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4年伦敦地铁上对潜在成为V者的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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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至少,可能,有155个人和偶的观影理解截然相反了。

偶再也不敢怀疑:有任何人类创作的艺术形式是虚构的——
三个人在监狱里聊起入狱的原因,
第一个人:我是因为支持肉食被抓进来的。
第二个人:我是因为支持素食被抓进来的。
第三个人:我刚决定绝食就被抓了进来。
看来偶和另外155个读者可以等待第三个人入狱了。。。
随着乞讨者的出场,为整个车厢定下了符合当下的基调——互不信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随着越来越多的负面演绎:火车站丢钱包的女孩总会随身携带粉笔、每个深遭厄运的家庭都有一套组合音响,“那个你刚给钱的贫苦大娘转身进了别墅区售楼处”。十年前还会赞助给火车站丢钱包的大姐50元买票,现在依然会相信有许多更困苦的人需要帮助,但我已经不再相信我自己了。
就在这个” 没有信任“的车厢里,开始了角色扮演模式:
老师:代表着集合传统秩序中的”君主“和”主教“于一身的威权阶层,他们不仅负责实施权威,也负责解释权威。
白胖:被威权强奸之后,不再思考的浑噩者。
护士:心地善良、谨小慎微但短视的劳动者。
二册夫(被洗脑):岁月静好的小资中产——深信”我所享有的只是因为我努力而来的回报,烦人勿扰“。
变装女王:从小饱受主流欺凌的弱势群体,努力沿着秩序的阶梯向上攀爬,而不是改变。
二册夫妇:为底层摇旗呐喊的中层。
乞丐:真乞丐。
黑卷:叛离主流精英生活方式,意图在完全对立面证明自己的纯真少年。
背包客:随机的任何人,任何事件。
”boo to a goose”:威权就像a goose,当人们相信威权的时候,它无所不能,没有人敢对它说不;但当没有人再相信威权的时候,它就只能“鹅鹅鹅”——没有一个大汗可以亲手屠城,没有一个商纣可以亲建鹿台,无论是希特勒墨索里尼还是裕仁都不可能像X教授一样脑控百万军队,只有当懦弱、短视和伪善者效力于暴君时,后者通过前者信任的秩序才会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