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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开司原本有个幸福的家庭, 可这一切在他八岁那年全都消失了。父亲死了,母亲成了植物人,面对这样一个支离破碎的家,我很难想象八岁的他是如何撑到今天的。他每天当着小丑,领着微薄的薪水,支付着母亲的医药费,他穷,他落魄,所以他不敢也不能接受刘青,甚至不能说一句“喜欢”,他偷偷把刘青的照片放在每天都打开的糖盒里,却对她说“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吧”。
在医院,因为交不起住院费,母亲的病床被转到了过道,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对着病床上的母亲说:“你不是最要强吗?现在你都睡过道了你还躺得住吗?你看看你儿子,现在都穷得交不起住院费了!”可随后他又呢喃:“妈,对不起!”一个大男孩,就那样在人来人往的过道里对着母亲抹泪,那一刻,我好像透过如今的他看到了八岁时的他。在别的孩子还在跟书本上的加减乘除做斗争的时候,他已经在跟生活里的加减乘除打交道。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