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take you everywhere but get you nowhere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开篇男主的咳嗽、安非他命、眼药水、洗澡、“It‘s show time, folks”伴随着快节奏弦乐一一闪过,弦乐像催命的音符,快速剪辑更增添紧迫感,为男主生命最后一程打下基础。男主咳嗽的噪音随着影片进行愈加频繁,观者的心情与男主同样烦躁不安。他在烦躁排练的不满,我在烦躁他的烦躁。
男主在与白衣女子,我称之为“上帝的使者”,在无人的片场忏悔自己的一生,工作、家庭、私生活是组成他的全部内容。两人从审视、到交谈、到请求,一生所为临终追悔莫及。
男主剪辑的脱口秀电影和上面两个段落,这三段反复出现,分别代表现实(脱口秀)、幻想或梦境(白衣女子)、现实与梦境之间(弦乐)。脱口秀电影上映之后,男主病情加重,现实部分的男主已经油尽灯枯,也就不需要弦乐段落来从梦境中拉扯。相同段落的反复出现是一种冒险的手法,每一次在细节上的微小变化要与影片节奏对应得恰如其分,同时反复的重复会一遍遍加深观众的印象,不失为一种讨巧手法。
男主作为导演的角色,联想到《八部半》,同样是功成名就,为一部新片焦头烂额
而男主在剧中的作品在影片中部通过练习室的一次预演完整展现,没有大舞台炫丽的灯光和观众,只有简单的烟雾和4束手电光源。男主自己在剧中没有一次得到过外界任何好评,也没有过他演出时的高光时刻。仅在影片最后,一位影迷向他对手导演索要签名时听到了对他的认可。
后半段的歌舞表现与导演Bob Fosse前作《歌厅》异曲同工,都是通过歌舞片段呼应主角的心理变化。男主自己走过了everywhere,与白衣女子忏悔的everywhere,最终到达了nowhere,可视为虚无。
影片结束在他的生命突然结束,而于他而言真的突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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