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规则之六 新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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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 虚拟规则
日韩两国在经济方面,是具有相当独特之处的国家,一方面因为本国所具备的特有人文价值体系,表现出不同的处世之道,走出了与西方社会不同的经济发展之路;另一方面因为各种原因,有意无意地促成了财阀世家的成长壮大,大力扶植财阀资本力量,拱手将经济命脉让与财阀世家,由此,财阀世家的选择力量成为决定日韩两国经济走向的根本所在。对于韩国来说,财阀制度在经济成长中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根据保守估计,占据国家经济资源75%以上的财阀世家无疑是掌握国家经济命运的黄金之手,若是能够掌控财阀世家的选择,就能决定韩国政界人士,财界人士的命运。那么,究竟什么才是财阀世家最重要的决定性因素?
对于企业来说,资金,是命脉所在;对于财阀企业来说,秘密资金,是其命所归依。
所以,每一任财阀继承人在完成交接之时,秘密资金的交替承接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当然,每一任继承人在继承之时也是韩国检方出动最为频繁的时候,为的是查出秘密资金的流向,从而揪出来源,要求财阀补交遗产税。所以,秘密资金何时交接,如何交接,都是每一位财阀世家的交班人最为担心也是特别关注的问题,稍有不慎,轻则吃官司,重则在高龄还需承担法律责任,坐着轮椅出庭,博取大众同情,蹲班房,吃牢饭。
对于世强集团来说,秘密资金则是一把双刃剑,帮助了野心勃勃的现任会长赵炅信夺取了集团当家人的宝座,也助他逼死了无辜的兄长赵炅炆,将继承人赵贤珉赶离,只给他世强证券代表一职,以自己的儿子赵载珉取而代之;另一方面,秘密资金也成为前代会长赵炅炆之子赵贤珉复仇的利器,是他套在叔父赵炅信脖子上,逼他就范,迫他以命抵命的绳索,或者说,秘密资金已经成为世强集团所有者之间内耗的拉锯之器,更是执行家法的长鞭——
第六篇(11-12) 新家法
在上周的剧情中,由韩英石探员的种种所作所为,带出了本剧新出现的种种疑点,比方说,韩英石探员的做法不具有隐蔽性,完全是在大太阳下进行,不避讳相关调查人士,也不避开重要涉案人,看似完全不在乎会被人知晓,并且在晚间甚至还与申孝静被害一案中已被确认的重要嫌疑人赵贤珉见面。那么,这样主动暴露的内应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行事?
本周剧情开始之初,看了韩英石探员与赵贤珉见面的细节,不少观众才恍然大悟:原来着了编剧的道,韩英石探员根本不是赵贤珉在厅内布下的内应,他的调查是受到疯牛班长所托,进行的公开调查,自然无需避人耳目,反而是坦荡地进行,而韩探员去江边休息所与赵贤珉的会面,则是着了大赵的道,接到电话,误以为对方有重要线索提供,受骗而来。
本篇之内,为便于剧情分析,继续标注并强调世强集团内部各位赵姓所有者的简称:
世强集团前代会长赵炅炆=赵大先生;世强集团现任会长赵炅信=赵二先生;
世强集团所属世强证卷代表赵贤珉=大赵;世强集团副会长赵载珉=小赵。
那么,这样被骗前来的探员会有什么结果?只要听赵贤珉此时的话,他说:
-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这样的话,就能明白,韩探员将是本剧之中,除一年前化工厂人为爆炸事故中殉职的队长金武炫之外,在一年后在虚拟搜索队中第一位被害致死的调查人员:
第六案 世强集团秘密资金取证灭口案
疯牛班长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都沉稳内敛的韩探员,二十分钟前还在跟他通电话,跟着之后就接到了死讯。由于冲击太大,再加上平时为人就比较冲动,面对同事的惨死,疯牛班长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按着他的脾气,根本听不得现场的勘验人员说故人的半句不是,因此听到结论是韩探员醉酒驾车之类的话,他就拿出了一贯的疯劲儿,对着来人就冲了过去,幸好属下给拦住了,或者说,这就是编剧为疯牛班长设定的一贯个性:
机灵,疯狂,重情义,说话办事都是一往直前,先干了再说,从不顾忌后果。
遗憾的是,从目前来看,疯牛班长把怀疑都放在了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身上,理由是就在韩探员死前,他还打来电话,问过韩探员的下落,跟着人就没了,凶手不是金武炫还能是谁?遗憾的是,疯牛班长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确实是在追踪韩探员的下落,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找到了韩探员,并将之灭口,为的就是掩盖这一证据的下落;换句话说,若是金武炫的笔记本电脑落到假扮他的哈迪斯手里,就不会遭到被毁掉的命运,韩探员正如疯牛班长所预料的那样,是因为调查证据被灭口而死的,死因并非因为醉酒驾驶。
问题到底在哪里?难道一个意识清醒的警务人员被害之后还会喝酒吗?
