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Lost》（一）

原文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66451e7e0100mle1.html 《Lost》是我所观看过的影视剧中结构最为精妙，元素最为丰富，创作技巧最为成熟，反思最为深刻的影视剧。 《Lost》是神剧。 我这里就不打算再复述一边剧情了。看过的人应该都有印象。而且也不需要解释很多，因为整体来说，全剧基于提问和解答的模式已经足够自圆其说。两位编剧所说，全局围绕的是人性“就算是黑白双子，他们在之前也是普通人”。不过这个倒不仅是我想说的。 我这里打算从三个方面解读《Lost》 一 宗教和科学，究竟孰为“第一推动”？ 815航班上的人来到岛上，以及全剧中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所有故事，究竟是John Locke所说的destiny还是Jack所认为的coincidence？ 我们先补充一点宗教知识。 1 宗教 在《Lost》第六季最后一集中，包括Jack，Hurly，Charlie等人齐聚一所教堂。这所教堂其实就是Dannnial的那位白发母亲所在的教堂，也就是达摩组织的灯塔站。这个细心一点的观众都能发现。而这所教堂的窗户上面有一幅图案，如下： （不好意思，原图传不了，不过大多数人应该都看过，） 在这幅图片中，从左到右依次为：伊斯兰教的星月，犹太教的大卫六芒星，印度教标志，基督教的十字架，佛教的F.L，道教的太极图。然后在这六个图案上方有一个太阳，这个太阳照射着这六个宗教的标志。 在这里再介绍一下巴哈伊教。创立于十九世纪的波斯。核心原则为上帝唯一，宗教同源，人类一家。教义中，至高无上唯一的神差遣先知例如亚伯拉罕（犹太教，伊斯兰教，基督教的先知）、摩西（犹太教，基督教先知）、佛陀（佛教先知）、琐罗亚斯德（拜火教先知）、基督（基督教先知）、穆罕默德（伊斯兰教先知），巴孛（巴哈伊教先知）和巴哈欧拉（巴哈伊教创立者）等人到世界各地传教。 巴哈伊教得益于创立的时间较晚，所以能够将很多不同的宗教纳入自己的宗教范畴，进而提出一个超越性的存在。这个存在在巴哈伊教中至高无上。其实这很接近我的宗教观，宗教的本质不在于神明，而在于信仰。 我这里提出巴哈伊教只是意图将科学和宗教这个命题有一个较好的说明。诸如很多人将《Lost》列为善与恶的博弈，宗教与科学（即上帝也不掷骰子的coincedence和destiny，有关掷骰子这个典故，其实剧中那个双陆棋就已经说明，黑白博弈双方其实都是根据掷骰子的方式来博弈的，至于掷完之后究竟是巧合与概率还是命运，暂且不表）的博弈。很多人因为看到了教堂以及Jack的父亲，那位帅气的老牌绅士Christion Shepard（意为基督教的引路人，shepard在基督教中是引领者的意思）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其实就是一个科学和宗教（尤其是基督教）的纠纷，乃至于牵扯出文艺复兴诸多历史典故。我这里想说的是，《Lost》中所牵扯的宗教问题其实并非就是指的基督教或者某种具体的宗教，而是已经超越了一般意义上的宗教深意，直接归之为信仰。（巴哈伊教最初引入中国的时候，被翻译为大同教，当时的国内学者就认为这种世界观和儒教的“大同世界”很相近），所以巴哈伊教其实很能说明这种宗教观存在的超越性。剧中有一本书多次出现《book of laws》，其实也就是巴哈伊教的教典，算是很明显的暗示了。当然这也是为什么编剧自始至终都未曾将巴哈伊教的标志在剧中出现的原因了。不将宗教问题归结于任何一种具体的宗教，那个超越而至高无上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呢？我们御之以神明只能说明我们的愚昧和狭隘。那个至高无上的存在也没有任何具体的值的去膜拜的意象。其实也是因为编剧并不想将这种信仰单独去进行具体化的原因吧。 这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究竟是什么呢？或许是爱？例如Jack和Locke对自己父亲的爱，Jin和sun之间的爱情；或许是善？例如Ben前后转变；或许是生的欲望？或许是友情？或许是尊严？或许其实就是我们无法掌握的destiny？再或者，也是科学理论？所以这种宗教信仰其实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超越于任何教条形式，超越于任何具体意象。 既然可以是前者，为什么不能是最后一个呢？所谓怀疑和批判的科学精神其实不过是我们通向那个至高无上的存在的方法而已。它从来不曾解答过科学本身。 2 科学 其实如果抛开所谓的destiny，似乎剧中所有在岛屿上发生的事情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岛上有强大的电磁场。