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中国的众生像,精通农民哲学之道的农民,有固定工资且农场能盈利对所有人都利好,但还是忍不住白菜鸡蛋往家里顺点,懵懂无知没有坚定立场,谁能给他带来好处,就能跟着别人的旗帜指哪儿打哪儿。这是中性描述不是贬低,同样农民能团结在我党周围,也正是因为给农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让他们能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许先生一家为了厨房里那点小蝇头小利自己农场长期亏损都能容忍。这不就跟旧世界大清民国的官员军阀一样吗只顾自己私利最后国家都能丢掉。
秦妙斋就是一个投机者,从鸦片战争开始到成书的100年乱世里,多少牛鬼蛇神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跳上历史舞台挤眉弄眼丑态百出,最终只是沦为为了自己可告人或不可告人的秘密摇头摆尾的跳梁小丑。
尤主任则代表进步派,开口就是历史的车轮无情的往前走才能碾压出新时代。有知识有理想并愿意为之付出行动,总觉得你们怎么还不进步,怎么还不改革,怎么还不开化。但他在开除工人的时候,一个事不过三下不为例的管理方案都说不出来,他注定失败。这种做法对于以许先生和丁主任所代表的落后愚昧的传统利益集团,甚至对农民无产阶级来说,都太激进太猛烈。别忘了他们也是旧社会的另一个车轮,这个车轮又旧又重还脏兮兮的,你的车轮不一定干得过他的车轮。多少进步人士带着崇高的理想要改革要洋务运动最后死在了断头台。
丁主任送点小礼物不成问题,别人要撤他的职也不成问题,还能笑脸相迎新的主任,后来让他做副主任也不成问题,秦妙斋要搞运动整新的主任他只是问了一下也同样不成问题。他坠河悟出来的道理是人这人命太重要了,所以只要能活着一切都不是问题。今天可以请你吃山珍海味,明天踹你两脚让你去狗碗里抢馒头你也没问题,这就是一切都不成问题真正的问题。
所以这里我就要提出一个灵魂拷问了,那个时候就有野鸡大学这个说法吗?
哈哈,写的挺好
指的是围城里面方鸿渐读的那种学校,名称估计不叫野鸡大学
好好好
“野鸡大学”这个说法在二十年代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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