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里的怪声音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直树的嘴里会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

如此细碎，如此刺耳，就像打南边，来了一个破机器人。

这是我看第二遍的时候问自己的问题。

后来我想明白了。原来他是小时候背五十音表的时候刻板化了，所以发的o音，比如说脱、摸的时候，总是会发出高音的音频。你再观察观察就明白了。

直树对于自己的异常是有觉知的。在医生和在大作家的面前，他会用一块布捂着自己的嘴，以防止尖锐的语音，唐突别人。这也是一种礼貌吧。

有人问我，为什么直树这孩子看见一个纸键盘就能说话了？

我回答说，他的大脑中每一个词汇就像孤立的岛屿一般。我们说话，就是把不同的词汇连接起来，像一条河流。所以这个纸键盘就是一个提词器，让他能够把这些资源连缀起来。很多老年痴呆症说不出话来，也是因为此。无法说成句子。

但五十音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