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完《喀斯特》的采访稿似乎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要拍这样一个极无聊的故事。我可以粗略判断或许是他发现了「钟乳石」生产的奥秘吗?或者他在查阅「钟乳石」产生的过程中获得了一次顿悟,也或许他什么都没有,仅我顿悟了。
不去深究喀斯特地貌产生的过去、历史和过程,仅看它呈现在人们眼前的自然景观。确实很美丽,很震撼,这种自然景观放置于社会的社会景观之中,人作为另一种“喀斯特地貌”,不去深究他的过去、历史与过程当然也觉得这个人很「美」。这种美是通过社会加工过的美,如同大自然对岩石层精心雕琢而产生的喀斯特地貌一样。
所以他要极缓,极慢。只有极缓、极慢才能将这些几十年如一日、肉眼难以看穿的事件本身让敏锐的人「窥见」。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关于「时间」的创作,子英的养牛生活就如同水滴石穿的自然现象,日复一日重复,在重复中找不同,在不同中找矛盾,在矛盾中找那个令所有人共鸣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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