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
看着电影,我想起了两件事。 一个是在我实习的最后一天,Y团队带着我们实习生去吃饭发生的。Y是成都人,在席上就从家乡说到了同性恋,问起现在学校里还会有这种活动么,我说在艾滋病日会有同学披彩虹旗,但是马上会被老师约谈。听到这,Y和另几个人噗嗤一下笑了。我感到不适,但是我没有继续说话。其实我一说完就后悔了,我觉得我是在刻意逢迎他的话,我感觉得到他说得好像不是什么好话,但我依旧继续顺着他的意思回了,为什么当时我不换了种说法,为什么我当时不反驳。 另一个是我和妈妈的聊天。有次我和妈妈谈到这个话题,妈妈说接受不了同性恋,我跟妈妈辩,但说着说着我就想起,曾经外婆跟我讲“女孩子读个初中就行了,读完就打工、嫁个好人家”的时候,我也在反驳外婆,当时妈妈跟我讲“外婆跟我们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思想观念也不一样,观念确定的时间一久,就很难改变了,我们不需要说太多,只用在语言上应付,用行动来反驳,就好”。妈妈呀妈妈,没想到,曾经你跟我说的话,我会用在你身上,就是因为回忆起了这段话,我停止了关于同性恋话题的辩论。我很庆幸,我成长于一个多元的环境,初中的时候,正是日本腐漫盛行,我接收到的一直都是“同性恋是正常的”这一观念。我写同性婚姻合法可能性的论文的时候,认为现在这还不被大众,尤其中老年人,普遍接受,那几十年过去,当我们成为了中年人,这一论题能否被回答呢。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