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从何而来,我将往何去
女孩从何而来,我将往何去
影像从受伤开始,到受伤结束,女孩犹如某个神迹,像是老头所说,在某个时刻的莫名祈祷,期望有神将他从那个时刻拯救出来,尽管自己是个无神论者。
无神论不意味着无所信仰,创造是他的信仰,尽管这并不能够支付房租,不是某些实在的存在。
女孩希望的自由是什么?如卢梭所言,人并非生来恶毒,而是社会利益导致,女孩放弃遗产是否如同,希望不该生产出想要他死亡的念头,希望自己能够保持自由,保持善良。
无所求的作品?当女孩第一次提到了他的作品,他勃然大怒,似乎这触及了他最私人的部分,那不是制造物,也不是出版的书,那是在那之上所有的原型,不是一本本打印机里出来分销给个人的商品。正如影像,有传播以及在那之前的,导演的拍摄意味着自我的触碰,而最终的作品反而不值一提。
所以,他和我们都是有预感的,将香槟碰倒,去买香槟,穿街取钱,最后让女孩先上楼。
我们预感到会有坏事发生,当然这绝不意味着一定会有坏事发生。但是坏事还是发生了,他如同女孩开头被痛击,但是比那更加糟糕,那是无端由来的伤害。
是否创造本身是对自身的一种伤害?创造并传播(或言与人分享)是戕害了生命的?最终他固执的坚信,导致了他的死亡。但是否他又是幸福的,以另一种方式与女孩道别,挥手一别,也许诚如他所言,他将转世投胎,重新与她相遇,再在人世轮回这一切。
但是当然会有比那更加难受的瞬间,在影片中段,无来由的,突然开门的黑影,使得他昏倒,这是对于我们痛苦的瞬间。那是他们分离的时刻。
妻子是一种心结,但是与女孩,作品无关,他们拯救我们于痛苦中,几进几出,如溺水前的挣扎。
宗教,科学,不可知,组成人生。皆现身于影像中。
重叠了现实。
房中的女人是否是某种欲望,代表危险,所求,却无视存在。桌子画的素描与悬浮,情感的绵延。
当然解读是一种无聊的事,比复制更无聊。
最后,音乐的美好时刻带我们进入不可知。
20.12.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