当然不会。从同事们的叙述来看,韩探员不嗜酒,更不可能在开车的时候喝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大剂量且高浓度的酒精是在韩探员被打昏,失去意识之后注射的。那么,NSF(国科搜)到底在干什么,只要被注射,身体上就会留下针孔,在验尸的时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既然已经测试了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就说明韩探员的遗体已经被翻动过,大剂量的酒精在短时间内被注射,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这只能说,在厅内安插的内部人员,由于其对内部人员的了解,将一切都掩盖到位,看似天衣无缝。所以,负责数据处理的姜应真博士才会在去参加韩探员葬礼时,对已经红了眼的疯牛班长说:
-酒精浓度高
可是疯牛班长不相信,他不认为韩探员会在清醒地给他电话之后,提到相关调查问题,再在很短的时间内酗酒,将体内酒精浓度提高到顶点,再去撞车,这种可能性为零,并且,受雇于赵贤珉的具记者还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她以首席记者的名义,写出了系列报道,特别提到了现役警员韩英石是因为醉酒驾车撞击建筑物而死,不但在报道中指名道姓,还附上了相关图片,于是问题就这样暴露出来……
面对韩探员的惨死,整个搜索队本来就非常悲恸甚至不平,再看到这样的报道,能不急眼吗?这也难怪疯牛班长会在全局长的办公室,直面具记者,将她的名片揉成了一团废纸,直接丢掉,这是宣布决裂的信号。具记者按照赵贤珉的布置,出台系列报道,原本是为了利用舆论导向,给韩探员的离奇死亡定性,迫使警方不再追查其死因,可是却不曾想伤害到了虚拟搜索队相关人员的感情,激怒了重情义的队长和队员,反过来给自己造成了大麻烦,这真是赵贤珉当初始料未及的事。或者说,错误估计搜索队的实力是赵贤珉复仇计划出现漏洞的开始,他算到了所有人,只误算了一件事:
哈迪斯假扮金武炫加入搜索队会给情况带来多大改观。
因此,赵贤珉的复仇计划因为哈迪斯,有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趋向。缺口打开正是从韩探员被害一案开始的,而激怒疯牛班长的人正是他派的人。在本周的剧情里,详细交待了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与疯牛班长如何先后根据韩探员留下的线索,进行案情核实的详细情况。这里有几个细节要特别提请注意:
@在江边休息所,哈迪斯在赶到之后,虽然没能见到韩探员,可是却见到座位下的一个记录本,经过哈迪斯回忆确认,这是韩探员平时常用的记事簿,正是这个记事簿为哈迪斯查案提供了重要线索,一路指引他去到韩探员死前去查探过的地方逐一了解;
@以韩探员平日里一贯谨慎细致的做法,一旦记录本离身,也就意味着人已经出事。那么记录本为什么会落在长椅下?那是因为在韩探员见到花鞋男廉在熙之后,已经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在被拖入车厢之前,韩探员就已经是失去意识的状态;
@在哈迪斯赶去相关地下私人侦探所查问的时候,他知道疯牛班长每次都先他一步,而他上楼询问只会更加激怒这一位,因此他采取了回避并且暗地查探的办法,当然还是使用上周观众熟悉的老办法:窃听,将频率调至一定幅度,为的是了解韩探员查案的顺序和线索,没想到的是对方为南代表提供的竟然是金武炫生前与赵贤珉见面的照片,正是这些照片促使疯牛班长认定韩探员的死与金武炫有关,这才会在废车场痛打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而金武炫在了解到照片存在的那一刻之后,知道了照片中不但有金武炫,赵贤珉,还有第三个人,就在那一刻,哈迪斯就已经考虑是否要对疯牛班长说实话,才能获得他的支持与协助,否则就无法破案。此外,照片中出现的第三个人究竟是谁,有待剧情揭示。
真的不能埋怨剧情反转太快,之前哈迪斯与小柳还在拼命掩饰金武炫被害,哈迪斯顶替的实情,就在疯牛班长要抓捕哈迪斯的一刹那,他居然对如此疯狂的老探员和盘托出实情。因为,疯牛班长的破坏性和阻碍性真的太大了,如果不说出实情,就无法争取到他的支持和帮助——
疯牛班长对金武炫的指控是:既然韩探员找到了金武炫与赵贤珉见面的照片,证明金武炫有嫌疑,金武炫当时也在找韩探员,那么他是第一嫌疑人;
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对疯牛班长的反驳是:死人根本不可能杀人,真正的金武炫早在一年前的化工厂爆炸事故中就已经死去,而他只是易容顶替金武炫来查案的朴奇永(哈迪斯)。
于是,从本周播放的第十一集开始,哈迪斯在虚拟搜索队里,正式成为一个夹心人,至少队长疯牛知道了他是顶替存在的一人。当然,疯牛班长不是傻瓜,马上就反应过来,他口中所骂的“次品”小柳就是偷换金武轩齿科记录的人,那天在NFS递交资料的那天,他看着那位女法医就觉得很眼熟,从小柳的神情来看,她果然就是。在短时间内做出的决定,也许会影响到本剧后半段的整个局面,疯牛班长正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继续隐瞒哈迪斯假扮金武炫的真相,为了将案情揭发,进一步进行调查。
