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举证 | 面对性侵案,我们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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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表演一气呵成,朱迪的表演感染力超级强,从脱下职业装换上裙子和朱利安约会开始,演出的高潮开启。 性侵案里的受害人往往需要面对律师尖锐的质询,在不断被迫回忆案发场景的同时还要极力保证证据的一致性,因为对方总会有各种角度提出“你没有反抗”的辩护理由。 因为只要证明一个女人没有不同意,那么伤害就不存在。怎么证明呢?怎样算同意,怎样是不同意呢?有人目击你和被告在案发前一起吃饭嬉笑,你邀请被告去家里,你脱掉了衣服,你和被告之前在办公室做爱,这些都会被当成一个女人同意的证明,但是同意做爱是否意味着这个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她,在听到她的“no”之后依然压住她的躯体,捂住她的嘴、强硬地自顾自地、不把这个刚刚做爱的女人不当做人看待? “你为什么没有大喊?” “你的两只手都被握住了吗?请你详细地描述被告当时的手脚位置” “被告当时是一只手握着你的手一只手捂住你的嘴,你明明可以用另一只手推开他。” “是你自己的一只手捂住了嘴。” “这也有可能是你的情趣,毕竟你们之前在办公室做爱。” 只要你的记忆存在漏洞,你的描述存在漏洞,他们马上可以构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现场,而这个现场无关事实。 所以女主角,泰莎发出了疑问,为什么加害人不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性侵者不需要承认他的罪行,而受害者却要面对羞辱和质疑,法律让她变成了一个骗子。 “我的法律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不可能赢。” 但是,这就是我,走上法庭的原告席,我仍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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