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李冬宝(说台湾):咱们虽然是一国吧,却是两制。他们所宣扬的,也许正是咱们所批判的。
双双姐(唱《我喜欢我的梦》,片中叫《奇迹》):
梦里梦里,九个太阳全升起。
梦里梦里,大海干了树上爬满鱼。
梦里梦里,猫和老鼠亲密密。
梦里梦里,外星人到这里做皇帝!
我每天都做一个梦,每个梦里都有个说不清的谜。
我最最喜欢我的梦,我只有在梦中才拥有奇迹。
舞厅经理:这类事我门儿清,没这两下子,能开这卡拉OK吗?
李冬宝(说双双姐):
论歌声——这嗓子,不认真地唱,可以跟成方圆打一平手。
论舞姿——甭……甭多了!压一礼拜的筋,什么都能跳。
论长相——搁美国去,都能胜任最妩媚小姐。
李冬宝(对戈玲):我说你把我看得真是滴水不漏啊,连做梦失足的机会都不给。
陈主编(对李冬宝):你再有积极性也得注意身体呀!
戈玲:冬宝那眼光啊,没挑,除了对象找不着以外。
陈主编(对刘书友、牛大姐):人家(李冬宝、戈玲)现在能够坚持晚婚,这确实是不容易啦。在这一点上,我看他们就是比咱们的觉悟高。
戈玲(对李冬宝):你可还没过河呢,就想拆桥啊?
李冬宝(对戈玲):我妈要是隔几天不逼我,我准得逼我妈。
李冬宝(对戈玲):人和人之间应该充满友爱、善意和真诚。
李冬宝(对戈玲):有文化的女士从来不给同行的男士出难题,而且特别善于节制食欲,以保持轻盈的体态。
12-------------------
李冬宝:心灵跟欣赏是两码事。
戈玲:人再美,心灵不美,也是丑的。人再丑,但心灵美,也是美的。
李冬宝(对戈玲):照你这说法,长得好看的姑娘就都是好色之徒的启蒙老师、扫黄的重点打击对象了。
戈玲:我怎么老得服从你呀?
李冬宝:因为我总是对的,要不就是你怕失去我。
戈玲:那哪儿是人家(李冬宝)技术不行啊,那是照相机势利眼。
舞厅经理(对李冬宝):甭说您当过侦察兵啊,就是当过雇佣兵,我也照打你不误!
刘书友(对牛大姐):搞得讲究一点儿有什么不好啊?难道中国人就一定得土里土气的?
双双姐(唱《吹过的风》,片中叫《诉说》):
每个人都拥有吹过的风,我只能隔着玻璃看风景。
我期待,我期待,让风吹进我落满灰尘的心中。
每个人都拥有全部的蓝天,我只能隔着玻璃看图画。
我期待,我期待,让蓝天在我的心中展开。
既然世界保留了我,风和蓝天就属于我!
让风吹去我心中的灰尘,让蓝天展开在我的心中!
陈主编:千金易得,清纯难买呀!
双双妹(唱《我看你很近》):
我看你很近,你看我很远,怎样才能走到你的身边?
我流泪很苦,你微笑很甜,就这样同在一个人间。
岁月总是很长很长,花季总是很短很短。
孤独总是很深很深,理解总是很浅很浅。
13-------------------
李冬宝(对莫怀远):真是弹指一挥间啊,咱国家进步得也能攒各种各样的电冰箱了。
牛大姐(对余德利):现在抓廉政抓得多紧哪!这平常不犯事呀,可是节骨眼上不留神就成了老虎。
余德利:怎么着也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得罪人呢,就一个人得罪。
李冬宝:没问题,你把我弄成花脸都成。
牛大姐:一有钱就全变,历来如此。
刘书友:我是呀,宁挨国货的坑,也不给外国货长脸!
刘书友(对莫怀远):我们这儿啊,人人说话都算数。
余德利:中国人倒霉就倒霉在这“起哄”上。
牛大姐:当年参加革命,就没想到要挣人民的“币”!
莫怀远:都黑着心搞,我不黑心我就得倒霉。
14-------------------
夏雨兆(对李冬宝):你小看我了,就为地球上这点俗事,我犯不上跑这么远的路跟您磨牙来。
李冬宝(对夏雨兆):我们是《人间指南》,地球以外的事我们不操心。
夏雨兆(对李冬宝):这“广岛式原子弹”是不是日本造的?可是这日本不是战败国吗?怎么又允许他生产原子弹了?
夏雨兆:看来国家也知道星星要撞地球了,不然怎么一点存现都不留了?
夏雨兆:谢谢您了,您就甭送了。
李冬宝:不是,我去趟厕所。
戈玲:这事它有没有还是个事呢。
戈玲:难道你真忍心把你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中?
