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性别批评:我首先是我自己

《我的姐姐》赚足了眼泪。以“姐姐”为切口,开讲中国家庭的现状。这个家庭里存在着两种女性,一个是“传统观念”的姑妈:她是女儿,所以对父母的规划言听计从;她是姐姐,所以为了弟弟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和事业;她是妻子,所以为了家庭悉心照料不争气的丈夫。她首先是家庭里的一种角色,最后才是她自己。 另一个是女主安然:她是女儿,她不能为这个家传宗接代所以不能穿裙子要装作瘸子;她是姐姐,她要被全家道德绑架去照顾她未曾谋面的弟弟;她是她自己,所以她选了离开家独立的生活,选择追逐自己的梦想的权利,选择拥有独立人格的未来。她首先是她自己。 这部电影里很显然存在着两种女性思想的碰撞,更确切的说是两种时代环节下成长起来的不同的女性意识。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中讲到了一个概念,大概是:女性除了天生的性别特征外,女性所有的“女性”特征都是社会造成的,男性也一样。“重男轻女”“延续香火”“传宗接代”是中国几千年的农耕社会造成的这种传统的性别秩序,或许时代的裹挟,或许群体的共谋。但随着现代化的发展,新媒体时代的到来,我们的性别秩序再发生着深刻的变革。女权的声音越喊越响,女尊小说,大女主剧广受到欢迎,这些都反应了当代女性的心理诉求:平权。 《我的姐姐》里涉及到太多可以探讨的话题,比如原生家庭的成长,比如爱情观,比如市井…导演没有因为想要丰富剧情把“姐姐”这条线打散,所有的情感都集中在这个叫“安然”的女孩身上,让感情有所纠葛和抽离。她是独生子女,她也是姐姐,她独立,她勇敢,她也脆弱,她也需要爱。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