们,左右都是失败。)。琳达提出民主党的理念:我们党理应维护教师。弗兰克有点恼怒:你不能两全其美,又要改革,又让教师满意(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琳达两害相权取其轻:(以目前形势而言)我们选择让教师满意。弗兰克闭目摇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答应教师们的要求也晚了,我们还是输。)。琳达既然难以说服弗兰克,最后只好把总统搬出来:实话跟你说总统想修改法案(这是总统的意思,总统要妥协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改(总统主意已定,不再信任你了。)。两人唇枪舌战,互不相让,陈述理由都切中要害。底牌已经揭开,事到最后关头,弗兰克只能吹最后一张牛皮了:如果我能结束罢工,并保留法案全部条款,你能不能说这比认输更好?如果真能这样两全其美,让政府方完胜当然最好,琳达当然赞同,问题是你弗兰克有这种本事吗(早有这种本事何必让罢工持续近一月?)?弗兰克牛皮吹到底,最后要价:再信我一星期,到时罢工没结束我就改法案。琳达也不愿政府威望受损,被弗兰克的牛皮诱倒了,最后就让弗兰克再试试吧。
弗兰克出门后旁白了此次事件处理的绝对严重性:胜则名扬天下,败则一文不名。事态相当严重。
点评:此次罢工已将弗兰克逼入绝境,如果不能胜,那么他谋划了五个月的心血(得到总统青睐)全都白费,他在总统心中就一文不值,要想在总统手中升迁(当副总统)也就难了,等于仕途结束。一周的时间紧迫,现在要出奇计方能胜,什么奇计?就是后面弗兰克自编自导自演的贼喊做贼的好戏。当然这才是第一计。相对双方实力,马蒂兵力充足(教师罢工队伍庞大),出师有名(要求劳资是正当理由),是占绝对优势的一方,但他并非足智多谋之士,较之与弗兰克则计谋远逊。但马蒂一根筋,不需要出任何奇策取胜,只认罢工到底就能胜利的一条死理,弗兰克数出奇计(砖头事件,言辞攻击,电台争辨,学生之死等)对马蒂而言均是耀眼花招,不是致命之伤,不能让马蒂最终解除罢工,最终弗兰克用了非正道手段,利用马蒂暴躁的脾气险胜。
司机保镖密查姆看见克莱尔含笑下阶走来,以为弗兰克有事相召,连忙下车相询。原来是女主人来邀请入室喝杯咖啡(当然是弗兰克授意的,将密查姆诱入室中,道格才有机会在外面掷砖。同时也让密查姆作个人证。),密查姆不知是计,也难以推辞,倒底经验不足,原则性不强,也就擅离职守,跟进屋里来了。克莱尔递上咖啡,常规性问了一些密查姆的既往工作史,简单问罢,弗兰克要出门用车找博奇商议政务,此时玻璃碎响,发生掷砖事件。密查姆反应也快,拔枪追出门外,依稀看到肇事者在逃,警告一声再开了一枪。(开枪此举大违弗兰克本意,弗兰克也没料到密查姆会开枪,万一打中肇事者,发现是道格所为,弗兰克贼喊做贼的把戏就彻底穿帮了,那样就起不到栽赃马蒂的作用了。)同时密查姆也发现车胎的螺丝被卸,连忙手机向上司保安头头汇报。保安头目到达现场,向弗兰克承诺多派人手加强保安工作。此时弗兰克对密查姆大为不满,准备牺牲这个棋子,质疑:为什么保护我的没有一个是你最好的手下。头目保证:他会受处罚。弗兰克对开枪事件恼火(万一打中道格,后果相当严重。):他在居民区开枪,炒了他。雇主不满意头目也只好照办了:我们会进行彻底调查。克莱尔此时思念起以前的司机保镖克蒂夫。头目告知:史蒂夫现在已是患了前苹果总裁史蒂夫乔布斯(居然同名同病)的绝症。克莱尔心生怜悯,想去尽尽人事。头目转身训斥密查姆,缴枪收徽,暂时停职。
头条网老大与佐伊酒吧闲聊,谈到以后头条网的可能结局,佐伊对以后自己要走的路还没有详细规划。此时弗兰克来电,指示佐伊尽快关于掷砖事件发表新闻,并用这句“免得被我邻居占了先机”催促佐伊(如果你不赶快发表,就会被我邻居先发表这篇新闻了。),以此栽赃给马蒂。
掷砖事件发生后,弗兰克及时作出反应,要尽快选择合适的词语反咬马蒂一口,矛头要直对准马蒂。智囊道格反复措词,均不得要领,此时克莱尔路过,提醒了一个极具杀伤力的攻击台词:无组织罢工。
点评:“无组织罢工”极具杀伤力,短短几个词,就会让马蒂的罢工陷入被动。一:“无组织”一词质疑马蒂的领导能力,不能有效约束下属,则可暗示掷砖事件确为马蒂所为。二:“无组织”具有非法性,不合法的事件易引起广大民众反感,使罢工处于孤立状态,也就难以持续。三:危害最大的,无组织的活动最后易引发社会暴乱,不稳定因素影响社会安定和谐。这一招就可以让舆论导向偏向弗兰克这一方,弗兰克这一计虽毒,但马蒂不为所动,不变应万变,无招胜有招,管你弗兰克如何去折腾,马蒂还是一个劲地罢工,什么都不管,死抓住罢工不放。这种死缠烂打,“乱棍打死老师傅”不按套路出牌招数是让弗兰克无可奈何。
罢工虽说是弗兰克与马蒂之争,其实背后却是政府党派与工会教师之战。弗兰克此招“无组织劳工”一出,党内纷纷响应支持,电台第一位(此人不知是何方神圣,但在博奇,乌麦克之前第一个出场,身份应该不低)首发抨击:掷砖事件,工会领袖必须受谴责(矛头直指工会首脑,坐实罪名。)。第二位众议长博奇发表声明:高层议员增加安保,强烈建议马蒂管好他的人(暗指马蒂无领导才能,致使手下擅自做出此等劣行。)。第三位新任党首乌麦克首次出镜:无论马蒂是否主使,应少花功夫打花枪,以免无组织劳工发展成有组织犯罪(无组织无纪律的后果严重。)。这三条均可使民众潜意识中增强对马蒂领导罢工的反感,舆论面则会偏向政府一方。弗兰克这一手玩得够狠的!这下轮到马蒂方坐不住了。但马蒂本人的策略是不变应万变,对此招不理睬以时间来淡化处理,两大助手之一络腮胡不以为然:上电视解释,本人憎恨暴力,该负责的是国会(借力打力的招数)。马蒂其实害怕与弗兰克面对面舌战,诡称:不想自贬到弗兰在的档次(你就一说客,身价怎能与国会议员相比?)。另一助手金发妹解释目前处境:要解决砖头的事,否则人们注意力都被转移了(此事不解决,人们不会支持我们罢工。)。马蒂还是坚持己见:故事传一圈就没了。络腮胡持反对意见:投砖事件越来越受瞩目。金发妹帮腔:罢工支持率正在下降(正因为弗兰克的毒招才导致这种后果,必须尽快化解。)。马蒂仍不为所动,强辨:总统支持率不也是吗?络腮胡对这种草包语仰天叹息(正是马蒂心存侥幸,不做为,才导致事态发展严重。)。金发妹分析两种支持率在时间上的区别:他还能继续执掌白宫三年,我们可拖不起三个星期了(总统支持率下降但还有三年任期,我们教师要养家糊口,没钱支撑那么久。)。马蒂把“事前诸葛亮”的话提出:我鼓动罢工之前时说过这是场持久战,拖穷了也得继续,掷砖事件我可不能不清不楚的认了(立场强硬,不顾后果了。)。络腮胡继续反驳:话是没错,但要是输了公关,谁都没好处(输了舆论,我们就赢不了。)。马蒂死不改变战术策略:弗兰克想迫使我们采取防守(现在马蒂不理睬的招数比防守更差。),要是我错了,我们再做定夺。(说到底马蒂自以为是,仍不肯接受雌雄助手的正确建议,也不想想弗兰克是何许样人,他的毒谋岂是你这样以静制动就能化解的?)二助对这种言论相视叹息,毕竟马蒂是罢工领袖,大主意要他说了算。马蒂也要安抚二助,说出象弗兰克对琳达的承诺话:但我想再坚持一两天好吗。(从后继发展看,此次马蒂决策错误,致使舆论未如马蒂所料,不是逐步平息而是越演越烈,最终马蒂按络腮胡意见,进行电台辨论才化解危机。)
自从发生掷砖事件,克莱尔可不能象以往那样跑步上班了,保镖陪护,专车接送。公司门前克莱尔见到一老丐坐在门口,不禁心生异样。(怜悯与嫌弃,是哪种感情呢?)