因此才会有815航班的坠毁事件，才会有Desmond三年来一直坚信的拯救世界的传说，才会有后来的时间旅行。这一切都不过是coincidence，是巧合，是小概率事件而已。 这里说到时间旅行，其实爱因斯坦早就预测过时空扭曲的现象。而且似乎已经被证实。 物体会因为自旋导致物体周围的旋场出现时空的扭曲。 似乎其实完全抛弃前面有关宗教的那一大段，这个故事也能够自圆其说，不是么？ 最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到了第六季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子。 因为科学理论在这里有一个bug，那就是Desmond。 3 科学和宗教 在这里必须要牵扯到两个对象，一个是Desmond，一个就是那个轮盘。 John Locke曾经和Jack说，你所在的世界是用科学方法来解释的世界，但是在这个岛屿却不一样。Desmond能够在强大的电磁场辐射中存活，这个在现实世界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编剧也在Desmond接受Wildmore检测之前也在强调这一点，最后Jack也死在了那个发光的岩洞里。编剧一直在强调告诉观众，Desmond是很特殊的一个人。是一个bug。Desmond不仅能在电磁强烈的辐射中存活下来，而且当Jack等人引爆氢弹矫正时空之后，Desmond也是唯一一个能同时拥有真实世界和sideworld记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815航班上的人。但是Desmond的身份你记得么？他在参军之前，曾经在一所修道院当过monk。那所修道院最后将他驱逐了并不是因为他犯戒，而是告诉他，你有自己的另一片天地。一个不被任何的世俗的宗教形式所拘泥的神职人员，最后成了科学理论的一个bug。其实就已经说明了编剧眼中coincedence和destiny的本质区别。当然，Desmond全名是Desmond David Hume，其实是借用的一位哲学家的名字，后面再讲。 或许其实这就是编剧的本意，在科学和宗教之间的一个取舍。 而我认为，其实科学和宗教之间并不是一个谁是谁非，而是彼此联系紧密，甚至同一。 小岛的中心处那个留着溪水的岩洞，这里所取的苏美尔文化宗教观念圣地的形象，也是地狱的入口，但是那里却是有着强大电磁场辐射。而科学理论这一边，中心处无异于是兰花站井下的那个轮盘，象征着命运的轮盘。而且Jacob的黑衣兄弟最初发现的那个井和他母亲所保护的圣地其实就是一个地方。 在剧情发展中，最初谁也无法解释815航班中所有人故事的发展的原因，因此一直无法给这部电视剧中小岛的背景下一个定义，到底是科幻亦或者宗教传说？相信大部分观众其实也和我这一段时间的心态一样，一直以来都不断在两者之间选择。最初那个不曾献身的黑烟出现的时候，都下意识的认为是宗教背景，但是当达摩组织的天鹅站被发现，似乎又是一部科幻剧。然后再彼此两者之间不断的反复之后，从Jacob的的过去我们终于得知，其实是一个关于善恶的故事。 而且我们很懊恼的发现，虽然815航班上的所有人都是被Jacob选中来到岛屿，也就是所谓的destiny了。而Jacob和Jack，Kate等人见面时却说，你没被选中是因为你当了母亲，所谓的destiny其实不过就是名字上简单的一划而已。 二 善与恶的纠纷和解脱 在《Lost》中无处不现宗教观念的影子，虽然编剧的意思是宗教的本源最后应该抽象和提升为一种不能被具化的意象。但是不同宗教的世界观却并不影响故事情节的丰满和充实。 到了第六季我们已经明白，其实第一季里面的那很多的幻想（说幻想那是因为其实并不存在，但是确实被大家多看得到）其实都不过是黑烟所变化而来。就是通过幻想挖掘出815生还者内心潜在的恶，让他们腐化堕落。 我们所知的jacob自然是善的一方，但是却并不如我们意识中所认为的阳光和朝气，相反阴郁压抑消沉。而且他打一出生就和他的兄弟一起接受人性本恶的教育，最后当上岛的守护者其实也并非本意。 《圣经》中，雅各布和以扫同为以撒的双子。只是剧中略为不同的是，《旧约》中以扫为兄，雅各布出生的时候抓着他哥哥的脚踝。但是在剧中，雅各布为兄。也许其实就是编剧不愿意让观众随意套用宗教典故的原因吧。 剧中最初出现的黑白双陆棋，谁能想到最后其实在全剧中就是雅各布和他的兄弟双方对于流落到岛屿上的人的善与恶的计算和博弈呢？而正如道教学说中的阴阳观念，雅各布也并不就是善的，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他的黑烟兄弟（剧中并没有直接命名，我觉得将恶抽象为一种非具化的形态以及意象，其实远比将之具体在某个单位本身更为出彩，而黑烟其实也是在yacob杀死了自己的兄弟之后才释放出来的，并不就是说黑烟其实才是他的兄弟的本质）也并非就是恶，相反黑烟兄弟最初被他的养母视若明珠，对他的爱远甚于雅各布。只是最后他还是背负了杀母的罪名。 