李冬宝:(反正星星要撞地球)痛苦也痛苦不了几天了。
李冬宝(对戈玲):咱中国有句老话——有情人难成眷属。意思就是说啊,真正能结婚的,那都是找寒了心,扛不住孤独的大男大女。
牛大姐(对李冬宝):做人哪,要无故加之而不怒,骤然临之而不惊。
李冬宝:我跟老刘不一样,心里越别扭胃口越好。这吃点好东西,能解了心里的疙瘩。
陈主编: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贾预言:科学啊,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
李冬宝(对戈玲):对你我就像广告上说的——一旦拥有,别无所求。
李冬宝:不唠酸嗑,直奔主题不行吗?一切从简不行吗?
戈玲:不行!我哪点不如别人啊?非得成简装的?
李冬宝:跟知识分子办事,就是这点儿不好,干轻浮的事还得出师有名……
刘书友(对余德利):再让我吃一盒吧,我这一辈子太缺嘴了。
牛大姐:看来领导也有疏忽的时候。
贾预言(对牛大姐):不过我提醒你,不要让伽利略的悲剧在中国重演!
戈玲: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这人就在咱们编辑部。
牛大姐(对贾预言):科学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15-------------------
戈玲:我喜欢的东西多了,但要真敢买的啊——不到百分之一。
李冬宝:我这人是啊……被人虐待惯了,见不得人给我好脸。
余德利:我这么琢磨着,按照牛大姐这岁数、这资历,她不可能再碰见什么高兴的事了!
陈主编:部分群众中存在着低级趣味的庸俗观念,这是事实,但是我们应该加以引导,不能去迎合啊!
张明高(对李冬宝、戈玲):这点儿事在你们年轻人的眼里头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搁在我这岁数人的身上,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我会因此怀疑我为什么活着,是否像个人一样地在活着。
余德利:越是高级的地方,吃的人越多。
李冬宝:反正是你没骗,我没骗。咱们帮着挨了骗的老百姓把骗走的钱再吃回来,也算除霸雪恨。
徐志坚:那要您非得罪一个呢?
张明高:喝茶,喝茶,咱们再商量。
李冬宝:针尖大的窟窿能透过斗大的风。
余德利:你说这人吧,饿了吧,没精神头。哎,吃饱了吧,更打不起精神来!
宝康:“革命”就是“请客吃饭”。
牛大姐丈夫:不就是结婚吗?——两个人搬到一起住,从此就不太平了。
牛大姐(对丈夫):自从你嫁给我……不,自从你娶了我。
刘书友儿子(对刘书友):勤俭节约是优良品德,可也不能冒着生命危险执行!
16-------------------
余德利:光拿嘴填乎人的那种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余德利:您怎么就那么不敏感呢?您那社会经验都哪儿去了?他能是光吃一顿饭吗?
陈主编:那饭后又跳舞了?
余德利(对陈主编):您千万别小瞧这一顿饭,那多少威武不屈的那硬汉子,就为这一顿饭,就给淹了。这玩意儿啊,害人!
陈主编(对李冬宝、余德利、戈玲):
我总是这样想,人——他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被金钱或者其他什么所收买。当然了,这里头不包括文人。
如果人都像你们刚才所说的这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必要存在啊?那我宁肯装傻!
徐志坚:您要是跟我客气,我可就跟你们就不客气了!
张明高妻子(对张明高):我跟着你,背了多少黑锅呀!
李冬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牛大姐丈夫:人是天底下第一个伟大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围绕人,不能让人成为事的奴隶。
宝康: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戈玲(对陈主编):您是啊——既讲原则,又通情达理,又有政策水平的好领导哎!
余德利(对戈玲):是撂脸的话都指着你说呢。
张明高:甘蔗只有一头甜啊!
余德利(对张明高):你自个儿做错了事情,你恨我干吗啊?
李冬宝(对张明高):像您这样的,能有今天,还不定改了多少错才过来呢,多改一回算什么啊?一点儿不影响威信。
张明高:教训一,不能随便当人老师。教训二,永远不能把真相透露出去。
张明高:当个小人哪——真快活!
陈达(对徐志坚):他(张明高)一万句话里边如果有一句实话,我把头割给你!
陈主编(对李冬宝、余德利、戈玲):
我实话对你们说吧,你们这件事办得挺漂亮,但是我心里不舒服。
如果今后我们所有的事都必须拿到饭桌上去解决,我看我们这个社会也就太危险了。
17-------------------
戈玲(对李冬宝):要不是为了工作,我早就跟你翻脸了,还能有今天啊?
李冬宝(对刘秀芬):爹妈还打孩子呢,何况夫妻?