也许是韩探员在天有灵,在疯牛班长选择信任哈迪斯之后,事情开始变得顺利,正是因为翻检韩探员的遗物,案情开始有了重大突破,不但在U盘中找到了韩探员被害的确凿证据,甚至还在衣物中发现了备份,这里特别要注明的细节是:
@最初在遗物中发现的U盘是杀害韩探员的凶手廉在熙留在车上的,因为是他专长使用的汽车ECU系统病毒存放专用盘,所以U盘取名ECU,U盘中的可执行文件并非U盘备份,而是扰乱汽车智能驾驶系统的恶意代码;
@哈迪斯此前在查询文件时,对文件已经用了显示具体信息的观看方式,因此文件的复制时间和内容一目了然,该文件的复制时间为2012-07-05,就断定该文件与本案有关,之后哈迪斯又特地打开查看文件相关内容属性,在核对相关代码时,发现了刻意扰乱汽车ECU系统的命令,否则在显示中不会出现ECU字样;
@小柳此前在整理相关文件时,特地去看了复制记录,肯定了韩探员在被害当日复制过笔记本电脑内的文件,这才会通知哈迪斯,有了此后的追踪。
此后,在确定韩探员留下的遗物时,出现了非常有趣的部分,为完整记录案件相关内容,也需要逐一注明,因此列示如下:
@在小柳翻检韩探员被害时穿着的衣物时发现的细节是,衣服里有东西在摇晃得叮当响,可见内袋里肯定有东西,可是翻口袋却发现不了是因为韩探员在被害前多了个心眼,担心自己会遇到麻烦,于是将装有复制文件的U盘藏在了西装内侧暗袋的破洞里。
细节中的细节:做工考究的男式西装往往都有内侧的暗袋,暗袋的里子都是缝严实的,韩探员的西装暗袋虽然破了,但是衬里没破,于是他的西装暗袋内衬就成了暗袋中的暗袋,存放了这个装有笔记本文件唯一副本的U盘。这个U盘藏的太隐秘了,难怪现场搜查人员都没从西装里发现什么,将整件衣服打包交给了韩探员的女同事小柳,请她协助处理。
那么,小柳为什么会发现呢?那是因为她是个细心敏感的女性,按照这类型女性的通常习惯,都会晃荡晃荡衣服,听听响动,这是习惯动作。
@哈迪斯之所以会打开可执行文件,误以为是笔记本复制文件是因为他以黑客的观点来看误以为韩探员为节省U盘空间,会利用相关软件,将笔记本相关文件进行压缩复制,这才打开了可执行文件,意图查看其内容,却没想到打开的是决定性的证据。殊不知,韩探员是个不怎么懂电脑的探员,根本不会使用压缩复制软件,正因为他不懂电脑,才不明白如何打开处于放电状态的三星笔记本电脑。
这里需要注意的细节中的细节是:三星笔记本有自带的放电功能,说明书中有专门放电说明,告知用户如何使用放电功能。在笔记本本身带电又长期不使用的时候,容易进入自行放电状态。这时候只要直接插电就可以正常使用,但这是应急处理办法,在使用过后,依然要进入放电状态,将笔记本电脑放电,否则容易损坏。
@在疯牛班长的配合下,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将全局长拉入车内,其实在有决定权的管理者眼皮底下成功进行了一次ECU病毒扰乱汽车智能驾驶系统的犯罪模拟演示,当小车疯狂行驶,瞬间时速达到70公里以上,向着地下停车场的大墙冲过去又忽然掉头刹车停下的时候,全局长终于体会到了韩探员临终前经历的生死时速,遗憾的是韩探员没有车里的这三位这么幸运,在他乘坐病毒汽车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刹车,这是多么可怕的体验。全局长终于被震撼,惊魂未定的他这才同意调查此案。这一查,查出的竟然是SAFE-TECH的职员廉在熙利用汽车病毒杀害韩探员的事实。在这个案件处理上,共有双方在行动:
@疯牛班长派出的下属已经从NSF(国科搜)取来检验报告,证明韩探员的车内有两种玻璃,除出车玻璃碎片之外,还有眼睛玻璃碎片,甚至还包括有成年男子的血液,血型为AB型,可见韩探员临死前还跟凶手搏斗过,而哈迪斯则在面见花鞋男廉在熙之后,知道汽车病毒是他的研究课题,发现他脸部有伤痕,心里就有了数,他直接去眼镜店取来了花鞋男当日重新配眼镜时留下的玻璃碎片,因此能够确切证实廉在熙就是凶手;
@哈迪斯不仅是聪明,他的运气也不错,正好赶上赵会长和赵代表叔侄为秘密资金引发的复仇问题暗自角力,这才为他预备了眼镜玻璃碎片。什么?不可能?那么赵会长得意洋洋来看侄儿大赵,提到廉在熙被发现,又要他自退是何用意?那是因为廉在熙被这么快发现是他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打掉侄儿大赵的左右手,叹气,其实眼镜玻璃本来就是有心人留下递给哈迪斯的啊。
本案结果:本案系SAFE-TECH职员廉在熙受赵贤珉指使,为世强集团秘密资金证据,将持有该证据的韩英石探员灭口所为。廉在熙先是将被害人迷昏,而后放入车内,又对其体内注射高浓度酒精,使用汽车病毒扰乱ECU智能系统,将瞬间车速提升至70公里以上,造成被害人酒后撞车惨死的假象。
无论如何,韩探员毕竟死而无憾,至少在他出殡当日,他的队长带着队友们为他酒后驾驶一案平反,给遗属带来了韩探员并非违规后死亡,而是在破案中英勇牺牲的消息。逝者已矣,这个消息为的是安慰活着的未亡人,至少会为遗属带来不少安慰。本剧进行到这里,与本案相关,直接或是接因为世强集团秘密资金事件死去的人数已经高达十人,还有一人疑似痴傻,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可见案件破坏性之大,牵连之广。
那么,究竟什么是秘密资金?秘密资金的来源是什么?
