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解读由影评孕育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这部电影近乎空架子,它的强大“内涵”全部来自影评。
支离破碎的故事情节。
如果它能较大限度忠实村上春树的原作,而不是既要加入威廉·福克纳的《烧马棚》,又想拼凑出自己的盖茨比,还要营造社会上下阶层的“饥饿”仪式,电影结束于李钟秀第2次进入豪宅,这部电影叙事上或许相对完整——村上原作里“我”与富少的表面经济差距不那么大,惠美在原作里是个与“被烧掉的仓房”一样无所谓的存在,电影改变了原作设定想要更多的内涵,正是导演想要的太多,结果影片里什么都没能展现出来。
被省略的细节使得人物单薄。Ben向李钟秀提起自己的爱好,以及李听说对大棚(仓房)的勘察记录,与原作叙述相近,不过影片处理较粗糙,而原作里交待了“我”如何记录、对比、描述附近的仓房,这个过程里“我”对仓房的评估不意受到富少就待烧物形容的影响,从而引出对方是否引诱自己一同犯罪的猜测,这个过程从行动到心理在原作里都比较自然,影片省去原作里的“我”的勘察对比细节,同时没有不同仓房的对比,没有实在描绘“就像静等谁来点上一把火”的语境,就缺少李如何一步步进入Ben设下的“井”的其中过程。
人物苍白虚假,沙多里斯(威廉·福克纳的《烧马棚》)的李钟秀,五反田(村上春树的《舞!舞!舞!》)的Ben,绿(村上春树的《挪威森林》)结合村上春树式的具“引导”作用的应召女郎的惠美,电影里的人物都没有表现出或者导演想要表达的那个人物应有的状态,惠美是唯一有些亮点的,可她一跳舞,氛围就尴尬;
有的人物可有可无,比如父亲,强硬挤入的“战争”没能解释也不能成为父亲与人不友好、脾气暴躁的原因,并且父亲是否出现对电影没有任何影响;
有的人物出现只为说一句台词,比如突如其来的母亲,她出现在观众面前只为告诉大家确实有一口井,她出现的唐突感与惠美一样;
导演似乎缺少一点对猫的了解,突然从熟悉的地方受惊吓跑出去很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猫,它不会出现在那么显眼那么光亮的角落,要找它只能从车底下从暗的地方碰运气;猫很有耐心,它找到一个认为安全的地方会一直躲下去不会马上出来,直到觉得安全了才偷偷出去,短时间内寻找它的人很难发现。
要提出“疑案”,一只粉色腕表就足够,如果这只猫是惠美的,它早就跑了,不会跟杀人犯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