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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对刘彻):朋友之间,最要紧的是平等相待,以诚相待。
主父偃(对刘彻):仰视的人,面孔大抵都是一样的。
主父偃(对刘彻):无论陛下赐臣什么官,臣自认都可以胜任。
主父偃(对刘彻):臣劝陛下千万不要爱屋及乌啊!
李娃(对卫子夫):我哥哥就是这么糊涂的人,两件事情就能要他的命——一是女人,二是酒。
卫子夫(对李娃):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后宫干预朝政。
刘彻(说卫子夫):守规矩的人,想让她不守都难。
廷尉(对刘彻):找个刽子手不难,难的是找个会做剐刑的刽子手。汉朝六十多年来,已经没有执行过剐刑了。
主父偃(对雪莲):知我者,公主也。
雪莲(对主父偃):
你要把我埋葬在贰师城外的大草原上,让我的头向着贰师,背靠着冰山。脸要朝上,让我看见蓝蓝的天空、雾一样的白云。
我要我的血肉都腐烂掉,渗进泥土里,让我们的绿草更肥沃,让我们的牛马吃得更香。
主父偃(对雪莲):公主能到长安来,主父偃就能到大宛去,路途不差一分一毫。
主父偃(对雪莲):只要我主父偃在,决不会出现屠城的局面!
主父偃(对秋婵):这道观最安全了。这个地方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超凡而脱俗。
主父偃(对秋婵):浑邪王还有个胭脂妹妹敢收留李陵,难道我大汉就没有人敢收留雪莲吗?
秋婵(说主父偃):一张嘴,专点别人的死穴。
廷尉: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主父偃(对汲黯):我才是身在草莽,心怀朝阙,我才是大汉朝的耿耿忠臣!
主父偃(对廷尉):得宝马而尽失人心,在西域无端树敌无数,何苦来哉?
狱卒(对主父偃):知道你准回来,这房间一直给你留着。
主父偃(对汲黯):如果陛下这回不杀我,以后就没有机会杀我了。
刘彻(对汲黯、廷尉):朕的赌技虽不高明,可是赌品不会如此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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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对田蚡):这些天来,朕可是数着米粒过日子。
刘彻(对田蚡):五千石?你去了整整三个月,只拿回来五千石?燕王拿得出手,你居然也带得回来!
刘彻(对王太后):家事是家事,国事是国事,朕也爱莫能助。
田蚡:臣佩服皇上大义灭亲!
田蚡:我现在是一品大百姓了。
田蚡(对卫青):男儿无室家无梁。
刘彻(对卫子夫):久在深宫,闭目塞听,朕会做错许多事情。
刘彻:里三层,外三层,周围还是那些大臣。
刘彻(对卫子夫):子夫,今夜给朕怀个女儿。
霍去病(对门卫):我是为民请命,杀头算我的!
卫子夫:原来当皇帝是这么难的……
副官:他喝水喝得太急,肺炸了。
李广利:真难得,在这么一个鬼地方,还有这么一种死法……
张骞(对刘彻):人多是好事,可有时也是坏事。
主父偃:皇上真能沉住气啊!居然一闲对百忙。
主父偃(对卫青):皇上现在用兵真是出神入化,居然骗过了满朝文武,甚至包括你卫大将军。
主父偃(对卫青):在下虽然身陷囹圄,但是可以神游六合。上至九霄,下到黄泉,在下无不了然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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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对卫青):既有当初,何问今日?
卫子夫:难道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相信了吗?
卫青:臣相信皇后。首先是皇后,其次才是我的胞姐。
秋婵:天之道,己有余而奉不足。人之道,则己不足而奉有余。
卫子夫(对卫青):你做的梦,做对了一半,但愿另一半永远也不要发生。
王太后(说刘彻):现在翅膀硬了,连我都不认识他了!