亚当出于关心向克莱尔打来慰问电话,原来是在新闻中看到投砖事件。展示了两人藕断丝连的感情。
如今的弗兰克也要有两位保安的保护才能上班,国会中遇到了罗素,戒酒一月后的罗素向弗兰克提出竞选州长的意愿要求,弗兰克见罗素堕入彀中,不禁心头窃喜,当然表面上还是要鼓励一番。
史蒂夫毕竟当了弗夫妇御用司机八年,不幸生了绝症,克莱尔也要聊尽人事,前来探望一番。史蒂夫见到心中女神来探视,心情大好,克莱尔常规套话问候已毕,顺带一句谎话:弗兰克在为你祈福。史蒂夫跟随弗兰克多年,多少知道点弗兰克的行事作风(第一集中开头就揭示弗兰克杀狗作风:对无用之物毫不怜悯。如今身患重病的史蒂夫正是此种无用之物。),婉言揭穿谎言:我从没见过他祈祷。克莱尔有点尴尬,圆谎也圆不过来了:你见过我们上教堂啊。简单探视话也没多说几句,克莱尔向克太太又招乎了几句,未再多作停留就离去了。
道格找来了外观象真砖的泡沫砖,弗兰克以此假砖心生毒计,可以使马蒂再陷被动深渊。
弗马双方的支持者在工会总部门口对骂抗议,警察分别拦住维持秩序。马蒂在三名助手跟随下向本方支持者跷大拇指示意,刚到门口,弗方支持者泡沫砖飞来(弗兰克的授意),马蒂等四人以为是真砖砸来,惊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双方支持者开打,群殴,场面混乱。惊魂未定的马蒂逃入办公室,雌雄二助向马蒂施压,强调目前事态发展极为严重,再不正视对待罢工就要输了。马蒂也绕不过这道弯了,不能消极对待投砖事件了,只好答应二助的建议:拿出决定性的举动结束这一切。金发妹再次提到:CNN(电台辩论),面对面……。马蒂提到最畏惧的一点:弗兰克是辩论好手(马蒂之前之所以不答应二助关于电台辩论的要求,就是怕辩不过弗兰克。)。络腮胡鼓励:强势点,直接就砖的事与他对质(对质是正面化解弗兰克此次就砖攻击。)。马蒂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与弗兰克面对面来场PK单挑:但我要充分准备,想模拟下提问。
点评:论口才马蒂的确不是弗兰克的对手,但这次罢工事件确为政府违约理亏,凭这条马蒂就可占住辩论上风。马蒂自知口才不佳,所以要充分备战,而弗兰克自知口才远胜马蒂,难免骄傲轻敌,未作充分准备,一个有备,一个骄敌,胜负易也。也是弗兰克第一次惨败,为此被总统而问责,差点彻底输了这场罢工之战。
当夜弗兰克要迎战马蒂,打领带时有些心烦意乱(如果很自信应该是精神饱满地打好一根领带照镜子),克莱尔建议换领带,并为老公上妆粉,弗兰克还是自信地说出:我觉得我很轻易就能了解他。并提到罗素竞选州长的事,希望老妻为罗素筹备一篇法案。克莱尔对这种法案态度不是很积极,反问老公:杜兰特还欠我们人情吗?弗兰克回应:他们这辈子都欠你的。(弗兰克对杜兰特有推举之功,这种升官的大的人情至今未还。)克莱尔提出自己公司的麻烦(某种意义上也是夫妻间的交易,克莱尔筹备法案,弗兰克解决滤水器问题。):我们的滤水器卡在苏丹海关那里。弗兰克答应找杜兰特替老妻解决。
电台辩论大赛:弗兰克PK马蒂。
马蒂酒店抗议,投砖事件已先输了两场,这一场再输的话,罢工就难以为继了。赛前二人友好性地握手,下面开打,弗兰克先发致人:浪费纳税人20亿美元。(此语先将罢工行为认定是耗资行为,激发民众的恶感。)马蒂也狡猾,急忙打断弗兰克挑唆民众行为的招数,并将后果转移到政府头上:国会真该感到羞愧啊(国会是导致此次罢工的恶因,根源在在国会身上。)。弗兰克跟上:国会强迫教师罢工了吗?(还不是你们自个惹事的吗?与国会何干?)马蒂直接揭发弗兰克的恶行:你拿教师的集体谈判权(劳资谈判)相要挟,你威胁他们的工作保障,威胁到他们的生计,当然是你迫使他们起来罢工的。(马蒂这句是罢工的起因,也是博取民众同情的理由。) 这一句弗兰克也难以用正面的理由化解,主动攻击是弗兰克的一惯套路,被动防守挨打的解释性回答不是弗兰克的风格。他不会就马蒂这句作解释,(比如诉苦政府的难处,教师工作要求的难以协调等。)而是话风转向,转移民众视线,反向攻击:那也是我们迫使他们朝人家房子里投砖块吗?马蒂毕竟事先经过演练,与二助模拟过弗兰克可能会如何出话招,尤其是这句投砖问语攻击,自然是在意料之中,也就能胸有成竹地化解:你明明知道完全没有证据证明投砖事件与罢工有任何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说明砖头是我们教师扔的?你捉住扔砖的人了吗?),我想借此机会公开声明,我们绝对谴责任何暴力和恐吓行为。(对着电视镜头义正辞严,这是络腮胡助手的对质建议,声明罢工与投砖无关的重要立场,在观众面前以正视听。)弗兰克轻蔑一笑,紧跟连环再攻:你说的不就是你对你的人领导不力吗,你的人缺乏组织,无组织劳工。这句质疑马蒂领导力的台词很有杀伤力,“无组织劳工”一词原创作者是克莱尔,听到这儿的克莱尔也不禁有点得瑟之情。马蒂根本不在乎这句陈词烂调,也不愿与弗兰克作无谓口舌兜圈子:随你继续重复那个词,我想回到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上来,回到国会没有履行承诺上来。(马蒂一句话的中心思想,罢工理由就是政府违约。弗兰克绕了许多圈子,避而不谈,终归不能解答这句话。)弗兰克在民众面前仍不能解答这一句,继续转移话题,临时想到借妻一用:我想要一个道谦……你能直接她的眼睛,告诉她你的手下与投砖事件无关吗?弗兰克这一手够恶心的,明明马蒂与投砖事件无关,还要马蒂道谦担恶名,脾气暴躁的马蒂会上钩吗(如果马蒂不肯道谦,民众对马蒂印象当然就极差。)?谁知马蒂居然不中弗兰克的圈套,能够忍下来,居然“认罪”道谦了:我真的非常报谦……据我所知,我的手下与此事无关。但下面马蒂说了句击中弗兰克死穴的话:你丈夫居然想利用你来羸得国家电视台上的辩论。(虽说疏不间亲,但马蒂这句挑拨弗兰克夫妇关系的话是相当到位,弗兰克是一流的权谋家,绝情绝欲,几乎没有能难倒他的政治难题,但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妻子之情迈不过去,而马蒂取胜之道就是利用这条弱点。)并第三次提出:我们可以回到教育问题上来吗?弗兰克面色大变,乱了方寸,开始语无伦次:U O I 教育……(玩起元音字母的游戏)。听得旁处的弗保镖擦鼻转身,克莱尔掩面,雌雄二助掩嘴偷笑。口才再佳的弗兰克也说不下去了……
点评:我对弗兰克的口才及能力深信不疑,本以为可以看场辩论好戏,看弗兰克如何辩倒马蒂结束罢工,事先回想,就算弗辩胜了,马蒂也不会因为辩论输了而停止罢工,罢工是场利益大战,弗兰克口才再好,也不可能凭片言只语就将罢工消于无形。正如债主向你讨巨欠,你不可能凭几句说词就能将债务全免。但此次辩论结局令人惊呀,也是弗兰克在剧中第一次输了。
弗兰克在电台大失水准的表现,令总统相当失望,攻守双方,攻城的一方失败个七次八次的,还可以再攻,守方失败一次,就是城毁人亡。攻方的马蒂输了好几阵,仍可继续死咬住罢工不放,但弗兰克守方仅输了电台辩论这一场,就要被总统斥令投降。经此一役,弗兰克也要重思对策,如何才能最终击败马蒂。
弗兰克输了电台辩论,夫妻俩在车上心情大坏,弗兰克还要向妻子道谦,克莱尔主要不在乎马蒂的挑拨离间,夫妇一体,祸福与共,后期的影响才是最糟的,弗兰克陷入深思……
弗兰克输了这一阵,电台随即作出反应,几乎是一边倒的态势,嘲讽弗兰克失态的合成视频五花八门。
克莱尔出公司门时再次遇到那个老丐,不禁心生怜悯,给了一张美钞:买点吃的去吧。
“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惠特克主席应弗兰克之邀来到国会,无非是为了宾州竞选人选问题,简单寒喧了电台辩论及罢工之事,弗兰克岔开不想再聊的话题,表态:宾州人选有了。惠特克得知候选人是罗素后,不免大失所望。毕竟弗兰克是党内高层,有绝对话语权,很有影响力,既然有弗兰克这位大佬全力支持罗素,惠主席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党内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妨就让弗兰克去试试。弗兰克门口刚送走惠主席,就碰到等候多时的密查姆,密查姆是来走后门求弗兰克说情保住自己的饭碗的,弗兰克对这种人已不感兴趣了,以一句“我无能为力”拒绝了。
