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倦了逗你们笑?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金凯瑞:
“我好笑么?哈哈哈”
“好吧,我厌倦逗你们笑了。”
“好吧,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在经历了94年《变相怪杰》《阿呆与阿瓜》《神探飞机头》的疯狂与父亲的离世之后,他将自己那张一千万美元的片酬支票放在父亲的口袋之中与其一同埋在了地下。98年在彼得威尔的帮助下第一次尝试偏正剧的角色《楚门的世界》。这部关于《月亮上的男人》纪录片在记录金凯瑞癫狂的片场故事之外也穿插了不少关于楚门的花絮和早期现场秀的表演(终于看到他当年模仿詹姆斯迪恩的视频了,以前看的都是图片)。
他的表演哲学是什么,对于表演的理解是什么?是体验派还是方法派?看完之后有点不知所措,像他在纪录片里说的关于自由意志的解释一样,似乎是不可知论。表演是作为演员的一个本能。在那底下,究竟什么是表演?他也说不清楚,我们也说不清楚。
一句“不疯活不成魔”好像并不能解释也不能概括一个优秀的演员。
在片场他坚持以安迪考夫曼的身份示人,没有逻辑的癫狂惹恼了所有人,他们都不知道金凯瑞到底在干嘛?而他只是说金凯瑞并没有来演这部电影,他就是考夫曼,他就在做考夫曼做的事。但是又在米洛斯福尔曼的镜头下展现出了一个真正的“安迪考夫曼”。他在寻找考夫曼是谁,金凯瑞又是谁?
有一个片段,他在化妆车化妆时,扮演考夫曼父亲的演员和他争执起来。那个演员和他讨论说“我不支持你不是我不爱你…”金凯瑞对着那个演员吼道“ too late,it's too late”旁边替他化妆的工作人员目睹这一切后惊的又哭又笑说“太可怕了,我好像看到了我和我的父亲”。金凯瑞在旁边连忙安慰同时又带着一丝自豪的坏笑,他满足于用自己的肢体用自己的表情唤起观众的情绪,对他来说那是一个演员的伟大之处。
好像金凯瑞挺喜欢大卫宝玉的,一次化妆的时候旁边放的是《Starman》,一次是化妆的时候他在哼唱《Space Oddity》。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拍的电影是《月亮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