对于财阀世家的继承人来说,秘密资金就是护身符,也是保护伞,在出现非正常情况时,譬如破产清算,严重亏损,韩国检方来查账,大规模清查之时,总是资金开道,若是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转;也可以理解为:秘密资金就是财阀世家的救命钱。每个企业在经营之后,每笔收入的确认都有相应的发票确认,成本确认有相关的进货发票,日常支出有费用发票进行确认,扣除支出之后剩下的就是盈利,同时,在企业日常经营中,都有相应现金储备或是前期留存收益做底,这样的资金在账目上是清楚的,也是被法律所允许的,也就是说这是经过纳税确认之后留存的盈利。可是,对于企业来说,总有千方百计躲过日常营运监控取得的业务收入存在于财阀企业内部,比如说来自于国际投资,来自于资金搬运大转移,来自于一段时间内获利最大的建筑工程行业,在韩国的不同时期,财阀企业都会通过不同的手段和途径达到秘密自己积累的目的,都有这样的收入存在。
这样的多笔收入在经历历任财阀世家继承人之后,日益增长,日趋膨胀,在经历过海外免税国大周游之后,被稳妥地存放在某处。只要继承人需要,立即可以交付使用,这才是财阀世家秘密资金的正常用途,如本剧中世强集团内部进行如此激烈的内耗,原因还是在于前代会长赵炅炆对秘密资金使用和管理不善,被幼弟赵炅信瞅了空子,动用了集团内部严管的秘密资金,打点了各色人等,打开了属于自己的通路,可是出现问题之后,却又意图逃脱罪责,这才让故人赵大先生在弟弟赵二的胁迫之下,背上了不属于自己的罪名,最后为了自己孩子的前途,被冠以畏罪自杀的名头,含冤而死。在本周的剧情中,特地交待了本剧超级大反派赵贤珉如此疯狂复仇的理由:
原来在他的父亲赵大先生含冤而死这个问题上,他也是促成父亲死亡的其中一人,区别只在他是被老南蒙蔽,误以为父亲只要认罪,鉴于身体状况会被缓刑处理,这才参与劝说了父亲认罪,难怪他不能原谅老南,在开始复仇计划时,第一个干掉的就是老南,因为老南的诱骗是他劫难的开始,要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当然不能放过此人。赵贤珉最心痛之处就在于他的父亲赵大先生自始至终都心明如镜,只是手段不够毒辣,下不了狠手,他对时局看得非常透彻,他知道儿子赵贤珉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也明白儿子不是没出息,而是羽翼未丰,需要时间成长,而身陷囹圄的他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为儿子争取时间成长,争取能与对手抗衡的缓冲期,这才会在甘心喝下毒酒之后,临死前还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赵贤珉说:
-记住我是怎么喝下这杯酒的。
这句话也成为赵贤珉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仇人的根源所在,他的父亲并非因为愚蠢而死,而是为了他,甘心死去,这才是他心痛的理由,也是他以激烈手段报复叔父赵二先生的原因。看严基俊演员的台词,让人不寒而栗,他深深地看着叔父,幽幽地给出一句:
-用钱使唤人这一点,跟十三年前真没有什么变化啊~
言下之意是,叔父只懂得用钱,却不懂得用脑,大部分人虽然都容易被收买,但是都不那么容易被控制,或者说他们的良心发现或是自主意识才是最难于控制的部分,而他懂得用钱也用脑,这才能将局势掌握。或者说,除了善良、热情、呆萌演技之外,严演员又多了反派演技表现,这毫无疑问会为他的大银幕表现加分。话题回到剧情这里,事实也确实如此,目前赵会长手中其实没有什么筹码,他的儿子被兄长之子以同样的手法诬陷为凶手,含冤在押,办案的警方和检方人员甚至还是当年那批人,明知实情也要参与其中。风水终于轮流转,当年对准大哥的刀,现在反过来对准了他,而他最担心也最忌讳的资料,现在被复印之后放在他的手中,那就是笔记本中的Excel表单记录,那是当年的财务理事南尚元为财团做的私账。所以,赵二先生也面临与兄长当年一样的选择:
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死,还是苟活后眼睁睁看着孩子被陷害?
遗憾的是,被害的属下留下的证据不是证明他无辜,而是证明他有罪。说到底,只懂得用钱使唤人的赵二先生如此浅见,真是个悲剧。那么,老南那个载有私账的笔记本电脑被毁掉了吗?
当然。只要看到赵贤珉取出笔记本硬盘,并插上插头,将转速提高到最高的时候,就应该了解到,赵贤珉确实如同与下属商议的那样,毁掉了这份证据,他是在利用转速超高会产生极速热量烧毁硬盘的道理,将笔记本硬盘毁弃。那么,笔记本中的内容被导出了吗?显然不是。从赵贤珉打开笔记本后,熟练打开文件夹的情形来看,这份资料,他早已掌握,这么查看,只是在确认南尚元代表究竟将资料整理到了什么程度,也就能够了解老南究竟想要交给金武炫什么样的资料,从赵贤珉的表情来看,这是一份很重要的证据,一定不能让其留在这世上,要尽快毁掉才行。
这里要确认的是,老南的笔记本电脑里究竟存放了什么资料,会严谨细致到了按年份,分类存放?
从此前剧情的介绍来看,他从前一直都是世强集团的财务理事,换句话说,他就是负责集团财务的分管人员,整个世强集团资金的进出往来都归他管理;因此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笔记本电脑中的资料会整理的如此清楚工整,整洁有序——将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是财务人员的职业习惯。当然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老南亲手弄出的Excel表会让看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无论是赵贤珉还是后来从韩探员留下的U盘备份中整理出资料的哈迪斯,在一旁查看的疯牛班长和小柳探员都被这样整齐划一的表格所记录的内容震了一下?
那是因为表格虽然不多不长,但是所列示的内容条理清楚,名目繁多,每个收到现任会长赵二先生秘密资金的人都有相关记录,包括姓名,账户,金额等等项目,按照疯牛班长提供的背景资料,收钱的人包括当年的检察官林检,审判长,大法官,也包括当年的办案人员,正是金武炫的父亲,原来老金队长就是韩探员记录本上列示的那个名字:金锡俊。哈迪斯与疯牛班长,小柳的查探工作在进行中,而赵贤珉的疯狂复仇计划也在进行中,按他的一贯处世态度与手段,公开的筹码已经没有了意义,因此花鞋男廉在熙不能存活于世,所以他双目圆睁,倒在了讯问室内,而会给查案带来线索的复制文件也不能存在,必须被销毁,因此在搜索队中真正的内应在行动,U盘被拔,文件无痕迹。
这是一个疯狂而可怕的案件,反派因为仇恨无所顾忌,因为能力水准,予取予求,而正义一方的人们却屡屡上当,被动挨打,当哈迪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前来拖延时间的赵贤珉说:
-你是故意来找我们的吧?
