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膜评《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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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风格:着重以文化冲突的方式来探讨身份、族裔属性。 怪兽片它囊括了文明的想象,灾难的想象,他者的想象。 文明VS野蛮,人性VS兽性,《阿年》的重要话语是,成年人为何如此恐惧怪兽?恐惧未知事物?这种恐惧感的深层次心理因素、文化因素是什么?由美式文化的层面来看,这里蕴含的是最常见的美国母题。清教徒伊甸园神话指涉的纯真的丧失(纯真、好奇心也是美式恐怖片的核心驱力)。 孩子不怕鬼,是心里没鬼。这是其一。另一层,是对他者、异族的接受或拒绝。这是美式国家神话不断自我修正表达的重要社会议题。世故、犬儒的成年人已经无法接受非我族类文化,赤子之心已失。而只有不断对异族文化的消化、修正,「美国梦」神话才能不断延续下去。
怪兽在本片中,除了他者之外,作为灾难的想象物,最直接能对应到当下的,毫无疑问是新冠病毒。人类是要依然死抱彻底消灭新冠病毒的意愿还是要耐心学会科学的与之相处,是目前最迫切需要思考的全球性问题。
母亲在短片的结尾说,每年放烟火,不仅仅是为了驱魔,还是为了照亮眼前的路(不应自我封闭)。这剧寓言意味的台词,也许就是直接对应了人类当下面临新冠病毒的应对可能。自我封闭永远不是应对病毒的最佳良方,探寻新的路径,提高、改善自身的机能,具备与病毒共存的勇气才是治解决之道。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