弗兰克虽输了电台辩论,但下一步该如何攻击马蒂?从后期的剧情发展来看,应该是利用一个孩子的死来攻击马蒂的罢工行为(因为教师罢工,无法照看学生,致使学生被杀。)。下面弗道二人的对话就很有意思和味道了。弗:巴尼豪尔(此人为警察局长,道格在第五集对饭店经理提过。)怎么说?(巴尼那儿有学生被杀的消息吗?)道: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如果有学生被杀事件,巴尼会马上通知我们。)弗:真不敢相信到现在都没有报警电话。(这些天难道就没有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估计按机率来说,美国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例学生被杀事件。)道:有许多,只是没我们要的那种。(每天有许多杀人事件发生,只是没有我们要的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但道格话语一转:倒是有亚特兰大那个孩子。(我们华盛顿区域虽没有,但佐州亚特兰大发生了一起孩子被杀事件。)弗兰克否决了:不,必须在这里,我不能坐飞机,那样就太投机了。(不行,学生被杀事件必须在华盛顿区域发生才可以利用,如果利用亚特兰大的事件,亚特兰大在东部,我坐飞机才能到那,这样做给人看,会让人认为我是故意利用亚特兰大事件攻击马蒂的,太造作了,效果会很不好。)道格建议:或许我们该扩大点范围(亚特兰大太远,我们本地区暂时又没有这种事件,那么华盛顿周边近些的地区发生学生被杀事件利用一下,怎么样呢?)。弗兰克再次否决:不,我们不能降低标准。(一定要本区发生的学生被杀事件才能利用,这样的说服力最佳。)再耐心等等。
点评:从后面看,弗兰克也没等多久,等到了一个八岁华盛顿男孩,弗农贝克小学三年级,黑帮火拼时被杀。弗兰克无疑改变了战略思路,凭之前的“无组织劳工”和掷砖事件也奈何不了马蒂的罢工。其实弗马的谈判根本不会达成一致,马蒂绝对要劳资谈判这一条,而弗兰克也绝对不会给,中间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好比买东西时,顾客要还价,店主不肯还,那么售物怎能成交?)所以无论弗兰克如何出奇计,马蒂也不会停止罢工。那么弗兰克下一步思路就是:利用孩子的死,一来激发民众对罢工的反感,迫使马蒂再次谈判。二来诱使马蒂来国会谈判,迫使马蒂中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不得不停止罢工。
弗兰克看着电台主持人对他“元音曲”的嘲讽,心情怎么好得起来?此时克莱尔发挥贤妻的作用,给予丈夫精神安慰和鼓励。弗兰克答应妻子“去理下思路”。这一次可不是打游戏机了,而是精心擦亮自己的皮鞋。
次日,弗兰克穿着自己亲手所擦的蹭亮皮鞋,亲访罗素,宣布了正式启动竞选议程,强烈建议罗素戒酒且必须参加嗜酒者互诫会,最后要求立马去见克莱尔商议法案事项。
克莱尔向罗素介绍了流域法案的初步构想,同时接到病入膏肓史蒂夫的被探视要求。
弗兰克还在等着被杀学生事件的发生,以便对马蒂作最后一击,不过他当初对琳达的一周承诺应该到期了,总统可耗不起了。弗兰克应命来到总统办公室,刚打了个招乎,背对的总统转身言简意赅,套话也懒得说,直接命令:结束这一切,越快越好。狗头军师琳达跟着帮腔注脚:修改法案,不惜一切代价结束罢工。弗兰克自知理亏,也无合适应语,只好把当初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话拿出来再贩卖一遍:如果我们现在妥协,公众会……如何如何。事态发展到如此之境,弗兰克的牛皮再翻一倍,也不能令总统动心了:是你的责任,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不能对它的无休止拖延而负责。弗兰克双臂交叉于胸,(典型防御姿态,言语处于守势。)向总统诉求:只有您能停止罢工,其他人都不行。(这场大战必须得到总统的继续支持。)总统对无能的弗兰克嘲讽:怎么做,在CNN与马蒂辩论吗(你不就是在电台辩输了的吗)?被揭了疮疤的弗兰克直接脸抽筋,但还得再次恳求(谁叫你输了辩论的呢):我恳求您一如既往信任我。上了一回当的总统可不会再信任你了:不论你做什么都不奏效,所以我要介入,按琳达说的修改法案(你根本没有本事让罢工结束,既然如此就修改法案吧,免得损失再扩大。)。这时弗兰克说了一句谁也不敢说的话:不。总统第一次听到这种对最高权威拒绝的话,大为惊奇:你是不是被骄傲冲昏了头脑?弗兰克反正得罪总统了,索性得罪到底,(修改法案的话,弗兰克仍是死路一条,左右都是死,不如冒死搏一把。)顶嘴:恐怕是您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旁白一句:想羸得上司尊重就只能违抗他。现在还不是(罢工之战)最后决胜负的时刻,弗兰克既然敢说“不”,说明他的招数还没用尽,同时总统也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没到最后关头还不想放弃弗兰克这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对琳达)转移话题:日程表上还有什么安排?弗兰克知道得到总统的默许,不失时机地道谢:谢谢你总统先生。转身离开办公室。(免得场面尴尬)
点评:剧中的总统的性格是较为懦弱些,且不是一流的权谋家。总统是从州长起家的,权谋术还是有些的,不过他是民选总统,民意而选多在于在乎这个人是否亲民,身家清白(没有丑闻),而不主要是他有极强的能力而被民众选为总统。弗兰克也是看中他的弱点才敢说“不”,如果换了一个强势的总统,弗兰克敢这样说,这辈子可休想在总统任上升职了。
对上司说NO这一招可不能随便用,没有把握而滥用的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象魏征那样具有触龙鳞的本事。(就是魏征也差点被唐太宗所杀。《资治通鉴》卷194“会须杀此田舍翁”)
罢工之战已到了决生死的最后关头,弗兰克的时间已不多了,家也顾不得回了(总统已下最后通令了,短时间内再无契机发生,弗兰克必“死”无疑了。),与道格两人留守办公室。道格密切关注着平板电脑上的信息,等待着华区被杀儿童事件的发生(这种行为简直就象棺材店的老板――恨人不死啊。)。焦虑且无聊的弗兰克又与老妻通话,先简单问了下罗素的近况,得知罗素同意流域法案先松了口气。又提到罢工之战已处于“听天由命”之境,可见弗兰克的处境相当不堪,危机紧迫(招数已用尽,只剩下“儿童被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警局信息报道:十六街与Q街拐角……弗兰克双耳竖起,急问道格何事(是否发生儿童被杀?)?道格老花镜一看:妨碍治安。弗兰克大失所望。无助的弗兰克此时有了与其他普通人无二致的想法,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则不免信神信佛的,向道格提到“因果报因”,道格是无神论者:绝对不信。弗兰克此时信了,想到密查姆之事,反正举手之劳,惠而不费,聊胜于无,向密查姆施恩以求回报(对己是小事一件,对他人却是救命大恩,如楚庄王绝缨大会,袁盎不计校尉私通婢女,回报都是相当可观的。)。
次日南茜向空守候一夜的弗道二人送上清晨咖啡,弗兰克请吃早餐,弗莱迪送来肋排外卖。天道酬勤,此时道格接到信息:第三街446……发生一起……。道格回应弗兰克:是一起驾车枪杀。弗兰克急命查查详情。(应该是被杀儿童事件发生了,否则的话不需要安排这一情节。)
弗兰克手拿道格抄写的被杀儿童事件详情的字条,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出国会,赶时间,急找佐伊去了。上车时,复职的密查姆表达了极度感激之情,好人做到底的弗兰克再适时鼓励一番,加深了密查姆的死忠之心(弗兰克的驭人之术。)。
克莱尔出门时回首看到老丐,老丐回投了20美元(?)的纸鹤,对好心的克莱尔祝福之意。
克莱尔以为史蒂夫有急事相邀,命在旦夕的人还有什么话不敢说?史蒂夫只是在临死前表达对心中女神爱慕之情,及对弗兰克的妒忌仇恨。克莱尔对这种赤裸表白有点不自在。讲述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深厚浓情。最后替史蒂夫打个手枪。(似为安抚,实为拒绝史蒂夫的表白。)
换了工作岗位的克丽斯蒂娜接到罗素来电,思虑再三还是接听了罗素的表白,不免思潮起伏,情难自已。
佐伊开门迎客,弗兰克进门先解释:此来公干,非为肉战。佐伊疑问:那你为何亲自过来?(肉战要亲自过来亲力亲为,公事的话只要电话即可,何必亲来。)弗兰克调笑:我本希望你赤身裸体地来开门。(如果你误以为是来肉战的,应该裸身相迎。)佐:那是娱乐。(那样就不是公事了。)……调情已毕,弗兰克直述:八岁华盛顿男孩被杀。佐伊反应亦快,立马明白了弗兰克的用意:“本该在学校里?”弗兰克伸指赞赏,接着后述:马蒂难辞其咎。弗兰克时间紧迫,没空与佐伊那个,约好“晚点再来”亲热。第一时间得到被杀消息,先通知佐伊发表造势,接下来马不停蹄乘热打铁要去挑唆苦主,对马蒂作致命一击。
