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罪少女》莫比乌斯
向青春投以石块,给生存执下重拳,生理成长的疼痛和心理渐层的崩坏、刻意的伪善与自然的罪恶,被简朴直观的镜头语言像水草一样滋长起来。 成年人衡量出的利弊实则羸弱不堪,少女们平常的天真却流露残酷的天性。影片首尾构成悬疑而又惨痛的呼应,愤恨的手语和散漫的掌声是投向彼此蘸满讽刺的利刃。 地铁的储物柜藏着少女偷来的乐园,江边的帐篷守望着遗体奔流的方向。老师不要学生只要体面,多解一道题目比挽回一条生命更有价值;群体不要真相只要狂欢,一个悲剧必然需要另一个牺牲品去抵消。隧道里温柔的初吻,被定义为胶黑的罪证;生还者绝望的赴死,被簇拥成同情的奖赏。 在轰鸣的经咒中写下遗书,在将死的寂静中痛苦挣扎,朋友的手指还缠绕着来不及拆开的创可贴,迎熙的余生只剩下那座没能跳下的大桥。自杀的女孩是冰凉的楔子,被揭开的生活早已冰冻三尺;重伤的迎熙是灼烧的烈焰,被送还的生活只是悲剧的莫比乌斯。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