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乳猪和巧克力都极具象征意义。文学化的给西门安排了抓猪的桥段,相拥在一起猪却不见了,终究是没有吃上西门做的烤乳猪。西门说去博多抓猪,博多是与亚洲大陆来往的重要港口,这里的猪是日本征服亚洲的野心,猪的消失说明野心没有带来任何结果。
西门真的是一个人吗?西门是日本社会最喜欢的工具人,家中是丈夫,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因为全职太太的扶持,在社会上他是给日本建地铁的工程师,是原始社会分工的打猎者,西门存在的自我价值甚至都是是为了家,为了日本。芽以子也是一个人吗?芽以子是日本社会最理想人妻,学上到一半就甘愿跑去给人洗衣做饭,还乐在其中,成为家族打理者,食物供应者,她的自我存在是为了听别人对她说多谢款待,继续家庭和国家的运转。
女性在家扶持,男性在外征战,如此原始却如此有效的运作机制。也非常体现日本的家庭核心是高效运作的内涵。剧中每个人用餐的位置也非常有趣,精确的根据每人的分工,家族甚至社会的角色来安排,非常的细节。
最后夫妻相聚,芽以子道:“宁可让家人担心也要去拿猪?” 答:“你不是说要吃我亲手做的料理吗?” 是用晨间剧这种轻松的调调去写历史,三言两语把因为野心发动的战争变成变成家族成长的期待这点也非常的日本人,不论在外征战的士兵还是在家扶持的妇女一个都逃不掉,把爱家和爱国巧妙的混淆,用家庭成长的体面来合理化发动战争的动机来最大限度的减少痛苦和愧疚,甚至没有任何愧疚而言,所谓的痛苦也不过是战争带来的生活质变,但是本心确是,家庭合睦,相安无事,人人都是齿轮,继续维持日本作为国家大机器的运转。家庭的温暖也始终无法逆转国家大机器的运作力量,生活还在继续,沉浸在做齿轮的生活无法自拔。
最后围坐在一起吃巧克力,隐喻日本接受美国的协助,生活从此是甜的,亲美形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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