全剧中无处不见到人性的影子，或者光明，或者黑暗。Jack对于道德责任的矛盾，家庭悲剧的冲突。Kate有噬父的罪名。还有Eko，Sawyer，John Locke，Charlie，Jin，Sun他们都是背负着恶来到这个岛上的。哪怕是Hurley，全剧中最为善良的一个角色，也因为擅自闯入那六个数字所构建的禁地而难以脱身。 而全剧中，其实也很难说有谁的行为（过去或者现在）就是对的或者错的。有谁就是善的，或者恶的。（当然因为小岛不为众人所知，所以这里诸人的行为也和对于命运的理解有很大关系，譬如Locke）剧中绝大部分人都在这两者的角色之间不断的轮换，当然这里以Ben尤甚。 但是Jacob貌似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不在意你们来岛之前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这里带有很多的佛教的轮回观点。当你来到下一世，又有谁还会记得你的前世如何呢？其实当Wildmore将伪造的飞机残骸沉入海底，岛上的诸人的生死就已经与外界无关。说他们其实是轮回来到这个岛屿完全不为过。 当然这里只是剧中对于善恶博弈的一种解答。毕竟就算轮回，你还是要过自己的生活，你还是会遇到有关善和恶的纠纷。而且，似乎在这个岛屿上，善与恶的界限是如此分明，尤其是恶，竟是如此具有蛊惑和魅力。 然后我们发现，其实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就像Desmond的例外一样。 他是全剧中唯一一个彻底解脱出善恶纠纷的人，那就是Eko。 当黑烟所伪装的他的神父弟弟Yemi出现，希望他对自己所犯下的杀孽忏悔进而自责的时候。（其实这里我曾经是这样子像想的，黑烟首先通过伪装成Yemi的样子让Eko沉浸于自己对这个岛屿的莫名虔诚，然后让他们发现珍珠站，进而打破他的信仰，这样来说其实Eko就是下一个悲剧的Locke了）但是Eko临死前理直气壮的告诉Yemi，自己并不为自己所犯下的杀孽忏悔，因为只有这样，他们兄弟才能在战乱的非洲生存。 全剧看完之后我就觉得那个时候的黑烟不是发怒了，而是害怕了。因为Eko这个角色是他根本就引诱使之堕落不了的形象。这已经超出了他和yacob之间所订的善与恶的计算的规则。在这里Eko的角色和Locke形成了一种对立（非类似于Jack和Locke）。Locke是因为自己在现实世界的失意和绝望才愿意留在岛屿，因为岛屿能让他满足自己的愿望，所以他内心是恐惧的，是害怕的。他之所以虔诚，之所以信仰destiny，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虔诚是对destiny的回报，对这个岛屿给他重生的回报。由此可知，其实Locke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生活中的宗教徒，哪怕他不知道自己所信仰的究竟是什么（例如宗教信仰中的邪教），因此当受到怂恿为什么不去停止按那个天鹅站的按钮的时候，他同意了。我想这也就是为什么第六季中黑烟虽然伪装成Locke的样子，却对他特别轻蔑的原因了。而Eko他本身，虽然曾经纠结于善与恶并为此深感罪责。但是来到岛屿之后，毅然超脱于善与恶的纠纷。哪怕在受到自己最亲爱的弟弟的职责的时候，内心依旧坚定，我杀那么多人都是为了我们兄弟俩能够生存下来。 其实在讨论这个之前，我最初本来很想去说明，内心强大的前提必须是人性本善的。而且剧中也有这样的暗示。恶需要诱惑才能使之堕落，对于Ben那样的人，甚至需要用他女儿的善的形象去威胁。而善，Jacob所做的一直以来都是类似于道教的无为而治。即使在Ben被黑烟所欺骗，率领自己的人倒向恶之后也是一直希望Ben内心中能够及时悔悟。 但是对于人性本恶或者善的讨论，其实就已经纠结于善与恶的争斗之中而难以自拔了。善与恶其实不过是形式，人性的本质本身就难以解答，只要你内心足够强大，又有谁能够给予你诱惑，又何必需要导师般的指引呢？或许这也类似于前面所说的宗教和科学之争，如果你内心真的有这么一种东西值得你去为之付出，为之牺牲（这诸多的行为我们归结为信仰），又何必去纠结于究竟是宗教还是科学？ 毕竟很多的时候命题并不是需要你去证伪才有意义，不是么？ 三 有关自由意志 在宗教观念中，自由意志是恶的，但是也是矛盾的。 因为自由意志才有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才有人世间的诸多恶；但是如果没有自由意志，上帝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自由意志，其实就是选择。在第五季和第六季中，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很高。《黑客帝国》其实其实主要就是在讨论这个。 