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监狱,一堵高墙,五十年。
这对于一个人的塑造来说是颠覆性的,几乎这座监狱里的一切就是他的全世界了。在这个世界你,他有价值,有意义,有朋友,有一个名字——Brooks。但当他走出这座高墙,他只是一个监狱出来的囚犯,有文化的囚犯,但只有在囚犯的世界里才会注意这个定语,这个头衔,因为“囚犯”在一个都是囚犯的地方并不能引起注意。日新月异的世界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停止它的变迁,汽车啊,科技啊,他感到恐惧,这已经不是他的世界了,或者说,这个世界没有位置留给一个好像乘了时光机穿越了五十年而来的他了。Brooks的死没有凶手,是监狱高墙内外的渗透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