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好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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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也是有限度的。”
对难民的同情与无限的慷慨,到什么程度才算结束?为何这种帮助看起来仍然像是白人至上的居高临下的捐赠与施舍?
同一个班级里的犹太人和台湾人高唱马赛曲,高呼自由和前进。这是正确,还是荒谬的可笑?不同成长背景的人有不同的见解,不同的立场有不同的态度。是什么决定了我们登台对垒,但下台后却发现我们仍然坐在一个教室里。
“把钱花在教育,而不是宗教,因为没有宗教。”老师在台上如是说。
“我们应该结束了。”
“什么时候,现在,还是结婚以后?”
“被献祭”的白人女人与犹太难民说。
片子有很多有意思的内容,但片子本身和角色个人没有魅力。
最后的他不再是那个温和得连动作片都拍不了的小孩(一个连父母跨国来看望他都只想着要与家乡撇清关系而残忍伤害父母的臭屁小孩),释放了从他的“英雄”那里习得的无礼与狂暴,他说的话正确与否重要吗,几乎不重要,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失去了“难民”这个特殊身份,成为一个狂暴的丈夫、男人、其他种族者、外来者,只像一条落水狗。
法国人连不尊重这条狗都显得优雅,只用音乐将他驱逐。他们是优雅的,伪善的,这两个词汇,哪个放在前面都可以。
最后,一下一下的用身体的撞击,却始终撞不开他的捐助者的大门。同他在政府当保安时一样,高喊“再也没有边界了,没有边界!”,然后被法国人抓走,丢出去。永远没有真正的平等,你想假装自己融入他们,就要跟他们一样优雅、伪善,欺骗自己。你也不愿意回家,不愿意面对那你所唾弃的故土。但是,你戳破他们的面具又换来了什么呢?旁观者只觉得你好像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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