当复仇心切,却捺定心神继续干耗的赵贤珉笑着回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容黑客与复仇黑手的较量已经掀起了新一轮的高潮,还是那句话: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通常来说,本剧编剧金恩熙是不会让观众失望的,在无数复杂案情的起伏中,依然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与悲悯的点点暖意。
日韩两国在经济方面,是具有相当独特之处的国家,一方面因为本国所具备的特有人文价值体系,表现出不同的处世之道,走出了与西方社会不同的经济发展之路;另一方面因为各种原因,有意无意地促成了财阀世家的成长壮大,大力扶植财阀资本力量,拱手将经济命脉让与财阀世家,由此,财阀世家的选择力量成为决定日韩两国经济走向的根本所在。对于韩国来说,财阀制度在经济成长中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根据保守估计,占据国家经济资源75%以上的财阀世家无疑是掌握国家经济命运的黄金之手,若是能够掌控财阀世家的选择,就能决定韩国政界人士,财界人士的命运。那么,究竟什么才是财阀世家最重要的决定性因素?
对于企业来说,资金,是命脉所在;对于财阀企业来说,秘密资金,是其命所归依。
所以,每一任财阀继承人在完成交接之时,秘密资金的交替承接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当然,每一任继承人在继承之时也是韩国检方出动最为频繁的时候,为的是查出秘密资金的流向,从而揪出来源,要求财阀补交遗产税。所以,秘密资金何时交接,如何交接,都是每一位财阀世家的交班人最为担心也是特别关注的问题,稍有不慎,轻则吃官司,重则在高龄还需承担法律责任,坐着轮椅出庭,博取大众同情,蹲班房,吃牢饭。
对于世强集团来说,秘密资金则是一把双刃剑,帮助了野心勃勃的现任会长赵炅信夺取了集团当家人的宝座,也助他逼死了无辜的兄长赵炅炆,将继承人赵贤珉赶离,只给他世强证券代表一职,以自己的儿子赵载珉取而代之;另一方面,秘密资金也成为前代会长赵炅炆之子赵贤珉复仇的利器,是他套在叔父赵炅信脖子上,逼他就范,迫他以命抵命的绳索,或者说,秘密资金已经成为世强集团所有者之间内耗的拉锯之器,更是执行家法的长鞭——
第六篇(11-12) 新家法
在上周的剧情中,由韩英石探员的种种所作所为,带出了本剧新出现的种种疑点,比方说,韩英石探员的做法不具有隐蔽性,完全是在大太阳下进行,不避讳相关调查人士,也不避开重要涉案人,看似完全不在乎会被人知晓,并且在晚间甚至还与申孝静被害一案中已被确认的重要嫌疑人赵贤珉见面。那么,这样主动暴露的内应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行事?
本周剧情开始之初,看了韩英石探员与赵贤珉见面的细节,不少观众才恍然大悟:原来着了编剧的道,韩英石探员根本不是赵贤珉在厅内布下的内应,他的调查是受到疯牛班长所托,进行的公开调查,自然无需避人耳目,反而是坦荡地进行,而韩探员去江边休息所与赵贤珉的会面,则是着了大赵的道,接到电话,误以为对方有重要线索提供,受骗而来。
本篇之内,为便于剧情分析,继续标注并强调世强集团内部各位赵姓所有者的简称:
世强集团前代会长赵炅炆=赵大先生;世强集团现任会长赵炅信=赵二先生;
世强集团所属世强证卷代表赵贤珉=大赵;世强集团副会长赵载珉=小赵。
那么,这样被骗前来的探员会有什么结果?只要听赵贤珉此时的话,他说:
-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这样的话,就能明白,韩探员将是本剧之中,除一年前化工厂人为爆炸事故中殉职的队长金武炫之外,在一年后在虚拟搜索队中第一位被害致死的调查人员:
第六案 世强集团秘密资金取证灭口案
疯牛班长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都沉稳内敛的韩探员,二十分钟前还在跟他通电话,跟着之后就接到了死讯。由于冲击太大,再加上平时为人就比较冲动,面对同事的惨死,疯牛班长根本不可能冷静下来。按着他的脾气,根本听不得现场的勘验人员说故人的半句不是,因此听到结论是韩探员醉酒驾车之类的话,他就拿出了一贯的疯劲儿,对着来人就冲了过去,幸好属下给拦住了,或者说,这就是编剧为疯牛班长设定的一贯个性:
机灵,疯狂,重情义,说话办事都是一往直前,先干了再说,从不顾忌后果。
遗憾的是,从目前来看,疯牛班长把怀疑都放在了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身上,理由是就在韩探员死前,他还打来电话,问过韩探员的下落,跟着人就没了,凶手不是金武炫还能是谁?遗憾的是,疯牛班长猜到了开头,却没有猜到结局,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确实是在追踪韩探员的下落,只不过,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找到了韩探员,并将之灭口,为的就是掩盖这一证据的下落;换句话说,若是金武炫的笔记本电脑落到假扮他的哈迪斯手里,就不会遭到被毁掉的命运,韩探员正如疯牛班长所预料的那样,是因为调查证据被灭口而死的,死因并非因为醉酒驾驶。
问题到底在哪里?难道一个意识清醒的警务人员被害之后还会喝酒吗?
