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站在光的背后
2008年,候麦还曾经做了一个访谈,为了他那部新片《牧羊人之恋》(我喜欢这个翻译),聊聊自己和过去的同伴。去影院里看完后,不过瘾,回家又把《绿光》翻了出来。 那是最近一次看候麦的对白了。
没错,是看他的对白,不是听。
刚才有媒体问起我最喜欢候麦哪部作品,肯定首选这部《绿光》。因为迷恋那温柔的色调,marie riviere歪着身子说话的语调,那会儿她正是熟女的最高峰呀。八十年代的法国,和现在太不一样了,清澈,优雅,裙子和卷发里都是度假的遐思。假如她的日记,能在电影结束后继续下下来多好。
曾把《绿光》和勒鲁什《男人与女人》比对着看,虽然他们在教课书上分数不同的类型,可我总感觉很相似,情感上的相似。 后来,再看瓦尔达的纪录片,也能找到与候麦对话的这种感觉。
可这一代法国导演里,很少见了。
熟悉的人,随便往哪儿一坐,海边,花园,石凳上,就开始聊起来,这是法国人的老毛病。候麦却把这种习惯变成了文学创作,罗曼蒂克,布尔乔亚,苏格拉底...光在他们身后。
哦,我想起来了,还曾经把这片子当做练习法语听力的材料,语速平缓,用词规范。候麦写的影评,曾是最诗意的创作,现在还在法国大学里作为电影分析课程的教材选用。 其实,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呀。
89岁,候麦走了,匆匆,也平静。如看完一部电视电影,打出字幕,关上电视机,还是热的。咖啡还没喝完。
Luc,2010年1月
这篇影评有剧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