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爱

“当我是Einar时，我是最爱你的男人； 当我成为Lily时，我还是最爱你的女人。”

•埃纳尔女性人格的暗示

身材纤痩，五官清秀，表情随和，举止轻柔； 生活井然有序（捡起乱扔衣物、打理家务等） 具有某些女性特有的甘愿付出与隐忍的品质（面对格尔达的无理取闹和事后的“例假”解释，主动道歉，理解生理反应对情绪的影响） 具有女性特有的羞涩与扭捏（被格尔达发现偷看其化妆时，不知所措；多年后谈及初识一幕时，仍旧腼腆；格尔达说吻他就像吻自己） 心思细腻，对妆容的天生敏锐与精致要求； 抚摸女性服饰、着迷于女性的曼妙体态； 六年婚姻，夫妻生活温馨，却无孩子。

•埃瓦勒的沼泽

汉斯成就了埃纳尔的第一幅画作

莉莉被禁锢后新的寄托； 埃纳尔笔下隔绝自己男女性别的风景。

埃瓦勒沼泽的消失代表埃纳尔男性伪装被抛弃，彻底成为拥有女性灵魂的莉莉。

•丝巾

第一次出现（客厅）

格尔达与莉莉爱和支持的见证，格尔达对莉莉的包容与理解，莉莉对格尔达的感激与牵绊。

第二次出现（巴黎火车站）

丝巾代替格尔达的陪伴

——“平安归来，接受新生。”

第三次出现（第二场手术前晚）

祈祷莉莉平安

彻底与过去告别

把最爱的格尔达交付给最遗憾的汉斯

第四次出现（艾瓦勒沼泽）

丝巾被风吹远 彻底自由

她为他找回了莉莉，她陪他成全了莉莉。

两个丹麦女孩对彼此的爱，是跨越性别、跨越爱情、甚至跨越生死的，永恒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