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叙事是必要的

隐入尘烟的下架讽刺地完成了隐入尘烟的积事。最底层的人被看成是最没有价值的人,现实主义纪实被恐慌者指为跪着拿奖,而农村又向城市输送了多少血液?黄土地上的信天游没了音,终会消失的麦花印,一切苦难隐入尘烟。
理性地来讲,苦难文艺作品存在是必要的,记住苦难就如同记住历史一样,作用是警世醒世。苦难文艺作品与消费苦难是存在着界限的,前者反映苦难,而后者通常是通过泛娱乐化把玩苦难。至于《隐入尘烟》有多大的代表性,既然三农政策的底线任务是“不发生大规模性返贫”2020 年仍然有6亿人月收入仅1000,贫穷仍在“角落”存在(虽然有些人连这个都不承认)。放大地来看,他们可以是少数弱势群体的缩影,,而社会进步也就是为了顾及越来越多的人,顾及越来越多的少数弱势群体,他们本身就缺少社会资源以及上升渠道。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