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2017年,导演乔丹·皮尔以一部原创恐怖片《逃出绝命镇》技惊四座,作为恐怖片,片子并不依赖一惊一乍的视听语言,或血肉横飞的感官刺激,而是以一种细思极恐的种族阴谋设想,给观众一次由内向外的心灵暴击。《逃出绝命镇》绝对是那种高级的恐怖片,其惊艳之程度,甚至入围了那一年奥斯卡最佳影片。
时隔两年,导演乔丹·皮尔推出了最新影片《我们》,从整体风格上,演员基本设置为黑人角色这点,以及电影充满隐喻的本质上来看,《我们》是另一部《逃出绝命镇》,但并没有后者惊艳,整体表达也并不严谨深刻,后劲不足。
电影《我们》的主线故事基于一个大胆的设想,很有意思,许多年前,为了控制民众,美国政府进行了一项阴谋实验,通过克隆手段制造了数以百万计的复制人,然而实验失败,复制人虽与真身共享了一颗灵魂,却只能作为其影子,生存在地面之下,以生食兔子肉存活,终日拙劣的模仿着真身的一举一动。地面之上,是犹如美丽天堂般的美国,人们幸福的生活,地面之下,是提线木偶般的复制人,惶惶终日不得翻身,两类人以这种天差地别泾渭分明的方式各自生活,井水不犯河水,世界和时间也仿佛天经地义,如机器一般运转。
这是故事的大背景,电影《我们》故事的引子在于一次偶遇,女主角在儿时曾与其影子有过一面之缘,从此内心种下阴影,几十年后,即使成家,生儿育女,家庭温馨而和睦,但女主依旧没能忘记彼时与影子四目相望的恐惧之感。女主一家人故地重游,来到儿时曾偶遇影子的沙滩游玩,内心始终惶恐,夜里归家之后,电影的节奏迅速转为一场漫长的追杀与反杀之旅。
原来地面之下的复制人已经“倾囊而出”,他们身着红色统一服装,手拿剪刀,似乎有了自己的思想,追杀着自己的真身,试图杀掉取而代之,就像是一场浩大起义。电影以女主一家人与复制人一家人的博弈为主线,电影几乎70%的时间都在展示他们之间的争斗,直至故事结尾那一场意料之中的反转,原来在女主儿时,复制人与真身偶然相遇的那刻,故事便早已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电影《我们》如同《逃出绝命镇》一样,故事里还是充满了诸多隐喻,片子名为US,直译既是我们,也是美国,复制人的反抗起义,起义后手拉手贯穿整个美国形成的南北之线,总是能够与这个国家的历史以及人类阶级不平等的某种本质产生联系。电影在声效、配乐及镜头场面的设计之上,也一如既往的继承了《逃出绝命镇》的优点,总是能够给观众呈现出一种异样且莫名的紧张之感,并不会太恐怖,但自有一种牵引。
但整体上,《我们》表达的本质并不高级,也不像《逃出绝命镇》从表达到表现极其统一,《我们》终究还是有些形式大于内容了,数以百万计的复制人故事背景的设定太过于拍脑袋,无法自圆其说,他们的所谓“起义”动机并不明了,手牵手跨越美国除了呼应电影开篇电视新闻,其实也只是一场毫无意义的行为艺术。
很显然,电影《我们》的剧本有些过于草率,片子大量时间表现的不过是真身与复制人的拙劣打斗,也充满了一些一惊一乍的套路,故事体量其实很有限,从这一点来看,相比《逃出绝命镇》,《我们》还是可惜了。
最后,看完《我们》,结合电影里真身与其复制人完全不同的命运,想起了高进老师的一首歌:我们不一样,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题图:《我们》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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