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你不懂自由意志吗？”
神秘人：
“其实以前我们试过自由意志
把你们从狩猎和群居带到罗马帝国的辉煌后
我们放手了，看你们自己会怎样
你们回馈的是五个世纪的黑暗时代
最后我们决定还是得回归
主席认为我们还是得先手把手教教你们再把自行车的辅助轮卸掉
所以我们给了你们文艺复兴，启蒙运动，科学革命
六百年的时间里
我们教你们如何用理智控制冲动
然后1910年，我们又放手了
后来五十年中
你们带来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大萧条，法西斯主义，大屠杀
最后收场是古巴导弹危机
把整个星球带到毁灭边缘
那时，我们又决定再插手
在你们搞出连我们都无法收拾的大乱子之前
你们没有自由意志，戴维
你们只有自由意志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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