再有就是《Lost》中第三季第一集，815航班坠机的时候岛上的居民在搞一个读书讨论会，那本书籍貌似没有告知，但是大家其实就是在讨论自由意志究竟是否存在，而且Julliet说过这么一句话：“Here,I am,thinking，that free will still exists on...”然后就是飞机坠毁时的地面晃动。 《Lost》中很多人名其实都是有寓意的，例如Jacob，例如Jack，Hawking，Falady,例如John Locke，Desmond David Hume。 John Locke，英国历史上一位哲学家，主张宪政民主基本思想，也主张宗教信仰自由，即使是邪教。 Desmond David Hume，大卫·休谟，英国哲学家。 自由意志与决定论之间的冲突对所有人而言都是非常明显的，假如我们今天采取的行为是在几百万年前就被决定的，那么这些行为又怎么由得我们做选择？但休谟还注意到了另一个冲突，这个发现将自由意志问题进一步发展为一个完整的困境：自由意志是无法与非决定论共存的，设想我们今天的行为并不是由过去发生的事情所决定的，那么我们的行为就好像是完全由随机决定的一般。除此之外，休谟强调的重点在于，这些行为并不是由我们的人格所决定的—并不出自于我们的偏好、并不出自我们的价值观等等。既然如此我们又要怎么将一件行为的责任归咎于那名做出了这件事、但却完全不是出自其本性的人？我们怎么可能要求他对一件被随机决定的事情负起责任？从这样看来自由意志似乎不能排除决定论，否则人本身和其采取的行动根本不会有任何自由选择的机会。也因此，大多数的人都相信自由意志的存在，自由意志似乎是与非决定论无法共存的，自由意志需要的其实是决定论。休谟的看法是人类的行为就和其他所有事物一样，是“因”而不是“果”，也因此若要让人们对他们自己的行为负起责任，应该要专注于如何对人们的行为施予合适的奖励或惩罚，以鼓励他们做出道德的事情、避免犯下不道德的行为。------------维基百科大卫·休谟 如果说前面的有关科学和宗教的命题的争论其实正好是决定论的范畴的话，那么依从休谟的理论，自由意志是必然存在的。正因为Desmond是一个如此特殊的人物的存在，这应该也是Desmond作为一个能够在sideworld依旧拥有现实世界的记忆并且藉此唤醒sideworld中诸人的回忆的原因吧。当然我这里并不是想说编剧所信奉的就是休谟的哲学观。 不管是destiny也好，小概率的作祟也罢。决定论也好，非决定论也罢，其实剧中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机会，因为你最后还是发现，就算是所谓的destiny决定的那六位candidates将他们带上岛屿并且让他们多次免于死亡，即使如此，那也不过是悬崖下的洞穴中墙壁上几个名字而已。Jacob这样对Kate说，那不过是简单的一划罢了，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 也正是如此，John Locke对这个岛屿的信仰让黑衣人都觉得轻视。Jack从认为一切都是巧合到最后成为Locke一样的悲剧人物，第六季中最后认为自己理应担当守护岛屿的责任（当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于他认为这个岛屿是唯一不曾被他所ruin的东西），但是却失掉了自己的性命（死亡得是否伟大不在我们讨论的范围）而让位于Hurley。Charlie在从Desmond的先知能力中得知自己死亡的结局之后曾经有过多次的反复，但是最后呢？我一直认为Charlie完全能够生还的，但是他信奉了写在自己手上缠绕的纸条上的FATE，依旧用死亡作为了自己的结局。这也许就是决定论和非决定论与自由意志之间的困局了。其实就算是决定论和自由意志之间也不是完全契合的，非决定论导致的是因为不知所以不能选择，决定论导致的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可能，如果一切最后都是确定的。 自由意志来源于内心的强大。正如Eko，当然我这里倒并不是在John Locke，Jack，Eko，Charlie，Desmond 等人之间做出任何褒贬。正如Sawyer曾经的罪过，正如Ben的不断反复。 所以我觉得《Lost》要讨论的不仅仅是命运和小概率事件的区别以及谁为“第一推动”，而是自由意志。例如Sawyer最初就完全是一个不相信所谓fate的人，并且在最后也在黑衣人和Wildmore之间选择了第三方，谁也不听从。而Hurley，则走在一个慢慢前进和进化的过程。从最初认为自己被诅咒相信所谓的fate到后来慢慢的顺从于Jack的命令而迷失自己。但是在最后他还是自己醒悟过来并且毅然开始领导自己人。所以Hurley身上看到的是一种类似于《黑客帝国》自由意志的觉醒。他最后成为岛屿的守护人也似乎比Jack更为合理。 其实我也很喜欢这部电视剧的结构，诸多细节的布置，当然还有在观看过程中不断给与人的错觉和惊喜。有时间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