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草原的马饥寒交迫,眼睛流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拉市海的马儿肥硕,大叔指向远方:当然了,你看我们的草多茂盛。它们被牵着一遍一遍地,慢慢地走在茶马古道上。这里的马是一定不被允许跑起来的。
蒙古草原马背上桀骜不驯的普洁,扬鞭的普洁,皱眉的普洁,哈哈大笑的普洁,羞涩的普洁;高原上乖巧走在马路边的两个小孩,路上没有车路过,只有马走过。大的那个也是五六岁的光景,我问他们从哪里来,姐姐说:我从妈妈的肚子里来的。
宿命感的相较。苦难已过,世界大好。
普洁的梦想应该可以轻易实现了,不论什么,早已飞跃蒙古草原。普通的日子外出游玩,普洁想捞鱼,于是妈妈记着带了她的抄渔网兜,她只管看山啊、水啊。管他捞不捞得着鱼,反正妈妈在呢。



普洁 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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