张骞(对刘彻):按照祖宗成法,除非御驾亲征,否则皇上是不能走出国土一步的。
张骞(对刘彻):离土不祥。
李广利:十万大军万里跋涉,无非是为了汗血马,而军中居然没有一个人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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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需官(对李广利):就是提速到了贰师,人也干了。就是爬到贰师,也是个死字呀!
刘彻:三年之后,朕的铁骑要踏遍中原,还要远及漠北。到时候,朕的视野范围之内,再也见不到一个敌人了!
刘彻(作诗):
师出玉门兮,琵琶声催。
风霜雨雪兮,壮士戈挥。
大汉旌旗兮,西域扬威。
冰山雪化兮,天马来归。
燕王:田蚡哪,你到底靠得住几分?
主父偃:你和皇后不是亲如姐妹吗?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
秋婵:君总是君,民总是民。
主父偃:我太拿自己不当外人了。
徐老三(对刘彻):我知道了,你姓“毕”,叫“夏”。“毕夏”,他们都这么叫你。
主父偃:那个季安世是项羽大将季布的后人。汉高祖皇帝灭了季氏一族,结下血海深仇。
季安世(对刘彻):下官俸禄事小,只愿陛下升天!
季安世(对刘彻):行刺天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太爷爷行刺过汉高祖,我爷爷行刺过你爷爷,我父亲行刺过你父亲,我也行刺过你。
雪莲(对刘彻):我从不杀没有力量反抗的人。
燕王:人有旦夕祸福,天上却不可没有太阳。
燕王(对王太后):太后等得起儿子,大汉可等不起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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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对霍去病):天子都来不及洗个澡,我这个做臣子的哪有工夫更衣?
主父偃(对刘彻):臣的人品不敢自诩,但臣的赌品可以说是天下一流。
刘彻(对主父偃):你一定要朕服输?
刘彻(对主父偃):当着朕的皇后,也当着霍去病,朕向你承认,朕赌输了!
主父偃(对汲黯):不要说空话,有没有好酒喝?
刘彻(对卫子夫):没有万一,只有万岁。
刘彻(对卫子夫):朕是天子,天子下的就是圣旨。朕要你给朕怀个女儿,就必须是女儿。
馆陶公主(对李娃):伴君如伴虎,天威不可测。
李娃(对馆陶公主):卫子夫她就是商朝的妲己转世,专来害我们大家的!
霍去病:百练不如一战。
秋婵(盯着霍去病的眼睛):这是一双不会撒谎又偏要撒谎的眼睛。
霍去病(对秋婵):你和我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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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对汲黯):你办事认真,朕就用你“认真”二字。
刘彻:上至九霄,下至黄泉。东至沧海,西去昆仑。
汲黯:皇上,你欺人太甚……
汲黯:怪不得皇上封你“鸭子嘴”,你可真是个鸭子嘴!
主父偃:呱呱!呱呱!呱呱呱!
汲黯(对主父偃):你睡了比醒着还讨厌!
刘彻(对汲黯):谁能和前贤相比,你就去找谁嘛!
主父偃(唱):看不够山河如画,赏不尽野草繁花。
主父偃:这么说,期限就是明天早晨?那你急什么呀?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时辰。我劝你还是安心坐在歌舞坊里,找一个最好的座头,点上好酒好菜,欣赏一场好看的歌舞,听我一展歌喉。
汲黯:你这是要我吃断头饭啊!
主父偃(对汲黯):天机不可泄露,说早了就不灵了。
刘彻:三公者,丞相、太尉、廷尉。
主父偃:人凭衣服马凭鞍。
主父偃(对刘彻):汲大人在想,现在正在抓刺客,而台上正演着刺客的故事,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巧事?于是汲大人就顺藤摸瓜,摸来摸去,就把台上的主父偃给抓来了!
主父偃:一朝龙颜怒,四体不周全。
汲黯(对主父偃):交了你这个胡闹的朋友,也算是我命该如此……
主父偃(对汲黯):清明节扫墓,寒食节烧纸,全有我呢。
主父偃:善恶之间,无非心机一动。生死关头,才见热血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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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对刘彻):陛下真的以为主父偃什么都知道?