电视上的黑妈眼泪汪汪,对着镜头表达丧子之痛。奸诈的弗兰克一边抚肩安慰,一边话语挑拨,利用此事将祸患转移到罢工头上:如果学校在上课,就不会被杀了。(属于假设语句:如果……就不会……,这与奥林挑唆的桃塔事件有相同之处:如果没有桃塔,少女就不会死了。总觉得美国人的逻辑与中国有区别,能把间接关系变为直接祸害的源头。)我们得即刻结束这场罢工,以免此类悲剧再发生(好象不结束罢工,就会一直有儿童被杀事件发生似的,但这种逻辑能影响民众。)。最后发出邀请:我在国会等你会面磋商结束罢工。马蒂及雌雄二助等一伙个个听得垂头丧气,毫无应对之策,知道弗兰克这一记重拳的厉害。如此一来,马蒂完全处于下风,民众对罢工事件持反对态度。(本来民众对罢工的教师是直接不满,对政府是间接不满。)弗兰克的目的是逼使马蒂来国会,而马蒂此时已不能不去。不去的话就是没有诚意,对孩子之死无法交待,更对民众无法交待。
弗兰克的最后致胜决窍:
罢工不解决,则法案通不过;法案通不过,则弗兰克的能力在总统眼中就会一文不值,等到副总统职位空出来后,总统也就不会提名一个无能力的人担当副总统。罢工事件会影响到弗兰克的后继终身计划,必须要解决!但如何才能解决?弗兰克用尽所有招数去丑化罢工,也不可能让马蒂停止罢工。“无组织罢工”,投砖事件均是攻击重伤,但马蒂均不为所动,一个劲的罢工,只到政府投降。如此一来,弗兰克只有用最后一招:擒贼先擒王。马蒂是罢工首脑,只要他被击倒,罢工就会结束了。下面就是弗兰克利用儿童被杀事件迫使马蒂来国会谈判。(如果没有被杀事件作引子的话,仅弗兰克单方面主动邀请马蒂来国会,马蒂可以根本不理睬这种邀请:我不去国会谈判,我会一直罢工,除非你先答应我们之前的劳资协议条件。而被杀事件发生,矛头直指罢工一方,马蒂就不得不去国会,否则难以民众交待。)(其实弗兰克根本就不想与马蒂谈判,因为就“劳资”一个条款,无其他代替折中的条款,再谈也不会谈出名堂,双方都不会让步。)在谈判时利用马蒂的急躁脾气苦肉计打伤自己。说穿了,最后致胜关键就是让马蒂将弗兰克打一顿,打得越重越好。
马蒂是个性格急躁暴躁的人,在第五集中有两次表现可以看出:一是初次与弗兰克谈劳资时,弗不答应,马蒂则大发雷庭,咆哮问责。二是女黑助手机称查克退盟,马蒂气得狠摔手机。一般这种人易于感情用事,弗兰克就利用马蒂这种毛病取胜。弗兰克在电视镜头上说是要和马蒂谈判,其实根本就没有谈判的意思,纯粹是为了激怒马蒂中计,犯下致命大错。
后面弗兰克一系列的举止言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激怒马蒂。(打我一拳吧)
马蒂应邀来到国会,外面的记者争相询问(记者就是人证。)。国会工作人员拦住马蒂身后的随从,只让马蒂一人进入,这样的话,里面发生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马蒂进门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走路姿态,先打了个招呼。弗兰克安坐不动,不理不睬的,要慢慢激起马蒂的怨气。马蒂见场面尴尬,沉不住气先发问:你说你想达成一个妥协?弗兰克直接表白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样更能激怒马蒂):我撒谎了,完全没有跟你妥协的意思。马蒂感觉被耍了:那为什么让我来?(马蒂大惑不解,你费尽心机,利用一个孩子的死,不就是为了让我回到谈判桌的吗?怎么现在说自相矛盾的话?)弗兰克知道该怎样激怒这种人,要将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进一步不睬,敲打着桌子,敲得马蒂心烦意乱的,开始有点脾气上来了:再数五秒钟我就走。弗兰克干脆代他数数,数到“四”时,马蒂转身欲走(真走了倒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弗兰克花了这么多心思,临到决胜负之机当然舍不得放他走,话语如钩:知道我们之间的不同吗?连环激怒术还要继续,然后大吹大擂自己努力取得事业的成功坐上高位,大贬大蔑马蒂的走狗角色一事无成狗屁不如,称马蒂只配“给我这样的人吹箫”。马蒂知道弗兰克话语的目的,虽躁但现在还不会中计:你以为你能激怒我?转身再欲走(你要是铁了心就走后面就不会倒霉了。)。当然弗兰克可不只这点招数,再激:你不敢走,我手上有一个死去的贫困儿童。(这是弗的筹码,现在马蒂走了,这条就难以交待。)临到门口的马蒂抛出己方的筹码:我有两百万尊敬的教师。弗兰克就等你这句话才好拖住你的脚:但我还有更好的。站起推箱,这下没把马蒂怒气激起来,倒先把马蒂好奇心激起来了:好,我陪你玩(你玩得过弗兰克?)。开箱见砖,弗兰克慢慢逼近,白痴的马蒂反诘:你是个白痴(想一砖头拍死我?)。弗兰克揭开谜底:投砖事件是我和道格合演的。马蒂当然大惊。弗兰克继续嘲讽这个真正的白痴:想想你还让我向我的妻子道谦?(蒙在鼓里还不知道,真是蠢货白痴。)遭到戏弄羞侮的马蒂怒气开始上来了:你真这么不择手段。弗兰克越说越近,face to face.火候差不多了,继续言词相辱:你为什么不跪下来,这才是你要做的……,马蒂两次警告:退后!(再不退后休怪我不客气了。)弗兰克就等了你的怒气了,火烧得到位了,双手将马蒂四分之三的上部空间围住(造成压抑感),口中的臭气直喷到马蒂脸上:因为你唯一能从我这儿得到的东西就是喷在……(估计后面也就是少儿不宜十八禁之类的台词。)马蒂彻底被激怒了,伴随一句美式常规骂语,奋起一拳,这一记重拳将弗兰克打翻在地,眼角迸血,也打得弗兰克心花怒放(被打的人反而开心,会不会很贱?)。马蒂这一拳也把自己打醒了,知道中计了,后果相当严重(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敲门询问。),语无伦次地辩白:我会告诉他们是你挑衅我,是你亲自扔的砖块。弗兰克“友情提醒”:谁会相信你呢?(你没有证据,就我们两人在场,没有人证。)袭击国会议员可是重罪,但我不会起诉你,因为罢工要即刻停止。至此,马蒂无条件投降,罢工大战以弗兰克为代表的政府方完胜。
当夜,克莱尔心疼得担心:会留疤吗?弗兰克语带双关:我脸皮厚。(一拳换回个罢工,还是很值的。只是留下疤痕,破了官相,多少会影响日后的升迁。)大胜之余,克莱尔对弗兰克隐瞒投砖事件略有不满,顺便又提到病危的史蒂夫,弗兰克明白妻子的意思: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吗?克莱尔拒绝:不用。(万一史蒂夫临死前对弗兰克说些不中听的话,场面上就不好看了。)此时小三佐伊来电,克莱尔称要出史蒂夫的丧葬费(总有些愧疚之情。)。弗兰克安慰其妻,也不接小三来电,留下那块胜利的砖头在窗前明月下……
点评:马蒂的这一记重拳打得弗兰克眼角出血,两人出门后,外面记者看到此景会怎么想?你马蒂的罢工导致儿童被杀,人家弗兰克好心请你来商议,你反而将对方打伤,于情于理于法怎么说得过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同情罢工事件了。就算马蒂仍不肯停止罢工,凭“平民殴打朝庭命官是重罪”只要弗兰克一告,马蒂就得坐牢,仍是结束罢工。弗兰克做事总留有余地,也不至于把马蒂往死里逼,只要马蒂答应停止罢工,弗兰克也不会计较皮肉伤及马蒂的牢狱灾。万一把马蒂逼到牢里,马蒂仍号召其他手下继续罢工,两败俱伤仍不是最佳效果,不如卖个人情,让马蒂“友好”结束罢工。这也是弗兰克的权术,权衡利弊所在。如果马蒂不被激怒,不中计,那弗兰克就彻底输了,所以胜得较险。
弗兰克终于中止了罢工事件,通过了法案,这可是奇功一件。有了这项政绩资本,弗兰克从此在总统心目中就大大不同了,副总统的宝座也就向他招手了。甚至后面弗兰克在总统面前推荐罗素竞选州长,全党个个反对,总统最终也不便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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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全国教师的罢工,仅持续了近一个月,影响是相当大的。后果严重,局面控制不住了,总统压力也大,坐不住了,对弗兰克当初夸下的海口表现质疑,命琳达前来与弗兰克交涉。
