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从《光阴的故事》开始,您什么时候意识到这些新片子有一些变化,跟以前的其他“国片”有很大的不同?
侯:《光阴的故事》比《小毕的故事》早,好像是差一年吧,我那时候并没有很注意,因为跟他们还不熟——因为我们不是从海外回来,他们先在中影做,我并没有那么敏感。我跟副导许淑真,我们都对文学有兴趣,看到那一篇《联合报》副刊上的征文《小毕的故事》,就跟天文联络买版权,跟丁亚民一起编剧,然后找中影合作。
本来是找陆小芬演,陆小芬那时候很红而且角色蛮适合的。其实我们没有什么钱,讲好片酬压低一些,几十万这样,她说OK没问题,真正谈的时候一下变到一百多万,怎么会这个样子呢?她找了一些电影圈年纪大的、资深的、都有位置的来说,我说当初讲好就这样,他们说不行,而且已经定装了。那我说好这样子,除了陆小芬不然我不拍,大家就散会走了;然后那老板江日升回公司,我紧追到他公司告诉他,这片子我一定会拍,而且一定不会是陆小芬——当场我给他们大老面子,不必僵在那里,我是这样处理的,接着就退了陆小芬,找另一个演员(张纯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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