李冬宝:现在这妇女,哪个是省油的灯啊?
牛大姐(对戈玲):哪个庙里也有屈死的鬼,何况妇女呢?解放中国容易,但解放中国妇女那道还长着呢,你以为培养了几个妻管严就完事大吉了?
余德利:牛大姐,不能说把我们压大山底下,你们才算翻身吧?那样你们才能舒坦呢?
李冬宝:就是,我们够不错的了,已经匀给你们半边天了。
戈玲:
其实你们男的,也别觉得气不忿。把你们压底下怎么了?你们都狂了几千年了,就说把你们压个一二百年,我们也赚不回来。
你们啊,就得学着我们旧社会那模样——忍着点。
刘秀芬(对张义和):放明白点啊,你现在不跪搓板,待会儿让你跪暖气片!
张义和:家庭矛盾嘛,能有什么大事?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日积月累也折磨人哪!
陈主编(对李冬宝、戈玲):这个家庭问题是复杂的,就像个小社会,你不要想搞一次采访就下结论。只要解剖一只麻雀,提出一个具体问题,这就很不错了。
牛大姐:只要跟自个儿没关系,谁站着说话都不腰疼。
张义和:家庭暴君对一个社会来说可能是个个人品德问题,可对整个家庭的成员来说,那就是全部啊,全部的生活被破坏、被专制、被管制!
张义和:十块钱以上的人民币,我几乎都没有仔细地看过两眼。一块钱、两块钱也忘得差不多了。现在啊,只剩下对钢蹦儿印象深了。
牛大姐:男人挣,女人花,那是社会分工不同。
张义和:不是我没这个勇气,是我实在是打不过老婆。
张义和:她不讲理。
牛大姐:那是你道理没讲透。
牛大姐(对张义和):我就是干这个思想工作出身的。老早在妇联,所有的硬骨头都是我啃。
刘秀芬(对牛大姐):你是记者,你职业比我好,有职业掩护。要不我们这怎么叫“嚼舌头”,你们那叫…叫…叫“采访”呢?
刘秀芬:别人咱不敢说,对自己家人,爱上加恨,大嘴巴就上去了!
牛大姐:是啊是啊,有时候这男的看着是让人生气。
牛大姐:这男的啊,稍长点本事,就跟着长脾气。
牛大姐(对刘秀芬):……这个时候一定要温柔,要把满腹的愤恨化成一腔哀怨。
牛大姐(对刘秀芬):光打光闹那叫本事啊?咱女人得会利用咱女人的特长。
刘秀芬(对李冬宝、戈玲):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秦香莲,你们正好赶上“杀庙”那场啊!
18-------------------
余德利:一个堕落的男人背后啊,往往有一个或几个堕落的女人,要不然这男的不可能一下子就变那么坏。
李冬宝:这个女的要是不浪,再大的毛病也是个小节。最多是糟心点,构不成社会问题。
陈主编:宜将剩勇追穷寇!
余德利(对李冬宝):好好地听听反映吧!谁在思考?大不了都是气愤的声讨的啊。
李冬宝:只有自杀的人才知道自杀的心理吗?这不是笑话吗?
戈玲(对李冬宝):这不是逼到这份上了吗?不说也不行啊,不懂也得装懂。
牛大姐:打铁需得本身硬,育人先得自个儿红。
牛大姐:陈世美除了根儿,那潘金莲再泛滥成灾,不更乱套了啊?
陈主编:婚姻和爱情,这是个永恒的主题呀,但是从来没有人说得清楚。
刘秀芬:我们家里啊,就是打成一锅粥也没什么。外边,谁要欺负我丈夫,我跟他没完!
余德利:这秦香莲啊,要都照刘秀芬这样,以后谁还敢当包公啊?
陈主编:真实是新闻的生命。
陈主编(对刘秀芬):目前我们毕竟还给你分担着一部分陈世美的愤恨啊,你有信心担起这全副的担子吗?
陈主编(对刘秀芬):这个打牌啊,没有先出王牌的。不经过争取妥协,轻而易举取得的成果,他也不会珍惜。你现在就给他平了反,他说不定还翘尾巴呢!他更觉得自己一贯正确了!
张义和: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戈玲(对张义和):群儒我都舌战过,何况你个小作家!
牛大姐(对戈玲):我们不是攻一个山头,夺一个碉堡,我们是争取一个人。只宜智取,不便强攻。
张义和: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
李冬宝:你就是吃人的老虎,我们也要当武松!
牛大姐(对刘秀芬):人家给你打了二两酒,你怎么也得给人家买瓣蒜吧?人家上根烟,你怎么也得给人家划根火吧?
