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克夫人与柴可夫斯基之间长达13年的书信往来真的令人唏嘘,看她写给柴可夫斯基的信完全像喜欢和憧憬着一个人时的少女,真的非常喜欢了⁄(⁄ ⁄•⁄ω⁄•⁄ ⁄)⁄.
书信正文:
“我开始找机会来更多地认识您,决不肯让这一类的资料逃过我。我倾听一般的意见,个人的评论,不放过任何倾听的机会,我可以告诉您,别人的批评常常使我感觉热烘烘的——每一个人都有他的嗜好!最近我在一次谈话里面,听见人家引用了您的意见——而这意见使我激动得很厉害;这意见多么像我的呀,这使我感觉您对我非常亲切。我以为,意见和感情的相同,比之接触更能把两个人连在一起;这样子,两个人尽管隔得很远,却也很接近。
我对于您的一切,都感到兴趣;我任何时候都喜欢知道您是在什么地方,和您大概是在做着什么。我所观察到和听到关于您的一切,不论是对您有利还是没有利的,都使我生出一种同感和热诚。在您,音乐家和世人结合得那么美,那么和谐,我很喜欢,因为在您的身上,您能够把自己整个儿地贡献给您的音乐;它表现着美与真。您没有给群众写过曲子,您只是表现您自己的感情和观念。我非常喜欢,因为我的理想现在能够实现了,因为我无须放弃它了,或者反过来说,因为它生长得更其可爱和更加亲近了。只要您知道,当我倾听您的音乐的时候,我是怎样的感觉呵,而且为了这我是多么感谢您!
曾经有过一个时候我想和您见见面。现在呢,我越觉得感动,就越怕见面。我不能对您说话。如果在什么地方,我们偶然面对面了,我不能够当您是陌生客人的——我应该向您伸出我的手,但仅仅是无言地握着您的手。目前我却宁愿远远地想念您,在您的音乐中倾听您,在那当中和您一道,起伏着感情。我至今还没有听过您的《里米尼的法兰西斯加》,真是糟透了。我焦急地等它的钢琴曲出版的日子。
彼得·伊里奇,宽恕我说了这许多话——您是不需要这些话的——但是您何必懊悔,给一个接近生涯的结尾的人,给一个实际上可以说已经死去的人,提供一个机会,使她在这样美丽的方式中,感到了活转来一刹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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