当然不会。从同事们的叙述来看,韩探员不嗜酒,更不可能在开车的时候喝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大剂量且高浓度的酒精是在韩探员被打昏,失去意识之后注射的。那么,NSF(国科搜)到底在干什么,只要被注射,身体上就会留下针孔,在验尸的时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既然已经测试了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就说明韩探员的遗体已经被翻动过,大剂量的酒精在短时间内被注射,怎么可能不留下痕迹?这只能说,在厅内安插的内部人员,由于其对内部人员的了解,将一切都掩盖到位,看似天衣无缝。所以,负责数据处理的姜应真博士才会在去参加韩探员葬礼时,对已经红了眼的疯牛班长说:
-酒精浓度高
可是疯牛班长不相信,他不认为韩探员会在清醒地给他电话之后,提到相关调查问题,再在很短的时间内酗酒,将体内酒精浓度提高到顶点,再去撞车,这种可能性为零,并且,受雇于赵贤珉的具记者还做了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她以首席记者的名义,写出了系列报道,特别提到了现役警员韩英石是因为醉酒驾车撞击建筑物而死,不但在报道中指名道姓,还附上了相关图片,于是问题就这样暴露出来……
面对韩探员的惨死,整个搜索队本来就非常悲恸甚至不平,再看到这样的报道,能不急眼吗?这也难怪疯牛班长会在全局长的办公室,直面具记者,将她的名片揉成了一团废纸,直接丢掉,这是宣布决裂的信号。具记者按照赵贤珉的布置,出台系列报道,原本是为了利用舆论导向,给韩探员的离奇死亡定性,迫使警方不再追查其死因,可是却不曾想伤害到了虚拟搜索队相关人员的感情,激怒了重情义的队长和队员,反过来给自己造成了大麻烦,这真是赵贤珉当初始料未及的事。或者说,错误估计搜索队的实力是赵贤珉复仇计划出现漏洞的开始,他算到了所有人,只误算了一件事:
哈迪斯假扮金武炫加入搜索队会给情况带来多大改观。
因此,赵贤珉的复仇计划因为哈迪斯,有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趋向。缺口打开正是从韩探员被害一案开始的,而激怒疯牛班长的人正是他派的人。在本周的剧情里,详细交待了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与疯牛班长如何先后根据韩探员留下的线索,进行案情核实的详细情况。这里有几个细节要特别提请注意:
@在江边休息所,哈迪斯在赶到之后,虽然没能见到韩探员,可是却见到座位下的一个记录本,经过哈迪斯回忆确认,这是韩探员平时常用的记事簿,正是这个记事簿为哈迪斯查案提供了重要线索,一路指引他去到韩探员死前去查探过的地方逐一了解;
@以韩探员平日里一贯谨慎细致的做法,一旦记录本离身,也就意味着人已经出事。那么记录本为什么会落在长椅下?那是因为在韩探员见到花鞋男廉在熙之后,已经发生了激烈的肢体冲突,在被拖入车厢之前,韩探员就已经是失去意识的状态;
@在哈迪斯赶去相关地下私人侦探所查问的时候,他知道疯牛班长每次都先他一步,而他上楼询问只会更加激怒这一位,因此他采取了回避并且暗地查探的办法,当然还是使用上周观众熟悉的老办法:窃听,将频率调至一定幅度,为的是了解韩探员查案的顺序和线索,没想到的是对方为南代表提供的竟然是金武炫生前与赵贤珉见面的照片,正是这些照片促使疯牛班长认定韩探员的死与金武炫有关,这才会在废车场痛打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而金武炫在了解到照片存在的那一刻之后,知道了照片中不但有金武炫,赵贤珉,还有第三个人,就在那一刻,哈迪斯就已经考虑是否要对疯牛班长说实话,才能获得他的支持与协助,否则就无法破案。此外,照片中出现的第三个人究竟是谁,有待剧情揭示。
真的不能埋怨剧情反转太快,之前哈迪斯与小柳还在拼命掩饰金武炫被害,哈迪斯顶替的实情,就在疯牛班长要抓捕哈迪斯的一刹那,他居然对如此疯狂的老探员和盘托出实情。因为,疯牛班长的破坏性和阻碍性真的太大了,如果不说出实情,就无法争取到他的支持和帮助——
疯牛班长对金武炫的指控是:既然韩探员找到了金武炫与赵贤珉见面的照片,证明金武炫有嫌疑,金武炫当时也在找韩探员,那么他是第一嫌疑人;
哈迪斯假扮的金武炫对疯牛班长的反驳是:死人根本不可能杀人,真正的金武炫早在一年前的化工厂爆炸事故中就已经死去,而他只是易容顶替金武炫来查案的朴奇永(哈迪斯)。
于是,从本周播放的第十一集开始,哈迪斯在虚拟搜索队里,正式成为一个夹心人,至少队长疯牛知道了他是顶替存在的一人。当然,疯牛班长不是傻瓜,马上就反应过来,他口中所骂的“次品”小柳就是偷换金武轩齿科记录的人,那天在NFS递交资料的那天,他看着那位女法医就觉得很眼熟,从小柳的神情来看,她果然就是。在短时间内做出的决定,也许会影响到本剧后半段的整个局面,疯牛班长正是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继续隐瞒哈迪斯假扮金武炫的真相,为了将案情揭发,进一步进行调查。
