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庆州是一个时空
一座古城,四处都有陵墓,陵墓边,有中学生偷偷亲吻,有幼儿园小朋友在陵墓上攀爬嬉戏。历史,就是一个背景。 一个小茶馆,屋顶还是干草覆盖,极简,草木恰到好处地遮掩外人的耳目,却开拓了遐想的纵深空间。 一幅春宫画,画在小茶舍的墙上,没有酒,也有欲望,似乎还有轮回,像崔贤的女人像死去挚友的男人,和一只鹤。隐隐约约,都在诉说着什么,又想遮掩着什么。 从朝鲜到南韩到北京,一群专业学者,却道“东亚政治就是一堆屎”…… 吊诡的占卜摊,昨天出没的是老爷爷,今天是孙女,老爷爷六年前就过世了。 疯狂飙车的飞车党,从夜晚到白天,像在追杀却瞬间寂灭在路之尽头。 还有着黄裙扮怪样子的八岁女孩,瞬间就被和妈妈一起自杀在夏日清空下,她们走过了广场走过了公园,最后走向寂灭。 立体的时空,在庆州变成了一幅卷轴画,铺展在一个时空,无论是过往的历史还是今天的困局,未来隐在忧伤缠绵的歌声里,浑厚的忧郁的男声。我不知道他的歌词大意,但或许并不是一弯新月后,天色如水。或许,东亚族群也都能读懂丰子恺的画。
生死新旧从来都在一个时空,那里或许是庆州。
有机会可以去庆州旅游,但攻略里没有张律,张律在他的电影里,在朴海日的漫游中。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