刘彻(对主父偃):聪明人之间,不许装傻充愣,要相见以诚,否则就是侮辱对方的智慧。
主父偃(对刘彻):不教而诛,为人君大忌。
主父偃(对刘彻):轻罪重罚,何以服人?
主父偃(对刘彻):汲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百毒不侵,他才是廷尉最好的人选。
主父偃:官在人做,事在人为。
季安世(对田蚡):廷尉府有张汤留下的一百零八套毒刑。而我这个人哪……最怕疼了。
季安世(对田蚡):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刘彻(对李娃):按照宫里的规矩,所有嫔妃生的孩子都应该认皇后为嫡母。
刘彻:朕给你特权,不管是谁你都可以查,只要牵涉此案。
主父偃:臣斗胆先查陛下。
汲黯:皇后按律是不能接待外臣的。
主父偃:人有失手,话有失口。
主父偃(对刘彻):臣最好把自己逼上绝路,置于死地而后生,那才叫痛快!
秋婵:这很重要吗?
主父偃:要多重要有多重要。
卫青(对玲珑):我原本就是一个穷光蛋,一切都是皇上赐予的。现在收回去正好,不用你打扫了,就算放你一个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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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偃(对霍去病):皇上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
主父偃: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没想到在小阴沟里翻船……
季安世(对田蚡):你是皇帝的亲舅舅,你连他也敢出卖,我季安世还在话下吗?
季安世(对田蚡):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好谁都不信。
主父偃:船到江心后悔迟。
主父偃:虽不中,不远矣。
田蚡:高祖升天,满朝诸吕。先皇逝世,百姓姓窦。
季安世(对刘彻):我还有两个儿子,迟早会找你算账的!
刘彻(对季安世):慷慨捐躯易,从容就死难。
主父偃(对刘彻):侮辱对手,就是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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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黯:能够进入牢房而不用做记录的,只有问官。
田蚡:陛下,主父偃他不是在审案,他是在诱供!
主父偃:太尉大人,你是怕我诱供,还是怕他招供?
司马迁:史官必用史笔,此知问也。不仅记述生平,而且有所臧否。
刘彻(对司马迁):朕有时候在想,与其做一个皇帝,还真不如做一个史官。皇帝只能建功于当世,而史官却可以立言于后代。
刘彻(对秋婵):整个大汉朝,能跟朕这样说话的,也只有你秋婵了。
秋婵:你不怕忠良们寒心吗?
刘彻:朕就是要他们以卫青为鉴!
刘彻(对田蚡):你的奏章朕不看,直接扔到外面大鼎里去。
刘彻:有敢再保卫青者,投入沸鼎!不管是谁,概莫能外!
主父偃:大丈夫人生在世,如果不能够尝到鼎食的美味,那干脆就将自己投身鼎中,让血肉魂魄和江山社稷融为一体,此乐何极啊!
刘彻:主父偃,朕再原谅你一次,趁着你还没有说出什么大逆之言,饶了你的性命。
主父偃:陛下,臣正要说呢——卫青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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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主父偃,你可知罪?
主父偃:陛下,微臣罪行累累,不知陛下指的是哪一件?
刘彻:那你岂不是很辛苦?
卫子夫:不辛苦。臣妾是奴婢出身,干惯了。
刘彻(对卫子夫):你的嘴巴真是严哪!
田蚡(对玲珑):这喜酒一定要干的!
李娃(对李广利):露多大脸,现多大眼。
李广利:这白天晒死,夜里又冻死,我真不知道那些大宛人是怎么活的……
秋婵:我这辈子都不会嫁人的!
霍去病:那我也不娶了!
秋婵(对霍去病):我永远是你姐姐,我只能是你姐姐!
道姑(对秋婵):听了你这曲子,我这心呐,就像古井里的出家人,都要思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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