也许是韩探员在天有灵,在疯牛班长选择信任哈迪斯之后,事情开始变得顺利,正是因为翻检韩探员的遗物,案情开始有了重大突破,不但在U盘中找到了韩探员被害的确凿证据,甚至还在衣物中发现了备份,这里特别要注明的细节是:
@最初在遗物中发现的U盘是杀害韩探员的凶手廉在熙留在车上的,因为是他专长使用的汽车ECU系统病毒存放专用盘,所以U盘取名ECU,U盘中的可执行文件并非U盘备份,而是扰乱汽车智能驾驶系统的恶意代码;
@哈迪斯此前在查询文件时,对文件已经用了显示具体信息的观看方式,因此文件的复制时间和内容一目了然,该文件的复制时间为2012-07-05,就断定该文件与本案有关,之后哈迪斯又特地打开查看文件相关内容属性,在核对相关代码时,发现了刻意扰乱汽车ECU系统的命令,否则在显示中不会出现ECU字样;
@小柳此前在整理相关文件时,特地去看了复制记录,肯定了韩探员在被害当日复制过笔记本电脑内的文件,这才会通知哈迪斯,有了此后的追踪。
此后,在确定韩探员留下的遗物时,出现了非常有趣的部分,为完整记录案件相关内容,也需要逐一注明,因此列示如下:
@在小柳翻检韩探员被害时穿着的衣物时发现的细节是,衣服里有东西在摇晃得叮当响,可见内袋里肯定有东西,可是翻口袋却发现不了是因为韩探员在被害前多了个心眼,担心自己会遇到麻烦,于是将装有复制文件的U盘藏在了西装内侧暗袋的破洞里。
细节中的细节:做工考究的男式西装往往都有内侧的暗袋,暗袋的里子都是缝严实的,韩探员的西装暗袋虽然破了,但是衬里没破,于是他的西装暗袋内衬就成了暗袋中的暗袋,存放了这个装有笔记本文件唯一副本的U盘。这个U盘藏的太隐秘了,难怪现场搜查人员都没从西装里发现什么,将整件衣服打包交给了韩探员的女同事小柳,请她协助处理。
那么,小柳为什么会发现呢?那是因为她是个细心敏感的女性,按照这类型女性的通常习惯,都会晃荡晃荡衣服,听听响动,这是习惯动作。
@哈迪斯之所以会打开可执行文件,误以为是笔记本复制文件是因为他以黑客的观点来看误以为韩探员为节省U盘空间,会利用相关软件,将笔记本相关文件进行压缩复制,这才打开了可执行文件,意图查看其内容,却没想到打开的是决定性的证据。殊不知,韩探员是个不怎么懂电脑的探员,根本不会使用压缩复制软件,正因为他不懂电脑,才不明白如何打开处于放电状态的三星笔记本电脑。
这里需要注意的细节中的细节是:三星笔记本有自带的放电功能,说明书中有专门放电说明,告知用户如何使用放电功能。在笔记本本身带电又长期不使用的时候,容易进入自行放电状态。这时候只要直接插电就可以正常使用,但这是应急处理办法,在使用过后,依然要进入放电状态,将笔记本电脑放电,否则容易损坏。
@在疯牛班长的配合下,假扮金武炫的哈迪斯将全局长拉入车内,其实在有决定权的管理者眼皮底下成功进行了一次ECU病毒扰乱汽车智能驾驶系统的犯罪模拟演示,当小车疯狂行驶,瞬间时速达到70公里以上,向着地下停车场的大墙冲过去又忽然掉头刹车停下的时候,全局长终于体会到了韩探员临终前经历的生死时速,遗憾的是韩探员没有车里的这三位这么幸运,在他乘坐病毒汽车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意识,无法刹车,这是多么可怕的体验。全局长终于被震撼,惊魂未定的他这才同意调查此案。这一查,查出的竟然是SAFE-TECH的职员廉在熙利用汽车病毒杀害韩探员的事实。在这个案件处理上,共有双方在行动:
@疯牛班长派出的下属已经从NSF(国科搜)取来检验报告,证明韩探员的车内有两种玻璃,除出车玻璃碎片之外,还有眼睛玻璃碎片,甚至还包括有成年男子的血液,血型为AB型,可见韩探员临死前还跟凶手搏斗过,而哈迪斯则在面见花鞋男廉在熙之后,知道汽车病毒是他的研究课题,发现他脸部有伤痕,心里就有了数,他直接去眼镜店取来了花鞋男当日重新配眼镜时留下的玻璃碎片,因此能够确切证实廉在熙就是凶手;
@哈迪斯不仅是聪明,他的运气也不错,正好赶上赵会长和赵代表叔侄为秘密资金引发的复仇问题暗自角力,这才为他预备了眼镜玻璃碎片。什么?不可能?那么赵会长得意洋洋来看侄儿大赵,提到廉在熙被发现,又要他自退是何用意?那是因为廉在熙被这么快发现是他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打掉侄儿大赵的左右手,叹气,其实眼镜玻璃本来就是有心人留下递给哈迪斯的啊。
本案结果:本案系SAFE-TECH职员廉在熙受赵贤珉指使,为世强集团秘密资金证据,将持有该证据的韩英石探员灭口所为。廉在熙先是将被害人迷昏,而后放入车内,又对其体内注射高浓度酒精,使用汽车病毒扰乱ECU智能系统,将瞬间车速提升至70公里以上,造成被害人酒后撞车惨死的假象。
无论如何,韩探员毕竟死而无憾,至少在他出殡当日,他的队长带着队友们为他酒后驾驶一案平反,给遗属带来了韩探员并非违规后死亡,而是在破案中英勇牺牲的消息。逝者已矣,这个消息为的是安慰活着的未亡人,至少会为遗属带来不少安慰。本剧进行到这里,与本案相关,直接或是接因为世强集团秘密资金事件死去的人数已经高达十人,还有一人疑似痴傻,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可见案件破坏性之大,牵连之广。
那么,究竟什么是秘密资金?秘密资金的来源是什么?