马蒂领导的教师罢工产生的影响也超过弗兰克的预想,对于琳达,弗兰克首先要致谦(这先是一个态度问题。):我承认,没料到会这样(没想到后果会如此之大。)。然后话锋再转:时间不能倒转,我们必须坚守阵地(我们还没有全输,坚持就是胜利。)。琳达指出后果的直接伤害:不管我们支持率持续下滑吗(此次事件对我党及总统损伤较大,再不及时处理后果更严重。)?弗兰克自认倒霉:马蒂以前与我合作多年,我以为他会讲理。没想到他会疯狂到发起罢工,也没想到罢工会持那么久(这确是弗兰克的失算。)。琳达表示了质疑:那你就错了两次,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坚守阵地(你居然连续犯错两次,现在怀疑你的判断力,谁知道你坚守阵地的主张是不是又会再错?)?这种质疑弗兰克难以正面化解,只好把当初的政治谈判谋略再提出来:我们为业绩考量和特许学校拨款要挟劳资谈判(答应教师们要了考量和拨款两项,就不能再答应劳资这一条。),我们现在妥协就会一无所有(现在骑虎难下,答应罢工者的要求就彻底输了,政府颜面何存?)。这道理政客们谁都明白,是一种谈判谋略,但现在摆在面前最严重最急迫的是什么?琳达提出关键要点:我们现在要控制损失(如果不答应罢工者的要求,后果发展下去更严重。)。弗兰克摇头:我们不能拆东墙补西墙(最终损伤仍是我们,左右都是失败。)。琳达提出民主党的理念:我们党理应维护教师。弗兰克有点恼怒:你不能两全其美,又要改革,又让教师满意(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种两全其美的好事。)。琳达两害相权取其轻:(以目前形势而言)我们选择让教师满意。弗兰克闭目摇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现在答应教师们的要求也晚了,我们还是输。)。琳达既然难以说服弗兰克,最后只好把总统搬出来:实话跟你说总统想修改法案(这是总统的意思,总统要妥协了。)所以你现在必须改(总统主意已定,不再信任你了。)。两人唇枪舌战,互不相让,陈述理由都切中要害。底牌已经揭开,事到最后关头,弗兰克只能吹最后一张牛皮了:如果我能结束罢工,并保留法案全部条款,你能不能说这比认输更好?如果真能这样两全其美,让政府方完胜当然最好,琳达当然赞同,问题是你弗兰克有这种本事吗(早有这种本事何必让罢工持续近一月?)?弗兰克牛皮吹到底,最后要价:再信我一星期,到时罢工没结束我就改法案。琳达也不愿政府威望受损,被弗兰克的牛皮诱倒了,最后就让弗兰克再试试吧。
弗兰克出门后旁白了此次事件处理的绝对严重性:胜则名扬天下,败则一文不名。事态相当严重。
点评:此次罢工已将弗兰克逼入绝境,如果不能胜,那么他谋划了五个月的心血(得到总统青睐)全都白费,他在总统心中就一文不值,要想在总统手中升迁(当副总统)也就难了,等于仕途结束。一周的时间紧迫,现在要出奇计方能胜,什么奇计?就是后面弗兰克自编自导自演的贼喊做贼的好戏。当然这才是第一计。相对双方实力,马蒂兵力充足(教师罢工队伍庞大),出师有名(要求劳资是正当理由),是占绝对优势的一方,但他并非足智多谋之士,较之与弗兰克则计谋远逊。但马蒂一根筋,不需要出任何奇策取胜,只认罢工到底就能胜利的一条死理,弗兰克数出奇计(砖头事件,言辞攻击,电台争辨,学生之死等)对马蒂而言均是耀眼花招,不是致命之伤,不能让马蒂最终解除罢工,最终弗兰克用了非正道手段,利用马蒂暴躁的脾气险胜。
司机保镖密查姆看见克莱尔含笑下阶走来,以为弗兰克有事相召,连忙下车相询。原来是女主人来邀请入室喝杯咖啡(当然是弗兰克授意的,将密查姆诱入室中,道格才有机会在外面掷砖。同时也让密查姆作个人证。),密查姆不知是计,也难以推辞,倒底经验不足,原则性不强,也就擅离职守,跟进屋里来了。克莱尔递上咖啡,常规性问了一些密查姆的既往工作史,简单问罢,弗兰克要出门用车找博奇商议政务,此时玻璃碎响,发生掷砖事件。密查姆反应也快,拔枪追出门外,依稀看到肇事者在逃,警告一声再开了一枪。(开枪此举大违弗兰克本意,弗兰克也没料到密查姆会开枪,万一打中肇事者,发现是道格所为,弗兰克贼喊做贼的把戏就彻底穿帮了,那样就起不到栽赃马蒂的作用了。)同时密查姆也发现车胎的螺丝被卸,连忙手机向上司保安头头汇报。保安头目到达现场,向弗兰克承诺多派人手加强保安工作。此时弗兰克对密查姆大为不满,准备牺牲这个棋子,质疑:为什么保护我的没有一个是你最好的手下。头目保证:他会受处罚。弗兰克对开枪事件恼火(万一打中道格,后果相当严重。):他在居民区开枪,炒了他。雇主不满意头目也只好照办了:我们会进行彻底调查。克莱尔此时思念起以前的司机保镖克蒂夫。头目告知:史蒂夫现在已是患了前苹果总裁史蒂夫乔布斯(居然同名同病)的绝症。克莱尔心生怜悯,想去尽尽人事。头目转身训斥密查姆,缴枪收徽,暂时停职。
头条网老大与佐伊酒吧闲聊,谈到以后头条网的可能结局,佐伊对以后自己要走的路还没有详细规划。此时弗兰克来电,指示佐伊尽快关于掷砖事件发表新闻,并用这句“免得被我邻居占了先机”催促佐伊(如果你不赶快发表,就会被我邻居先发表这篇新闻了。),以此栽赃给马蒂。
掷砖事件发生后,弗兰克及时作出反应,要尽快选择合适的词语反咬马蒂一口,矛头要直对准马蒂。智囊道格反复措词,均不得要领,此时克莱尔路过,提醒了一个极具杀伤力的攻击台词:无组织罢工。
点评:“无组织罢工”极具杀伤力,短短几个词,就会让马蒂的罢工陷入被动。一:“无组织”一词质疑马蒂的领导能力,不能有效约束下属,则可暗示掷砖事件确为马蒂所为。二:“无组织”具有非法性,不合法的事件易引起广大民众反感,使罢工处于孤立状态,也就难以持续。三:危害最大的,无组织的活动最后易引发社会暴乱,不稳定因素影响社会安定和谐。这一招就可以让舆论导向偏向弗兰克这一方,弗兰克这一计虽毒,但马蒂不为所动,不变应万变,无招胜有招,管你弗兰克如何去折腾,马蒂还是一个劲地罢工,什么都不管,死抓住罢工不放。这种死缠烂打,“乱棍打死老师傅”不按套路出牌招数是让弗兰克无可奈何。
罢工虽说是弗兰克与马蒂之争,其实背后却是政府党派与工会教师之战。弗兰克此招“无组织劳工”一出,党内纷纷响应支持,电台第一位(此人不知是何方神圣,但在博奇,乌麦克之前第一个出场,身份应该不低)首发抨击:掷砖事件,工会领袖必须受谴责(矛头直指工会首脑,坐实罪名。)。第二位众议长博奇发表声明:高层议员增加安保,强烈建议马蒂管好他的人(暗指马蒂无领导才能,致使手下擅自做出此等劣行。)。第三位新任党首乌麦克首次出镜:无论马蒂是否主使,应少花功夫打花枪,以免无组织劳工发展成有组织犯罪(无组织无纪律的后果严重。)。这三条均可使民众潜意识中增强对马蒂领导罢工的反感,舆论面则会偏向政府一方。弗兰克这一手玩得够狠的!这下轮到马蒂方坐不住了。但马蒂本人的策略是不变应万变,对此招不理睬以时间来淡化处理,两大助手之一络腮胡不以为然:上电视解释,本人憎恨暴力,该负责的是国会(借力打力的招数)。马蒂其实害怕与弗兰克面对面舌战,诡称:不想自贬到弗兰在的档次(你就一说客,身价怎能与国会议员相比?)。另一助手金发妹解释目前处境:要解决砖头的事,否则人们注意力都被转移了(此事不解决,人们不会支持我们罢工。)。马蒂还是坚持己见:故事传一圈就没了。络腮胡持反对意见:投砖事件越来越受瞩目。金发妹帮腔:罢工支持率正在下降(正因为弗兰克的毒招才导致这种后果,必须尽快化解。)。马蒂仍不为所动,强辨:总统支持率不也是吗?络腮胡对这种草包语仰天叹息(正是马蒂心存侥幸,不做为,才导致事态发展严重。)。金发妹分析两种支持率在时间上的区别:他还能继续执掌白宫三年,我们可拖不起三个星期了(总统支持率下降但还有三年任期,我们教师要养家糊口,没钱支撑那么久。)。马蒂把“事前诸葛亮”的话提出:我鼓动罢工之前时说过这是场持久战,拖穷了也得继续,掷砖事件我可不能不清不楚的认了(立场强硬,不顾后果了。)。络腮胡继续反驳:话是没错,但要是输了公关,谁都没好处(输了舆论,我们就赢不了。)。马蒂死不改变战术策略:弗兰克想迫使我们采取防守(现在马蒂不理睬的招数比防守更差。),要是我错了,我们再做定夺。(说到底马蒂自以为是,仍不肯接受雌雄助手的正确建议,也不想想弗兰克是何许样人,他的毒谋岂是你这样以静制动就能化解的?)二助对这种言论相视叹息,毕竟马蒂是罢工领袖,大主意要他说了算。马蒂也要安抚二助,说出象弗兰克对琳达的承诺话:但我想再坚持一两天好吗。(从后继发展看,此次马蒂决策错误,致使舆论未如马蒂所料,不是逐步平息而是越演越烈,最终马蒂按络腮胡意见,进行电台辨论才化解危机。)
自从发生掷砖事件,克莱尔可不能象以往那样跑步上班了,保镖陪护,专车接送。公司门前克莱尔见到一老丐坐在门口,不禁心生异样。(怜悯与嫌弃,是哪种感情呢?)
