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懵逼了

不用说，那个砚台事件只有吴聘小王知道，小王在情欲昏迷中，而且大家正处在被更大的事情给震惊中的情况下，谁会知道去拿账簿来核对呢，如果这么一核对，得了，连这件小事情都有蹊跷，那其他的也能暂时放一边去。这么一来破了个出口，矛头转向孙掌柜和戴绿帽的，最后周莹被洗清得差不多时，哪个有脑子的在反问一句：那些人怎么会知道吴聘是被毒死的？显然知道的人才是凶手，大家发现戏也差不多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