对于财阀世家的继承人来说,秘密资金就是护身符,也是保护伞,在出现非正常情况时,譬如破产清算,严重亏损,韩国检方来查账,大规模清查之时,总是资金开道,若是没有钱,什么都玩不转;也可以理解为:秘密资金就是财阀世家的救命钱。每个企业在经营之后,每笔收入的确认都有相应的发票确认,成本确认有相关的进货发票,日常支出有费用发票进行确认,扣除支出之后剩下的就是盈利,同时,在企业日常经营中,都有相应现金储备或是前期留存收益做底,这样的资金在账目上是清楚的,也是被法律所允许的,也就是说这是经过纳税确认之后留存的盈利。可是,对于企业来说,总有千方百计躲过日常营运监控取得的业务收入存在于财阀企业内部,比如说来自于国际投资,来自于资金搬运大转移,来自于一段时间内获利最大的建筑工程行业,在韩国的不同时期,财阀企业都会通过不同的手段和途径达到秘密自己积累的目的,都有这样的收入存在。
这样的多笔收入在经历历任财阀世家继承人之后,日益增长,日趋膨胀,在经历过海外免税国大周游之后,被稳妥地存放在某处。只要继承人需要,立即可以交付使用,这才是财阀世家秘密资金的正常用途,如本剧中世强集团内部进行如此激烈的内耗,原因还是在于前代会长赵炅炆对秘密资金使用和管理不善,被幼弟赵炅信瞅了空子,动用了集团内部严管的秘密资金,打点了各色人等,打开了属于自己的通路,可是出现问题之后,却又意图逃脱罪责,这才让故人赵大先生在弟弟赵二的胁迫之下,背上了不属于自己的罪名,最后为了自己孩子的前途,被冠以畏罪自杀的名头,含冤而死。在本周的剧情中,特地交待了本剧超级大反派赵贤珉如此疯狂复仇的理由:
原来在他的父亲赵大先生含冤而死这个问题上,他也是促成父亲死亡的其中一人,区别只在他是被老南蒙蔽,误以为父亲只要认罪,鉴于身体状况会被缓刑处理,这才参与劝说了父亲认罪,难怪他不能原谅老南,在开始复仇计划时,第一个干掉的就是老南,因为老南的诱骗是他劫难的开始,要除去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当然不能放过此人。赵贤珉最心痛之处就在于他的父亲赵大先生自始至终都心明如镜,只是手段不够毒辣,下不了狠手,他对时局看得非常透彻,他知道儿子赵贤珉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他也明白儿子不是没出息,而是羽翼未丰,需要时间成长,而身陷囹圄的他能做的唯一的事就是为儿子争取时间成长,争取能与对手抗衡的缓冲期,这才会在甘心喝下毒酒之后,临死前还意味深长地对儿子赵贤珉说:
-记住我是怎么喝下这杯酒的。
这句话也成为赵贤珉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原谅仇人的根源所在,他的父亲并非因为愚蠢而死,而是为了他,甘心死去,这才是他心痛的理由,也是他以激烈手段报复叔父赵二先生的原因。看严基俊演员的台词,让人不寒而栗,他深深地看着叔父,幽幽地给出一句:
-用钱使唤人这一点,跟十三年前真没有什么变化啊~
言下之意是,叔父只懂得用钱,却不懂得用脑,大部分人虽然都容易被收买,但是都不那么容易被控制,或者说他们的良心发现或是自主意识才是最难于控制的部分,而他懂得用钱也用脑,这才能将局势掌握。或者说,除了善良、热情、呆萌演技之外,严演员又多了反派演技表现,这毫无疑问会为他的大银幕表现加分。话题回到剧情这里,事实也确实如此,目前赵会长手中其实没有什么筹码,他的儿子被兄长之子以同样的手法诬陷为凶手,含冤在押,办案的警方和检方人员甚至还是当年那批人,明知实情也要参与其中。风水终于轮流转,当年对准大哥的刀,现在反过来对准了他,而他最担心也最忌讳的资料,现在被复印之后放在他的手中,那就是笔记本中的Excel表单记录,那是当年的财务理事南尚元为财团做的私账。所以,赵二先生也面临与兄长当年一样的选择:
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死,还是苟活后眼睁睁看着孩子被陷害?
遗憾的是,被害的属下留下的证据不是证明他无辜,而是证明他有罪。说到底,只懂得用钱使唤人的赵二先生如此浅见,真是个悲剧。那么,老南那个载有私账的笔记本电脑被毁掉了吗?
当然。只要看到赵贤珉取出笔记本硬盘,并插上插头,将转速提高到最高的时候,就应该了解到,赵贤珉确实如同与下属商议的那样,毁掉了这份证据,他是在利用转速超高会产生极速热量烧毁硬盘的道理,将笔记本硬盘毁弃。那么,笔记本中的内容被导出了吗?显然不是。从赵贤珉打开笔记本后,熟练打开文件夹的情形来看,这份资料,他早已掌握,这么查看,只是在确认南尚元代表究竟将资料整理到了什么程度,也就能够了解老南究竟想要交给金武炫什么样的资料,从赵贤珉的表情来看,这是一份很重要的证据,一定不能让其留在这世上,要尽快毁掉才行。
这里要确认的是,老南的笔记本电脑里究竟存放了什么资料,会严谨细致到了按年份,分类存放?
从此前剧情的介绍来看,他从前一直都是世强集团的财务理事,换句话说,他就是负责集团财务的分管人员,整个世强集团资金的进出往来都归他管理;因此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笔记本电脑中的资料会整理的如此清楚工整,整洁有序——将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条,是财务人员的职业习惯。当然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老南亲手弄出的Excel表会让看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无论是赵贤珉还是后来从韩探员留下的U盘备份中整理出资料的哈迪斯,在一旁查看的疯牛班长和小柳探员都被这样整齐划一的表格所记录的内容震了一下?
那是因为表格虽然不多不长,但是所列示的内容条理清楚,名目繁多,每个收到现任会长赵二先生秘密资金的人都有相关记录,包括姓名,账户,金额等等项目,按照疯牛班长提供的背景资料,收钱的人包括当年的检察官林检,审判长,大法官,也包括当年的办案人员,正是金武炫的父亲,原来老金队长就是韩探员记录本上列示的那个名字:金锡俊。哈迪斯与疯牛班长,小柳的查探工作在进行中,而赵贤珉的疯狂复仇计划也在进行中,按他的一贯处世态度与手段,公开的筹码已经没有了意义,因此花鞋男廉在熙不能存活于世,所以他双目圆睁,倒在了讯问室内,而会给查案带来线索的复制文件也不能存在,必须被销毁,因此在搜索队中真正的内应在行动,U盘被拔,文件无痕迹。
这是一个疯狂而可怕的案件,反派因为仇恨无所顾忌,因为能力水准,予取予求,而正义一方的人们却屡屡上当,被动挨打,当哈迪斯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对前来拖延时间的赵贤珉说:
-你是故意来找我们的吧?
当复仇心切,却捺定心神继续干耗的赵贤珉笑着回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易容黑客与复仇黑手的较量已经掀起了新一轮的高潮,还是那句话: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通常来说,本剧编剧金恩熙是不会让观众失望的,在无数复杂案情的起伏中,依然闪烁着人性的光辉与悲悯的点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