亚当出于关心向克莱尔打来慰问电话,原来是在新闻中看到投砖事件。展示了两人藕断丝连的感情。
如今的弗兰克也要有两位保安的保护才能上班,国会中遇到了罗素,戒酒一月后的罗素向弗兰克提出竞选州长的意愿要求,弗兰克见罗素堕入彀中,不禁心头窃喜,当然表面上还是要鼓励一番。
史蒂夫毕竟当了弗夫妇御用司机八年,不幸生了绝症,克莱尔也要聊尽人事,前来探望一番。史蒂夫见到心中女神来探视,心情大好,克莱尔常规套话问候已毕,顺带一句谎话:弗兰克在为你祈福。史蒂夫跟随弗兰克多年,多少知道点弗兰克的行事作风(第一集中开头就揭示弗兰克杀狗作风:对无用之物毫不怜悯。如今身患重病的史蒂夫正是此种无用之物。),婉言揭穿谎言:我从没见过他祈祷。克莱尔有点尴尬,圆谎也圆不过来了:你见过我们上教堂啊。简单探视话也没多说几句,克莱尔向克太太又招乎了几句,未再多作停留就离去了。
道格找来了外观象真砖的泡沫砖,弗兰克以此假砖心生毒计,可以使马蒂再陷被动深渊。
弗马双方的支持者在工会总部门口对骂抗议,警察分别拦住维持秩序。马蒂在三名助手跟随下向本方支持者跷大拇指示意,刚到门口,弗方支持者泡沫砖飞来(弗兰克的授意),马蒂等四人以为是真砖砸来,惊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双方支持者开打,群殴,场面混乱。惊魂未定的马蒂逃入办公室,雌雄二助向马蒂施压,强调目前事态发展极为严重,再不正视对待罢工就要输了。马蒂也绕不过这道弯了,不能消极对待投砖事件了,只好答应二助的建议:拿出决定性的举动结束这一切。金发妹再次提到:CNN(电台辩论),面对面……。马蒂提到最畏惧的一点:弗兰克是辩论好手(马蒂之前之所以不答应二助关于电台辩论的要求,就是怕辩不过弗兰克。)。络腮胡鼓励:强势点,直接就砖的事与他对质(对质是正面化解弗兰克此次就砖攻击。)。马蒂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与弗兰克面对面来场PK单挑:但我要充分准备,想模拟下提问。
点评:论口才马蒂的确不是弗兰克的对手,但这次罢工事件确为政府违约理亏,凭这条马蒂就可占住辩论上风。马蒂自知口才不佳,所以要充分备战,而弗兰克自知口才远胜马蒂,难免骄傲轻敌,未作充分准备,一个有备,一个骄敌,胜负易也。也是弗兰克第一次惨败,为此被总统而问责,差点彻底输了这场罢工之战。
当夜弗兰克要迎战马蒂,打领带时有些心烦意乱(如果很自信应该是精神饱满地打好一根领带照镜子),克莱尔建议换领带,并为老公上妆粉,弗兰克还是自信地说出:我觉得我很轻易就能了解他。并提到罗素竞选州长的事,希望老妻为罗素筹备一篇法案。克莱尔对这种法案态度不是很积极,反问老公:杜兰特还欠我们人情吗?弗兰克回应:他们这辈子都欠你的。(弗兰克对杜兰特有推举之功,这种升官的大的人情至今未还。)克莱尔提出自己公司的麻烦(某种意义上也是夫妻间的交易,克莱尔筹备法案,弗兰克解决滤水器问题。):我们的滤水器卡在苏丹海关那里。弗兰克答应找杜兰特替老妻解决。
电台辩论大赛:弗兰克PK马蒂。
马蒂酒店抗议,投砖事件已先输了两场,这一场再输的话,罢工就难以为继了。赛前二人友好性地握手,下面开打,弗兰克先发致人:浪费纳税人20亿美元。(此语先将罢工行为认定是耗资行为,激发民众的恶感。)马蒂也狡猾,急忙打断弗兰克挑唆民众行为的招数,并将后果转移到政府头上:国会真该感到羞愧啊(国会是导致此次罢工的恶因,根源在在国会身上。)。弗兰克跟上:国会强迫教师罢工了吗?(还不是你们自个惹事的吗?与国会何干?)马蒂直接揭发弗兰克的恶行:你拿教师的集体谈判权(劳资谈判)相要挟,你威胁他们的工作保障,威胁到他们的生计,当然是你迫使他们起来罢工的。(马蒂这句是罢工的起因,也是博取民众同情的理由。) 这一句弗兰克也难以用正面的理由化解,主动攻击是弗兰克的一惯套路,被动防守挨打的解释性回答不是弗兰克的风格。他不会就马蒂这句作解释,(比如诉苦政府的难处,教师工作要求的难以协调等。)而是话风转向,转移民众视线,反向攻击:那也是我们迫使他们朝人家房子里投砖块吗?马蒂毕竟事先经过演练,与二助模拟过弗兰克可能会如何出话招,尤其是这句投砖问语攻击,自然是在意料之中,也就能胸有成竹地化解:你明明知道完全没有证据证明投砖事件与罢工有任何关系(你有什么证据说明砖头是我们教师扔的?你捉住扔砖的人了吗?),我想借此机会公开声明,我们绝对谴责任何暴力和恐吓行为。(对着电视镜头义正辞严,这是络腮胡助手的对质建议,声明罢工与投砖无关的重要立场,在观众面前以正视听。)弗兰克轻蔑一笑,紧跟连环再攻:你说的不就是你对你的人领导不力吗,你的人缺乏组织,无组织劳工。这句质疑马蒂领导力的台词很有杀伤力,“无组织劳工”一词原创作者是克莱尔,听到这儿的克莱尔也不禁有点得瑟之情。马蒂根本不在乎这句陈词烂调,也不愿与弗兰克作无谓口舌兜圈子:随你继续重复那个词,我想回到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上来,回到国会没有履行承诺上来。(马蒂一句话的中心思想,罢工理由就是政府违约。弗兰克绕了许多圈子,避而不谈,终归不能解答这句话。)弗兰克在民众面前仍不能解答这一句,继续转移话题,临时想到借妻一用:我想要一个道谦……你能直接她的眼睛,告诉她你的手下与投砖事件无关吗?弗兰克这一手够恶心的,明明马蒂与投砖事件无关,还要马蒂道谦担恶名,脾气暴躁的马蒂会上钩吗(如果马蒂不肯道谦,民众对马蒂印象当然就极差。)?谁知马蒂居然不中弗兰克的圈套,能够忍下来,居然“认罪”道谦了:我真的非常报谦……据我所知,我的手下与此事无关。但下面马蒂说了句击中弗兰克死穴的话:你丈夫居然想利用你来羸得国家电视台上的辩论。(虽说疏不间亲,但马蒂这句挑拨弗兰克夫妇关系的话是相当到位,弗兰克是一流的权谋家,绝情绝欲,几乎没有能难倒他的政治难题,但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妻子之情迈不过去,而马蒂取胜之道就是利用这条弱点。)并第三次提出:我们可以回到教育问题上来吗?弗兰克面色大变,乱了方寸,开始语无伦次:U O I 教育……(玩起元音字母的游戏)。听得旁处的弗保镖擦鼻转身,克莱尔掩面,雌雄二助掩嘴偷笑。口才再佳的弗兰克也说不下去了……
点评:我对弗兰克的口才及能力深信不疑,本以为可以看场辩论好戏,看弗兰克如何辩倒马蒂结束罢工,事先回想,就算弗辩胜了,马蒂也不会因为辩论输了而停止罢工,罢工是场利益大战,弗兰克口才再好,也不可能凭片言只语就将罢工消于无形。正如债主向你讨巨欠,你不可能凭几句说词就能将债务全免。但此次辩论结局令人惊呀,也是弗兰克在剧中第一次输了。
弗兰克在电台大失水准的表现,令总统相当失望,攻守双方,攻城的一方失败个七次八次的,还可以再攻,守方失败一次,就是城毁人亡。攻方的马蒂输了好几阵,仍可继续死咬住罢工不放,但弗兰克守方仅输了电台辩论这一场,就要被总统斥令投降。经此一役,弗兰克也要重思对策,如何才能最终击败马蒂。
弗兰克输了电台辩论,夫妻俩在车上心情大坏,弗兰克还要向妻子道谦,克莱尔主要不在乎马蒂的挑拨离间,夫妇一体,祸福与共,后期的影响才是最糟的,弗兰克陷入深思……
弗兰克输了这一阵,电台随即作出反应,几乎是一边倒的态势,嘲讽弗兰克失态的合成视频五花八门。
克莱尔出公司门时再次遇到那个老丐,不禁心生怜悯,给了一张美钞:买点吃的去吧。
“智慧与美貌并存”的惠特克主席应弗兰克之邀来到国会,无非是为了宾州竞选人选问题,简单寒喧了电台辩论及罢工之事,弗兰克岔开不想再聊的话题,表态:宾州人选有了。惠特克得知候选人是罗素后,不免大失所望。毕竟弗兰克是党内高层,有绝对话语权,很有影响力,既然有弗兰克这位大佬全力支持罗素,惠主席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党内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不妨就让弗兰克去试试。弗兰克门口刚送走惠主席,就碰到等候多时的密查姆,密查姆是来走后门求弗兰克说情保住自己的饭碗的,弗兰克对这种人已不感兴趣了,以一句“我无能为力”拒绝了。
