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谎言世界、与现实谎言世界!两个荒谬、虚伪的平行世界!
开头与结尾的放映机,说明了整部作品都处在一个梦境。 开头五分钟,是梦境对伊丽莎白“本我"释放,接着,从阳具(性本能)、电影前后两次出现的死神与人(默片式呈现),蜘蛛、被屠宰的羊、被钉的手,寓意梦境与痛苦,从潜意识层面去扒开人类本能,或者说是伊丽莎白作为女性的本性! 五分钟后,电影来到梦境中映射现实的部分,苍老安详的面孔、清醒的小孩,小孩触摸的那张模糊的女性面孔(伊丽莎白),小孩的好奇与隔阂,女性的冷漠与疏离(与电影后半段对伊丽莎白本我的剖析相对应),女性与小孩面孔,通过影像记录中的现实世界不断切换,这种隔阂,一方面源于现实世界的可怕,另一方面更是女性对小孩恐惧的一种直观呈现(从伊丽莎白焦虑的面孔可以看见),这种情感隔阂是女性在母性与自我之间,倾向于后者的一种潜意识本能,在电影后半段开始被剖解。 接着,电影七分多钟后,来到了电影也即是梦境中现实世界,即"意识"战场,在现实世界有两个主角,伊丽莎白(演员)与阿尔玛(护士),梦境中它们以现实角色存在,但在我理解中,她们分别代表伊丽莎白的"潜意识"与"意识",这二者以两位女性作为载体,通过她们之间的矛盾(身份对立)、隔阂(两种意识拟人化"精神与思想"构成不同)、亲密(彼此需要,既映射现实女性关系的一种彼此需要与理解,又映射潜意识与意识在人精神构成层面的一种关系)、分裂(两种不同意识的自我诠释,阿尔玛与伊丽莎白角色与身份的互换,阿尔玛承担的质询伊丽莎白内心真实欲望等)、一体(潜意识与意识之间碰撞融合为"下意识",也即是电影里阿尔玛与伊丽莎白的多次心灵融合),以此,博格曼完成了一场女性的自我剖析。剖析的主体是现实中的女性群体或者某个女性个体(她是谁?可以喻指女性,但更多是喻指伊丽莎白作为潜意识载体现实中投射的主体),它所针对的是现实中"伊丽莎白"这类女性,在现实世界经受的痛苦在内心的压抑、母性与自我之间自私本能的倾向于后者,甚至从人类潜意识本能层面存在母性对骨肉关系的一种谋杀欲望、她(女性)强烈的自我维护欲望等。在剖析过程中,博格曼将影响对准了女性潜意识层面最真实的本能,又借由阿尔玛这个"意识"载体要成对伊丽莎白这个"潜意识"载体真实世界中,离经叛道,两种意识融合,进入的边界"下意识"模糊道德本能的性欲望与自由,不仅如此,阿尔玛也在梦境中完成了"意识"对伊丽莎白"潜意识"的审判!这是潜意识世界的女性内在战场,本我、自我、超我其实代入各自角色在交替出现,让这一出"女性"世界的谎言与在现实谎言世界对女性世界的荒谬投射,成为电影表达的两个平行层面:女性谎言世界、与现实谎言世界!两个荒谬、虚伪的世界! 其实最近很久没写长影评了,也很少以叙事形式写影评,很多叙事是从影像细节层面给予电影种种表达辅证,博格曼只是用思想在弗洛伊德理论基础上完成了他的表达!电影的主体随是女性,但不妨碍它置换性别,以另一种形式来剖析男性世界。梦境总是,会有更多的真实、恐惧与矛盾,这是我们认知自我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