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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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乔治·史迈利:我见过他一次,卡拉。那是1955年,莫斯科中心四分五裂,一轮又一轮的大清洗,一半spy纷纷叛离前苏。我四处奔走,策反俄国人,有好几百人。有个人自称格茨曼,当时他正要回俄罗斯,而我们肯定他回去的结果就是被处决。飞机在德里停留24小时,我要在这段时间内说服他投靠我们,而不是回国送死。那个房间很小,我坐在这,他坐在那。美国人拷问过他,他的指甲都没了。房间里热得要命,我当时精疲力竭只想快点了结此事回家,我和安恩当时的情况不太好。我说的都是平常那套,投奔西方,我们能给你舒适的生活,前提是你配合我们询问。 彼得·吉勒姆:他说了什么? 史迈利:“想想你的妻子,你有妻子吧?来,我带了点香烟给你,用我的打火机。我们可以安排她也过来,我们可以用人与她交换,你回去被枪决的话,她会被人排斥,想想她吧,想想看……”我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他妻子,与其说是在说他,不如说是在说我自己。当然,我应该站起来走人了,但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必须要留住他,所以我继续说“我们其实没什么不同,咱们这一辈子,都想在对方的制度上找弱点,难道你现在还没有认识到,你自己的一方与我这边一样,没有什么值得拼命的东西吗?”他什么都没说,一句话也没说。第二天早上他上了飞机,他把那盒香烟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而他可是个老烟鬼。然后他飞回了俄国,明知道是回去送死。他留着我的打火机,那是份礼物。“乔治留念,爱你的安恩赠。” 彼得:他就是卡拉。他宁可死,也不愿投靠我们。 史迈利:所以我知道他也不是刀枪不入,因为他是个狂热分子,而狂热分子总是怀有疑心。 彼得:他长什么样? 史迈利:我不记得了。今天之后,彼得,你必须假设自己被监视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要收拾,赶紧收拾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