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的思考永不停息
关于焦虑,刘擎提到自己的妻子是个非常有秩序的人,在家里所有的东西必须摆放整齐,而刘擎认为这种绝对的秩序是会带来焦虑的,因为生活不是绝对理性,人有无知,理性也有局限性。从纵向角度看,人的发展也是这样,每个阶段都需要给自己一定的容错率,来降低焦虑。 此刻的迷茫与无意义感,一方面来自于刘擎提到的“远方的暴政“,在个人所接受到的信息爆发的年代,所有影响辐射都放大了,宏观层面的很多时事政策都会渗透到个人生活,比如脱欧,比如新冠,比如中国与台湾的关系,连我住在偏远农村年近九十的外婆都会焦虑,会囤粮,可见这个年代信息对于个体生活的渗透有多深,多广;另一方面,从自身出发,确实,当下的年轻人并没有体验过真正意义上的物质贫瘠,从而导致对生活的要求基准从一开始就被提高,再加上思想的助攻,对物质要求逐步攀升,从而带来焦虑感。这里所说的思想助攻,主要是有意识的对比,跟身边的人,跟整个社会。而这种对比,其实正是下一个焦虑根源所带来的,也就是精神的迷茫。我们不知道自己追求的生活是怎样的,不知道什么是自己作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体,拥有绝对自由的思想,所真正想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它很有可能跟别人想要的完全不一样。但为了填补这种缺失,很多人只能去追求大众意义上的成功学,用形式上的努力去掩盖内在的不确定,至少我认为现在的我正处于这个阶段。然而从这次的采访中,我看到是更多是这种无意义感的普遍性以及重复性,无论年龄,学历,阶级。重要的是,意识到自己的迷茫,承认自己在很多方面的无知以及不得已的随波逐流,给自己容错率,允许在自己人生中有这种无秩序无意义感的存在,同时不断地寻找答案。其实也是学刘擎,把问题客体化,自己主体化,通过将自己抽离出来的方式,用一种虚假的解决,来降低自己的焦虑 :)
关于重叠共识,我觉得很有意思,原本是指大家在公共的生活中寻找共享价值观,在个人的生活中多些自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刘擎说实际上这两个是很难切开的,在大众生活中的价值观不是说到个人就换了,比如如果我个人不接受同性恋,到大众生活里我就可以接受,这是不太现实的。若要获得大众认可感,个人的信仰和偏好需要调整,需要去迎合大众,所以很多人有很多自己独特个性的部分被慢慢的磨平。但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比较难以定义的是什么是公共生活,什么是个人生活。绝对的个人可能要浓缩到人的内心,在那里有绝对的自由。想起之前听到的每个人每天其实都在说谎,因为如果真的完全按照内心的方式去生活,我们可能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定义个人的话,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种冲突是可以存在的。
最后,用元宇宙来解决秩序跟自由这种社会问题,或许还真是个不错的思路,期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