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fear, no faith

这篇影评可能有剧透
2018.3.18,看到01:53 看此片的初衷其实是老师一堂课上提了三次“昔日玫瑰以其名流芳,今人所持唯玫瑰之名”,是符号能指和所指的问题。看到现在,影片还剩15分钟结束,我仍旧不明白题目与内容的关系。影片中蕴含了很多文学式的隐喻,那么它也许确实更适合作为一本小说来阅读。 亚里士多德论喜剧在文学上应该也是一个比较著名的谜。而他们在找的正是这样一本书。 但我想谈的是恐惧与信仰的关系,虽然此类思考让我觉得落入俗套。 William von Baskerville问瞎眼老修士佐治为什么恐惧笑声,他回答laugh kills fear, without fear there is no faith. 坏人的言论大抵如此。 但是我们太经常用恐惧绑架爱了。也许大多数人能意识到使他人恐惧而绑架他人对自己的爱,但能否意识到自己的恐惧和自己的爱?难以发现的也许在于,所谓不顾一切付出的我的爱,依旧根植于恐惧,根植于孤寂的恐惧,陷入无能的恐惧,失去的恐惧。 所以现在很多的人,足够自立了之后,他们就觉得不需要爱了,不需要那么一个丈夫、妻子,以前人认为一定要有的终身伴侣。他们更倾向于短暂的快乐的关系。它更像一种性激素的分泌。 足够有自我意识的现代人,越来越多的他们就不信仰神了。当我们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有足够强大的自我去承受一切不可预知却随时而来的灾祸,他们就不需要神了,不需要faith, 不需要爱上帝了。 可是爱呢?爱存在吗?如果存在,爱究竟生发于什么?它会是怎样纯粹的样子? 我问过大师姐,你如此理智、独立,有着完全的自我思考的能力,也无家庭信仰的背景,为什么主动选择信基督。她和我说,因为我觉得我的智慧来自于上帝。 我无法理解。 而我们,读书人,如果没有了对无知的恐惧,我们还会爱知识、爱阅读吗? 我常常听闻令人尊重的学者或作品声称,一个毫无恐惧的人,乃至一整个毫无恐惧的社会,是相当可怕的。这句话,不对吗?用恐惧使你爱我,和用恐惧使你自律,这二者有优劣之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