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lease, Andy Warhol gets the joke"
看这个疯狂做笔记:
人名:Wordsworth, Aeschylus, Sophocles, Chatterton, Rousseau, Delacroix, El Greco, Barnett Newman, De Kooning, Jasper Jone, Frank Stella, Philip Johnson, Mies Van Der Rohe ...
色彩名字:scarlet, crimson, carmine, carnelian...
20世纪中的那些个艺术家,处在立体主义,抽象主义,甚至是波普艺术中间,有种前浪掀开还没来的乘风破,然后后浪已经滚滚而来,就快要被choke的意思。不知道处于就快要被掀翻的那一批浪潮里正值壮年的“老一辈”,看到气势十足的“年轻人“,是不是自古有之的摇头叹息,觉得他们太肤浅,什么都不懂。
助理小哥在剧中说了一个大实话-----
不是每幅画都得掏空你的心脏,直击你的灵魂,不是每个人都享受到艺术抨击,有时候你只想要一个静物写生,或者风景,甚至是一个罐头(Andy Warhol)和一个漫画(Roy Lichtenstein)。
真的是这样子的,后来发现,艺术收藏,可能就真的是别人家的客厅里刚好有面墙,需要一个装饰物(同时也看得出画作作为2D材质却是很多时候还是艺术收藏里的最主要的媒介,大概是对比起来,雕塑装置艺术这些需要些心思特别为其谋划一个空间)。
艺术家挣扎在“你们不懂我的画”和生存之间,自古以来,都是有苦大仇深的忧郁。没有成名的有种怀才不遇的忧愁,太有名气被大批簇拥的,又觉得那些买得起画的人不懂Ta本人的意图。这个舞台剧来源于一个真实故事,当年由Philip Johnson设计,造价昂贵(据说堪比古根海姆美术馆)的四季酒店,请mark rothko来创作壁画,据说一顿饭之后,画家本人把钱退回,回绝把画放在餐厅的邀请。说起来,还是觉得这些在这里吃饭的人,不会懂也不会去看他画的意图,再往深处说,又觉得为画委屈。真的是大可不必。
如同剧中举了酒神和太阳神的例子,“纯粹之至的强烈感情,也需要智慧去掌握它,不然情感就会把我们淹没“。是不是有时候,把自己与创作做一个切割,以更理智的角度去对待它,艺术也是一个劳动输出,跟你录入了一整天的数据,或者做了一天的报表,又或是一个演讲提案PPT没什么不同。一旦以此谋生,就是一个工种,不存在是不是又比别的工种多一份羁绊和牵连。
好吧我这样说肯定要被许多人口诛笔伐。
但这确实是,此时此刻观看结束,作为一个学艺术的人的感悟。"like an entomologist pinning a butterfly, it dies when we try"。昨天正好去了一个butterfly pinning workshop,刚进门坐下,就听老师说“蝴蝶死掉的时候,翅膀就合上了“。你看,活着多美,哪怕需要一点点的“流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