弗兰克虽输了电台辩论,但下一步该如何攻击马蒂?从后期的剧情发展来看,应该是利用一个孩子的死来攻击马蒂的罢工行为(因为教师罢工,无法照看学生,致使学生被杀。)。下面弗道二人的对话就很有意思和味道了。弗:巴尼豪尔(此人为警察局长,道格在第五集对饭店经理提过。)怎么说?(巴尼那儿有学生被杀的消息吗?)道: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知道的。(如果有学生被杀事件,巴尼会马上通知我们。)弗:真不敢相信到现在都没有报警电话。(这些天难道就没有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估计按机率来说,美国每隔几天就会有一例学生被杀事件。)道:有许多,只是没我们要的那种。(每天有许多杀人事件发生,只是没有我们要的学生被杀事件发生。)但道格话语一转:倒是有亚特兰大那个孩子。(我们华盛顿区域虽没有,但佐州亚特兰大发生了一起孩子被杀事件。)弗兰克否决了:不,必须在这里,我不能坐飞机,那样就太投机了。(不行,学生被杀事件必须在华盛顿区域发生才可以利用,如果利用亚特兰大的事件,亚特兰大在东部,我坐飞机才能到那,这样做给人看,会让人认为我是故意利用亚特兰大事件攻击马蒂的,太造作了,效果会很不好。)道格建议:或许我们该扩大点范围(亚特兰大太远,我们本地区暂时又没有这种事件,那么华盛顿周边近些的地区发生学生被杀事件利用一下,怎么样呢?)。弗兰克再次否决:不,我们不能降低标准。(一定要本区发生的学生被杀事件才能利用,这样的说服力最佳。)再耐心等等。
点评:从后面看,弗兰克也没等多久,等到了一个八岁华盛顿男孩,弗农贝克小学三年级,黑帮火拼时被杀。弗兰克无疑改变了战略思路,凭之前的“无组织劳工”和掷砖事件也奈何不了马蒂的罢工。其实弗马的谈判根本不会达成一致,马蒂绝对要劳资谈判这一条,而弗兰克也绝对不会给,中间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好比买东西时,顾客要还价,店主不肯还,那么售物怎能成交?)所以无论弗兰克如何出奇计,马蒂也不会停止罢工。那么弗兰克下一步思路就是:利用孩子的死,一来激发民众对罢工的反感,迫使马蒂再次谈判。二来诱使马蒂来国会谈判,迫使马蒂中计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不得不停止罢工。
弗兰克看着电台主持人对他“元音曲”的嘲讽,心情怎么好得起来?此时克莱尔发挥贤妻的作用,给予丈夫精神安慰和鼓励。弗兰克答应妻子“去理下思路”。这一次可不是打游戏机了,而是精心擦亮自己的皮鞋。
次日,弗兰克穿着自己亲手所擦的蹭亮皮鞋,亲访罗素,宣布了正式启动竞选议程,强烈建议罗素戒酒且必须参加嗜酒者互诫会,最后要求立马去见克莱尔商议法案事项。
克莱尔向罗素介绍了流域法案的初步构想,同时接到病入膏肓史蒂夫的被探视要求。
弗兰克还在等着被杀学生事件的发生,以便对马蒂作最后一击,不过他当初对琳达的一周承诺应该到期了,总统可耗不起了。弗兰克应命来到总统办公室,刚打了个招乎,背对的总统转身言简意赅,套话也懒得说,直接命令:结束这一切,越快越好。狗头军师琳达跟着帮腔注脚:修改法案,不惜一切代价结束罢工。弗兰克自知理亏,也无合适应语,只好把当初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话拿出来再贩卖一遍:如果我们现在妥协,公众会……如何如何。事态发展到如此之境,弗兰克的牛皮再翻一倍,也不能令总统动心了:是你的责任,让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不能对它的无休止拖延而负责。弗兰克双臂交叉于胸,(典型防御姿态,言语处于守势。)向总统诉求:只有您能停止罢工,其他人都不行。(这场大战必须得到总统的继续支持。)总统对无能的弗兰克嘲讽:怎么做,在CNN与马蒂辩论吗(你不就是在电台辩输了的吗)?被揭了疮疤的弗兰克直接脸抽筋,但还得再次恳求(谁叫你输了辩论的呢):我恳求您一如既往信任我。上了一回当的总统可不会再信任你了:不论你做什么都不奏效,所以我要介入,按琳达说的修改法案(你根本没有本事让罢工结束,既然如此就修改法案吧,免得损失再扩大。)。这时弗兰克说了一句谁也不敢说的话:不。总统第一次听到这种对最高权威拒绝的话,大为惊奇:你是不是被骄傲冲昏了头脑?弗兰克反正得罪总统了,索性得罪到底,(修改法案的话,弗兰克仍是死路一条,左右都是死,不如冒死搏一把。)顶嘴:恐怕是您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旁白一句:想羸得上司尊重就只能违抗他。现在还不是(罢工之战)最后决胜负的时刻,弗兰克既然敢说“不”,说明他的招数还没用尽,同时总统也还存在一丝侥幸心理,没到最后关头还不想放弃弗兰克这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对琳达)转移话题:日程表上还有什么安排?弗兰克知道得到总统的默许,不失时机地道谢:谢谢你总统先生。转身离开办公室。(免得场面尴尬)
点评:剧中的总统的性格是较为懦弱些,且不是一流的权谋家。总统是从州长起家的,权谋术还是有些的,不过他是民选总统,民意而选多在于在乎这个人是否亲民,身家清白(没有丑闻),而不主要是他有极强的能力而被民众选为总统。弗兰克也是看中他的弱点才敢说“不”,如果换了一个强势的总统,弗兰克敢这样说,这辈子可休想在总统任上升职了。
对上司说NO这一招可不能随便用,没有把握而滥用的话,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象魏征那样具有触龙鳞的本事。(就是魏征也差点被唐太宗所杀。《资治通鉴》卷194“会须杀此田舍翁”)
罢工之战已到了决生死的最后关头,弗兰克的时间已不多了,家也顾不得回了(总统已下最后通令了,短时间内再无契机发生,弗兰克必“死”无疑了。),与道格两人留守办公室。道格密切关注着平板电脑上的信息,等待着华区被杀儿童事件的发生(这种行为简直就象棺材店的老板――恨人不死啊。)。焦虑且无聊的弗兰克又与老妻通话,先简单问了下罗素的近况,得知罗素同意流域法案先松了口气。又提到罢工之战已处于“听天由命”之境,可见弗兰克的处境相当不堪,危机紧迫(招数已用尽,只剩下“儿童被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突然警局信息报道:十六街与Q街拐角……弗兰克双耳竖起,急问道格何事(是否发生儿童被杀?)?道格老花镜一看:妨碍治安。弗兰克大失所望。无助的弗兰克此时有了与其他普通人无二致的想法,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则不免信神信佛的,向道格提到“因果报因”,道格是无神论者:绝对不信。弗兰克此时信了,想到密查姆之事,反正举手之劳,惠而不费,聊胜于无,向密查姆施恩以求回报(对己是小事一件,对他人却是救命大恩,如楚庄王绝缨大会,袁盎不计校尉私通婢女,回报都是相当可观的。)。
次日南茜向空守候一夜的弗道二人送上清晨咖啡,弗兰克请吃早餐,弗莱迪送来肋排外卖。天道酬勤,此时道格接到信息:第三街446……发生一起……。道格回应弗兰克:是一起驾车枪杀。弗兰克急命查查详情。(应该是被杀儿童事件发生了,否则的话不需要安排这一情节。)
弗兰克手拿道格抄写的被杀儿童事件详情的字条,压抑不住兴奋的心情,快步走出国会,赶时间,急找佐伊去了。上车时,复职的密查姆表达了极度感激之情,好人做到底的弗兰克再适时鼓励一番,加深了密查姆的死忠之心(弗兰克的驭人之术。)。
克莱尔出门时回首看到老丐,老丐回投了20美元(?)的纸鹤,对好心的克莱尔祝福之意。
克莱尔以为史蒂夫有急事相邀,命在旦夕的人还有什么话不敢说?史蒂夫只是在临死前表达对心中女神爱慕之情,及对弗兰克的妒忌仇恨。克莱尔对这种赤裸表白有点不自在。讲述了夫妻之间的亲密无间,深厚浓情。最后替史蒂夫打个手枪。(似为安抚,实为拒绝史蒂夫的表白。)
换了工作岗位的克丽斯蒂娜接到罗素来电,思虑再三还是接听了罗素的表白,不免思潮起伏,情难自已。