李冬宝(对刘秀芬):无非也是两条道。一条呢,你让他大大方方的把什么事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条,你逼他鬼鬼祟祟的,隐藏在犄角旮旯里,什么事都没耽误。
牛大姐(对刘秀芬):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心疼媳妇儿不在脸上。
李冬宝(对刘秀芬):哪儿有使大牲口看宅子的?那都是猫狗的事。
李冬宝(对刘秀芬):你怎么能用对一般人的态度对待一个作家?这简直是犯罪啊!
李冬宝:话是糙点,可理不糙。
刘秀芬:让他们这么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好人坏人了。
刘秀芬:过去我妈就是个母老虎,我从小就发誓说“长大了可别跟她似的”。可是一不留神,还是随了她!
戈玲:我就知道,这两口子事啊,不能瞎掺和!
牛大姐:家务事清官难断,夫妻间恩怨难分。
李冬宝:爱情,是一把锁。
19-------------------
牛大姐(说林谦则的儿子):四十多岁的人了,连大名都没起啊?
李冬宝(对王大爷):两岸的事我们还没插过手呢。
戈玲:林先生丢了狗玉子,虽然不幸,但万幸的是林先生兜里揣着养老金呢。
戈玲(说李冬宝):你啊,像那一看上去就是在三年自然灾害哇哇落地的那拨营养不良的人。
牛大姐(打电话):你也是狗玉子吧?甭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啦,你明天早上带着户口本来认爹吧!
陈主编:这两岸的同胞能有这样的机会,这是咱们党几十年努力的结果啊,可喜啊!历史迈出了一大步,不易啊!
一号狗玉子(对林谦则):盗墓的要是不和守墓的勾搭,能找着下镐的地方吗?
某号狗玉子:国民党拉壮丁的时候,也找机灵的抓!
王大爷(对林谦则孙子):甭急,你爷爷从台湾回来,就是为了死在你们爷儿俩手里。
林谦则:国民党不兴给钱,给的全是地。
余德利:国民党搞土改啊?搞到大陆上来了……
20-------------------
李冬宝:风息处必先起浪,暗道处便迷船。
牛大姐(对李冬宝):你啊,乱读书有什么好处啊?越读越蠢!
戈玲(对王师傅):我们这儿的工作特点就是——忙的忙死,闲的闲死,别人很难插上手。
戈玲:王师傅,我问您,您念过几年书啊?
王师傅:忘了,忘了,真忘了。
王师傅:这个老师啊,真是挺费劲挺费劲地教。咱们呢,也真是挺费劲挺费劲地学。临了呢,挺费劲挺费劲地又都还给老师了。
王师傅:三十多年了,我呀,除了大白话,就是梦话。
戈玲:有坎坷,就能有深刻的认识。有了深刻的认识呢,就能说出意味深长的话来。
戈玲:现在满大街都是温室里的花朵,需加点惊魂。
王师傅:最累的活就是什么都不干——呆着!
王师傅:我胖我的,与你何干?
王师傅:你们这儿坐到头是个什么官啊?
李冬宝:新闻出版署署长。
王师傅:那能怎么着呢?
李冬宝:没怎么着。
李冬宝(对王师傅):当然听男的了!当然听男的了!男的不听男的,听女的还不坏事?
牛大姐(对戈玲):甭说男的听女的,就女的听女的,有几个得了好的啊?
李冬宝:你说这第二次世界大战,甭管是犹太人还是波兰人,也甭管他多胖多瘦,一进这法西斯集中营,时间不长怎么就成麻杆了?
刘书友:心情压抑啊,那人瘦得也快点。
李冬宝(对王师傅):唐山地震资料我查过,像你这体魄的,两星期不吃饭,顶多是昏迷。
李冬宝:怎么没掉又长半斤哪?
王师傅:眼皮子肿了!你看看。
王师傅妻(对李冬宝):你想胖还胖不了呢!
李冬宝:咱们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语录(11-20)
|
最新讨论 · · · · · · (全部)
张明高的稿子最后南方出版社用了吗?(astraes)
YouTube无删减版地址(驕傲的鴨子)
这台词略吊……(率性而活)
少于48分钟的或者有字幕的就是删减版吗(momo)
惊讶于当年的贫富差距(shirley)
哪里可以看啊……(Nomad)
有识货的主 王朔的小说看几遍了?
楼上是说我吗?王朔的小说我没看过……我只是喜欢弄截图、敲语录而已。
这样子,语录都是手敲的啊,那够辛苦的了,多谢
看过几部王朔小说,像《顽主》、《甲方乙方》和《编辑部的故事》里面的部分都是根据小说改编的,语言太犀利了,处处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准备买一套王朔的书看看
语录语录,能不能言简意赅
> 我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