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劫》——当代的一面镜子
《桃李劫》1934年 由应云卫指导 “千面人”袁牧之编剧、表演 讲述了一个有志青年陶建平如何坚守自己的职业道德而多次失业,最后因盗窃而被处刑的故事。 一、现实与时代价值:延续性的社会问题 从两半社会 到新中国所谓打倒右派 以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逻辑下 知识分子对于“真理”的追求从来都是被当做异端处理 片中主人公因良心以及教育使然 其多次拒绝危害他人生命的利益赚取 逐渐堕落致使家庭分崩离析 放眼如今历史描述的事件显得如此永恒 而历史延续的 买办、党喉、资本权力上位者 对于真理的压迫是其巩固自身的必须,是否真有个理想国为真理存在? 二、艺术与技术开拓:声音与氛围的营造 电通公司在史学上共拍摄四部作品,专探索声音的可能性与艺术价值,在影片中 陶建平 丢弃孩子的场景 风声、雨声、孩子的哭声以听觉诉诸人物的绝望以及不甘 在结尾老校长送离时 镣铐声的聚焦以及画外枪声的结尾在叙事上增添表意以及情绪渲染
在视觉上,镜子的合理运用,丰富外面的层次感,蒙太奇式的在固定镜头中有效叙事,如陶失业回家与妻子对话;运动镜头的解放(搬新家、泰山饭店),叠化讽刺(招一人的文字与众多应聘者);象征手法,猪与经理的并列;分割特技(陶建平与妻子的电话);虚焦的运用(在开头向老校长回忆时,并不是在人物脸上波纹散开的电视剧手法,以后景谈话实焦变化为前景栏杆实焦以视觉效果预示回忆的情感),在多重意义上,本片都在尽力开发电影本体的可能性,这也是左翼电影的一大被书写的价值。
三、媒介考古学:报纸跨媒介运用
不管是本片还是《春蚕》、《神女》、《马路天使》报纸都是作为影像构成的一大元素,起到叙事作用,这仿佛如80年代后,美国独立电影对于dv、录像带以及电视的呈现,这种元素构成一方面是文本分析,另一方面是社会文化以及生活方式的追问,如报纸是冷媒介、电视也是冷媒介,在热媒介的电影中运用到冷媒介必然会产生 艺术本体的冲突以及观影的落差与间离,而这种间离将会让后来者的关注回归到历史现场,简单来说,后来者们运用电影的“物质现实复原”逼真性,以前者的观看方式进行解读,这便如同vr电影的倡导可能性,时空的再现,自我主体性的交互。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如今的创作者若想延续这种以电影呈现平常生活方式的他样媒介就得添加流媒体、哔站、抖音等元素,但是否可以把这种当今影像(竖屏刷短视频等)与传统电影影像相构成,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有可能是一次毁灭性的或者叫白痴式的融合,但也有可能是戈达尔式的影像革命
多说一嘴,这个家庭关系看得难受,男主的妻子仿佛是为了男主而生的,有点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