佐伊开门迎客,弗兰克进门先解释:此来公干,非为肉战。佐伊疑问:那你为何亲自过来?(肉战要亲自过来亲力亲为,公事的话只要电话即可,何必亲来。)弗兰克调笑:我本希望你赤身裸体地来开门。(如果你误以为是来肉战的,应该裸身相迎。)佐:那是娱乐。(那样就不是公事了。)……调情已毕,弗兰克直述:八岁华盛顿男孩被杀。佐伊反应亦快,立马明白了弗兰克的用意:“本该在学校里?”弗兰克伸指赞赏,接着后述:马蒂难辞其咎。弗兰克时间紧迫,没空与佐伊那个,约好“晚点再来”亲热。第一时间得到被杀消息,先通知佐伊发表造势,接下来马不停蹄乘热打铁要去挑唆苦主,对马蒂作致命一击。
电视上的黑妈眼泪汪汪,对着镜头表达丧子之痛。奸诈的弗兰克一边抚肩安慰,一边话语挑拨,利用此事将祸患转移到罢工头上:如果学校在上课,就不会被杀了。(属于假设语句:如果……就不会……,这与奥林挑唆的桃塔事件有相同之处:如果没有桃塔,少女就不会死了。总觉得美国人的逻辑与中国有区别,能把间接关系变为直接祸害的源头。)我们得即刻结束这场罢工,以免此类悲剧再发生(好象不结束罢工,就会一直有儿童被杀事件发生似的,但这种逻辑能影响民众。)。最后发出邀请:我在国会等你会面磋商结束罢工。马蒂及雌雄二助等一伙个个听得垂头丧气,毫无应对之策,知道弗兰克这一记重拳的厉害。如此一来,马蒂完全处于下风,民众对罢工事件持反对态度。(本来民众对罢工的教师是直接不满,对政府是间接不满。)弗兰克的目的是逼使马蒂来国会,而马蒂此时已不能不去。不去的话就是没有诚意,对孩子之死无法交待,更对民众无法交待。
弗兰克的最后致胜决窍:
罢工不解决,则法案通不过;法案通不过,则弗兰克的能力在总统眼中就会一文不值,等到副总统职位空出来后,总统也就不会提名一个无能力的人担当副总统。罢工事件会影响到弗兰克的后继终身计划,必须要解决!但如何才能解决?弗兰克用尽所有招数去丑化罢工,也不可能让马蒂停止罢工。“无组织罢工”,投砖事件均是攻击重伤,但马蒂均不为所动,一个劲的罢工,只到政府投降。如此一来,弗兰克只有用最后一招:擒贼先擒王。马蒂是罢工首脑,只要他被击倒,罢工就会结束了。下面就是弗兰克利用儿童被杀事件迫使马蒂来国会谈判。(如果没有被杀事件作引子的话,仅弗兰克单方面主动邀请马蒂来国会,马蒂可以根本不理睬这种邀请:我不去国会谈判,我会一直罢工,除非你先答应我们之前的劳资协议条件。而被杀事件发生,矛头直指罢工一方,马蒂就不得不去国会,否则难以民众交待。)(其实弗兰克根本就不想与马蒂谈判,因为就“劳资”一个条款,无其他代替折中的条款,再谈也不会谈出名堂,双方都不会让步。)在谈判时利用马蒂的急躁脾气苦肉计打伤自己。说穿了,最后致胜关键就是让马蒂将弗兰克打一顿,打得越重越好。
马蒂是个性格急躁暴躁的人,在第五集中有两次表现可以看出:一是初次与弗兰克谈劳资时,弗不答应,马蒂则大发雷庭,咆哮问责。二是女黑助手机称查克退盟,马蒂气得狠摔手机。一般这种人易于感情用事,弗兰克就利用马蒂这种毛病取胜。弗兰克在电视镜头上说是要和马蒂谈判,其实根本就没有谈判的意思,纯粹是为了激怒马蒂中计,犯下致命大错。
后面弗兰克一系列的举止言语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激怒马蒂。(打我一拳吧)
马蒂应邀来到国会,外面的记者争相询问(记者就是人证。)。国会工作人员拦住马蒂身后的随从,只让马蒂一人进入,这样的话,里面发生什么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马蒂进门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走路姿态,先打了个招呼。弗兰克安坐不动,不理不睬的,要慢慢激起马蒂的怨气。马蒂见场面尴尬,沉不住气先发问:你说你想达成一个妥协?弗兰克直接表白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样更能激怒马蒂):我撒谎了,完全没有跟你妥协的意思。马蒂感觉被耍了:那为什么让我来?(马蒂大惑不解,你费尽心机,利用一个孩子的死,不就是为了让我回到谈判桌的吗?怎么现在说自相矛盾的话?)弗兰克知道该怎样激怒这种人,要将这种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进一步不睬,敲打着桌子,敲得马蒂心烦意乱的,开始有点脾气上来了:再数五秒钟我就走。弗兰克干脆代他数数,数到“四”时,马蒂转身欲走(真走了倒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了。),弗兰克花了这么多心思,临到决胜负之机当然舍不得放他走,话语如钩:知道我们之间的不同吗?连环激怒术还要继续,然后大吹大擂自己努力取得事业的成功坐上高位,大贬大蔑马蒂的走狗角色一事无成狗屁不如,称马蒂只配“给我这样的人吹箫”。马蒂知道弗兰克话语的目的,虽躁但现在还不会中计:你以为你能激怒我?转身再欲走(你要是铁了心就走后面就不会倒霉了。)。当然弗兰克可不只这点招数,再激:你不敢走,我手上有一个死去的贫困儿童。(这是弗的筹码,现在马蒂走了,这条就难以交待。)临到门口的马蒂抛出己方的筹码:我有两百万尊敬的教师。弗兰克就等你这句话才好拖住你的脚:但我还有更好的。站起推箱,这下没把马蒂怒气激起来,倒先把马蒂好奇心激起来了:好,我陪你玩(你玩得过弗兰克?)。开箱见砖,弗兰克慢慢逼近,白痴的马蒂反诘:你是个白痴(想一砖头拍死我?)。弗兰克揭开谜底:投砖事件是我和道格合演的。马蒂当然大惊。弗兰克继续嘲讽这个真正的白痴:想想你还让我向我的妻子道谦?(蒙在鼓里还不知道,真是蠢货白痴。)遭到戏弄羞侮的马蒂怒气开始上来了:你真这么不择手段。弗兰克越说越近,face to face.火候差不多了,继续言词相辱:你为什么不跪下来,这才是你要做的……,马蒂两次警告:退后!(再不退后休怪我不客气了。)弗兰克就等了你的怒气了,火烧得到位了,双手将马蒂四分之三的上部空间围住(造成压抑感),口中的臭气直喷到马蒂脸上:因为你唯一能从我这儿得到的东西就是喷在……(估计后面也就是少儿不宜十八禁之类的台词。)马蒂彻底被激怒了,伴随一句美式常规骂语,奋起一拳,这一记重拳将弗兰克打翻在地,眼角迸血,也打得弗兰克心花怒放(被打的人反而开心,会不会很贱?)。马蒂这一拳也把自己打醒了,知道中计了,后果相当严重(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敲门询问。),语无伦次地辩白:我会告诉他们是你挑衅我,是你亲自扔的砖块。弗兰克“友情提醒”:谁会相信你呢?(你没有证据,就我们两人在场,没有人证。)袭击国会议员可是重罪,但我不会起诉你,因为罢工要即刻停止。至此,马蒂无条件投降,罢工大战以弗兰克为代表的政府方完胜。
当夜,克莱尔心疼得担心:会留疤吗?弗兰克语带双关:我脸皮厚。(一拳换回个罢工,还是很值的。只是留下疤痕,破了官相,多少会影响日后的升迁。)大胜之余,克莱尔对弗兰克隐瞒投砖事件略有不满,顺便又提到病危的史蒂夫,弗兰克明白妻子的意思: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吗?克莱尔拒绝:不用。(万一史蒂夫临死前对弗兰克说些不中听的话,场面上就不好看了。)此时小三佐伊来电,克莱尔称要出史蒂夫的丧葬费(总有些愧疚之情。)。弗兰克安慰其妻,也不接小三来电,留下那块胜利的砖头在窗前明月下……
点评:马蒂的这一记重拳打得弗兰克眼角出血,两人出门后,外面记者看到此景会怎么想?你马蒂的罢工导致儿童被杀,人家弗兰克好心请你来商议,你反而将对方打伤,于情于理于法怎么说得过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同情罢工事件了。就算马蒂仍不肯停止罢工,凭“平民殴打朝庭命官是重罪”只要弗兰克一告,马蒂就得坐牢,仍是结束罢工。弗兰克做事总留有余地,也不至于把马蒂往死里逼,只要马蒂答应停止罢工,弗兰克也不会计较皮肉伤及马蒂的牢狱灾。万一把马蒂逼到牢里,马蒂仍号召其他手下继续罢工,两败俱伤仍不是最佳效果,不如卖个人情,让马蒂“友好”结束罢工。这也是弗兰克的权术,权衡利弊所在。如果马蒂不被激怒,不中计,那弗兰克就彻底输了,所以胜得较险。
弗兰克终于中止了罢工事件,通过了法案,这可是奇功一件。有了这项政绩资本,弗兰克从此在总统心目中就大大不同了,副总统的宝座也就向他招手了。甚至后面弗兰克在总统面前推荐罗素竞选州长,全党个个反对,总统最终也不便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